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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胖子借了車,接上戚瑤,來到了市里。
衣服,生活用品,上一次都帶戚瑤買過了,她不並缺這些。
今天主要就是領她玩一玩,逛一逛,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校園中生活,會是枯燥乏味。
因為今天想和戚瑤過一下二人世界,所以並沒有去金鼎酒店打擾龍坤。
找了一個在我們市也頗有名氣的高端酒店,開了一間房。
「瑤,一會你想去哪玩?」拎著戚瑤的行李,電梯間內,我問道。
戚瑤搖了搖頭:「都行,聽你的。」
把行李送到房間,我坐在舒適的柔軟大床上,我有點走不動道了。
看著面前窈窕,溫婉,美麗動人的戚瑤,一股邪念在心中升騰。
一把拉住戚瑤的胳膊,將她拽到我的懷中。
「啊。」戚瑤嬌嗔一聲,顯然,她對我突然的舉動,有些意外,有些慌張。
但她並沒有反抗,我將臉湊了過去,鼻尖貼著鼻尖,含情脈脈的看著戚瑤的眼睛,輕輕親在她的嘴唇上。
戚瑤雙手環抱住我的脖頸,開始了激吻。
熱吻了大概過了幾分鐘,或者是十幾分鐘。
當我準備加進攻勢,手不由自主的亂摸時,戚瑤阻住了我:「不要,晚上的好不好。」
「嗯。」
想來,確實我是太心急了,於是我停止了動作。
將東西放好,開車拉著戚瑤,開始了今天的約會。
上午去的電玩城,玩玩幣子機,下午去的觀影廳,兩個人的遊戲並不多。
但只要能跟戚瑤在一起,無論做什麼,多無聊,都會變得十分有意義且有趣的事情。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太陽落山,時間很快就到了夜晚。
和戚瑤吃過晚飯後,我們兩個早早的就回到了酒店。
「戚瑤你等我一下,我去買點飲料什麼的。」將戚瑤送回酒店房間。
我再次轉身離開,來到了附近的鮮花店內。
「您好,買花嗎?」剛進店內,售貨員熱情的迎了過來。
「嗯。」
「想送給您什麼人?」售貨員問道。
「女朋友。」
在確定我的購買需求後,她將我引到了一捧非常大的玫瑰花前。
「先生,這是九十九朵玫瑰花,它的話語是愛的諾言,玫瑰代表愛情,九十九代表天長地久,寓意你們的愛情也會天長地久。」
聽到銷售員的介紹,我十分滿意,這捧花正是我想要的儀式感。
「好,就它吧。」
在確定好我要購買後,售貨員將鮮花幫我包了起來。
手捧鮮花,我回到了酒店之內。
咚咚咚。
因為房卡只有一張,我只能敲門等待戚瑤開門。
「誰呀?」戚瑤動聽的聲音傳來。
「我。」
聽到我的聲音,戚瑤將房門打開,我手捧鮮花,將花遞到戚瑤的面前。
「瑤,我愛你,我對你的愛就像這九十九多玫瑰花的寓意一般,它象徵著我對你的承諾,承諾這一輩子我李彥秋只愛你戚瑤一個人。」
一段肉麻的話中,充滿真誠。
戚瑤接過鮮花,熱淚奪眶而出,被我深深的感動:「彥秋,我也愛你。」
......
洗過澡後,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在玫瑰花的花香陪伴下,我和戚瑤再度沉浸在激烈的愛意之中。
許久過後,戚瑤依偎在我的懷中,我將她緊緊摟住,看著她臉上的紅潤,輕輕的親了她一下。
時間已經不早了,明天一早,戚瑤還要趕最早的那班火車,不能再折騰下去了。
正當睡意襲來,我昏昏欲睡之際。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和蘭娜同時都被驚醒。
她睡眼朦朧的看向我:「誰呀?」
心中暗罵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大半夜的打來電話,但還是拿起手機。
「蘭娜姐。」看到來電顯示後,我回了戚瑤一聲,接起了電話。
懷中的戚瑤在聽到是蘭娜的名字後,將我抱的更緊。
「喂,蘭娜姐,怎麼了?」接起電話,我開口問道。
但電話那邊,並非是蘭娜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你是患者的家屬嗎?我這裡是橫河縣,縣醫院。」
患者?醫院?
聽到這兩個詞,我心中猛然大驚,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立馬坐直了身體,緊張的問道:「我是,她怎麼了?」
「患者身上有數道刀傷,流血過多已經昏迷......」
還不等他說完,我已經被慌亂的情緒沖昏了大腦,插嘴問道:「她現在人怎麼樣?」
「現在患者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你放心,還請您現在過來一下。」
「好好,我馬上就到。」急忙站起身,火急火燎的穿好衣服。
「蘭娜姐出事了,我得回去一趟....」說到一半時,我停頓了下來。
目光看向戚瑤,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快去吧,這件事要緊。」
「嗯。」我點了點頭,從包中拿出一萬塊錢:「瑤,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學費,在省城沒有我的照顧,千萬不要虧待自己。」
將錢放到床上,我穿好外套,匆匆離去。
心中除了對蘭娜的擔憂,還有對戚瑤的愧疚,明明今天是我將她約出來的,卻將她獨自一人丟在了酒店之中。
但蘭娜那邊,我實在不放心。
超速行駛,見燈就闖,我急乎乎的趕往了橫河縣醫院。
路上,我給劉野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多聲,才接聽。
「野哥你在哪了?」我開口問道。
電話那邊傳來了劉野不耐煩的聲音:「在家,怎麼了?」
「野哥,蘭娜姐受傷進醫院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你方便的話,過去看一下。」我將事情大致的陳述了一下。
聽到蘭娜住院,電話那邊的劉野卻依舊沉穩,他沉默幾秒後,問道:「蘭娜現在在哪家醫院。」
「縣醫院。」我回道。
「好,我現在就過去。」
劉野的語氣平靜,不知道這是臨危不亂的上位者表現,還是冷漠的人性,總之,給我的感覺並不舒服。
原本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在我的超速行駛下,時間將近縮減了一半。
趕到縣醫院,我沖了一樓的服務大廳。
走到諮詢台我急切的問道:「你好,問一下剛才被送來一個女人,她現在在哪?」
諮詢台前,小護士問道:「你說的是受刀傷那個?」
「對。」
「她呀,還在手術室,你是她什麼人呀?」
「我是她弟弟。」
「奧奧,那你先把押金交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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