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直到車子駛出高速收費站,我才敢回頭,透過車窗眺望閆妮妮。【Google搜索】
看到她失落的背景,我內心百感交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橫河道口停一下。」
這一行,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湖南,小惠兒在那邊有哥們兒,他說叫我們去那邊,有個照應。
想來也無處可去,正好去散散心,有朋友的地方,總比我們三人要熱鬧,而且這一次,是要去紮根的。
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萬一真回不來,我也要在其他地方做好餘生的準備,多個朋友,多條路走。
走歸走,但我總不可能帶著戚瑤,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該回去了!
「好。」
首發-:-塔
羅錚應了一聲,朝著高速,省城的方向駛去。
城北高速,朝著省城的方向走四十公里,就是橫河收費站,我打算在那裡給戚瑤放下來。
二十分鐘後,車駛入橫河方向的岔道口,出了收費站,我直接命令羅錚停車:「停。」
在我的吩咐下,車緩緩停了下來。
我不能送戚瑤進縣區,眼下的情形,進入橫河對我是一種危險。
從手提包中拿出早上剛取的兩萬塊錢,我遞到了戚瑤的面前:「這錢你拿著,阿姨為這個家挺辛苦的,你爸手術肯定又要勞頓,給她買些營養品。」
戚文龍害了她們母女也害了我。
但戚瑤的媽媽,那個溫柔賢惠的女人,是一個好女人。
以她的工作,長相,涵養,如果她當初選擇離婚,一定會嫁給一個好男人。
可她卻在那個支離破碎的家中苦苦支撐,做了家裡的頂樑柱,如此重情重義的女人,讓人心疼。
口口五六37四三陸七伍
這個錢,是我給戚瑤媽媽的,在短暫的相處時間,戚瑤媽媽給了我不錯的印象。
「彥秋」
戚瑤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猶猶豫豫了幾秒,她說:「我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她聲音很低,細聲細語的像是喃喃自語。
「你覺得呢?」
我無奈的苦笑搖頭,對於這個面前這個女人,我對她的感覺總是帶著一些留戀,這只是對於那麼感情的留戀,至於愛,我沒有談愛的資格,也不會再跟她談。
我們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後,我也不想再跟她扯上半點瓜葛,於是,我繼續道:「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安穩,就算能,我也不會選擇你了。」
我聲音平淡,態度決絕。
聽聞此言,戚瑤釋然一笑,雙眼像夏天的花瓣,飽含露水,感覺輕輕一碰,露水就會摔落在地上。
「嗯,我知道了。」
戚瑤輕輕點頭,打開車門,朝車外走去:「謝謝你的好意,你的錢,我不會要的一路上注意安全。」
她很灑脫的下了車,可車門卻好似戀戀不捨,慢慢悠悠的閉合著。
戚瑤走了,她沒有收我的錢。
我也沒有刻意的強求,現在的戚瑤,未必會缺錢。
閆丹丹心機很重,但她不是一個摳門的人,想來,戚瑤辦了她大忙,她一定會給不少的錢。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真特麼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裡可以下載 】
戚瑤的離去,沒有不舍,一點微弱的遺憾吧。
她的離開,可能,象徵著我的一種完全蛻變,她,是我青澀時期,最後的保留,現在,已經完全消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三人沒有日夜兼程,邊走邊玩。
山海關,秦皇島,五台山,張家界等等,風景,求佛,看海,這一路上,不像是逃亡,更像一場旅行。
原文^。來^自於塔
看天下美景,嘗天下美食,但除了吳晟之外,在我和羅錚的臉上,卻很少的流露笑容。
背井離鄉的逃亡,就是逃亡,哪怕過的再安逸,可改變不了現實。
在路過天津的時候,我從新辦了一張電話卡,舊的號碼被我保存了起來,我新的號碼,只有胖子,李猛,小惠兒,二子爺,我師父,和我父母知道。
我沒有告訴其他人,連閆妮妮都沒有。
這次離開,等待我的,是萬丈輝煌,還是地獄深淵,我不得而知。
心,閆妮妮已經傷了,長痛不如短痛,我何必再讓她牽腸掛肚,再讓她飽受滄桑。
現實,哪有那麼多如願。
下一次什麼時候回去,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一個未知數。
哪吒何等人物,不還是馬失前蹄的永遠留在了市區的那個筒子樓內,相比之下,我又有什麼把握說自己,肯定能活著回去呢?
如果有緣,自然會再見。
密碼伍陸彡74彡陸7伍
沒緣分的話,也就認命吧,我不想再為了感情的事情,在苦痛中掙扎。
半個月後,我們三人到達了湖南省下屬的一座三線城市。
在小惠兒的搭橋下,成功跟他的朋友碰了頭。
他這個朋友說的一口口音濃重的普通話,有時候聽不懂,我還要向他詢問,反覆琢磨,才能知道他要講什麼。
他姓皮,名春秋。
四十多歲的年紀,他是小惠兒的朋友,自然是也混社會認識的。
但他早上六七年前就不混了,金盆洗手做起了生意,因為混江湖時人緣不錯,在圈內有一定的地位,有人捧場,事業自然也就做的風生水起。
「皮大哥,這次歸來,給你添麻煩了,我敬你一杯,感謝你的盛情招待。」
出門在外的前提,就是低調做人,人生地不熟,要將自己的戾氣內斂。
在橫河和我們市,我是有名的大哥,但在這裡,我算不上什麼。
做人嘛,自知之明很重要。
「小惠的兄弟,就是我皮春秋的兄弟,我和小惠也有十幾年的感情了,他給我介紹的朋友,我自然要照顧周到。」
皮春秋端起酒杯,一番場面話後,與我碰杯。
他這番話,雖然說的大氣,實則,也就說的好聽而已。
冠冕堂皇的場面話,就跟沒味兒的屁一樣。
其實,跟他吃的這一頓飯,我也能看出來,他壓根就沒把我當回事。
即便我在橫河有多出名,畢竟年紀在這裡擺著呢,歲數小,總容易被輕視,這很正常。
飯桌上,我們有一搭瞎聊著。
畢竟是通過小惠兒認識的,主要的話題,也是圍繞小惠兒。
他和小惠兒是八九年在長春認識的,那時候他們都跟在給一個老闆辦事,交情也算不錯,在一起相處了一年多。
密碼
說他倆的關係是鐵兄弟,就有點扯淡了。
就是關係還不錯,外加認識年頭長點而已,不過,我們到了,皮春秋能這般周到接待,已經做的夠到位了。
我們是晚上六點多吃的飯,八點多就結束了。
畢竟,人家現在是做生意的大老闆,而他對我們三人的影響,就是混社會,惹事後跑路的小混混,跟陪我們兩個小時已經很跟我們面子了。
外加羅錚的脾氣秉性一直是這樣,冷著臉,熟悉的人會理解和習以為常,但在外人眼中,就是在裝深沉。
「彥秋兄弟,你們舟車勞頓,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在春來酒店,已經為你們開好了房間,你們好好休息一晚,我安排司機送你們過去。」
與皮春秋並肩走在飯店的走廊內,他客氣著說。
皮春秋安排的很周到,吃住行,面面俱到,可謂是給足了小惠兒的面子。
「不用了皮大哥,我們幾兄弟第一次來湖南,總要去逛一逛,感受一下湖南的人土風情,哈哈哈哈。」
我找了一個理由,謝絕了皮春秋的相送。
塔——免費,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那行,你們去逛,逛累了就回酒店,到前台提我的名字就行。」皮春秋大包大攬的說。
走出飯店,我們分別上了各自的車,朝著不同的方向駛去。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