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手術室門前,小混混將今晚整件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記住本站域名】
最近,我們市新開了一家泰式按摩會館。
新穎的按摩技術,推翻了傳統按摩的概念,成為了我市有頭有臉的老闆們,追捧的地方。
新鮮的事物,新鮮的衣服,新鮮的異性,新鮮感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一種誘惑。
龍坤,作為典型的東北男人,平日裡的愛好就是吃喝玩樂,洗澡,按摩。
如今,泰氏按摩的興起,作為『按摩專業戶』的他,必然要去嘗嘗鮮。
龍鼎大酒店中,除了餐廳,賓館外,還有三層是洗浴,所以平日的他,基本生活享樂,在自家酒店內,都能滿足。
但泰式按摩的開業,吸引了他的眼球。
自打開業後,不說每天都去,但也是三天兩頭就要去按一回。
事情的開端,就是在龍坤從泰式按摩會所出門之後發生的。
凌晨一點,龍坤的車,剛從按摩會所駛出。
兩台麵包車一前一後,橫跨馬路,將汽車堵截在中間。
麵包車上,近二十位手持砍刀的混混蜂擁而出。
可龍坤這邊,算上司機一共五人。
車被攔住,不下車,肯定是死,下車殊死一搏,還有生存逃亡的機會。
於是,龍坤和他的四位弟兄都下了車,展開了殊死搏鬥。
三拳難敵四手,五個人再怎麼打,也不可能打過十幾個人。
對方是有備而來,刀子,砍刀,出手直奔要害位置。
而且龍坤一行人是赤手空拳,唯獨龍坤的身上,帶了一把槍。
也是這把槍,救了龍坤的命!
龍坤五人,當場死了三個,僅剩生死未知的龍坤,還有講述過程的小混混。
對方被龍坤槍殺了兩人,其中一位,是金子軍手下頭馬之一的大百歲。
大百歲手裡有槍,而且是領頭人,如果今晚龍坤沒有在第一時間幹掉他,龍坤一行五人,都將喪命於此。
好在大百歲死了,群龍無首,又在槍的震懾下,龍坤二人,才得已逃生。
聽完小混混講述的事情經過,我緊握的雙拳,都在微微顫抖。
「果然是金子軍那個狗雜種辦的!」
金子軍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真是一鳴驚人啊!
看來,繼哪吒之後,對我的另一個威脅,來到了!
「小秋,你早就知道?」許老闆抬眼看向我,反問。
眼神鋒利,是在試探。
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他在質問我,是如何知道是金子軍下的手!
因為我用了果然兩個字,這證明我提前就有依舊,去猜測過了。
「我今天也險些丟了命,金子軍的人都闖進我家了,還好我命大,撿回一條命。」我如實回答道。
聞言,許老闆的臉色更加陰沉。
他轉頭看向了青山,問道:「萬老三聯繫上了嗎?」
萬老三是除了龍坤,青山這兩位左膀右臂外,許老闆其餘的頭馬小弟。
許老闆的幾位得力弟兄我都見過。
如今被許老闆這麼一提,我才發現,土牛,小鬼,黃麻子這些人都在,唯獨少了萬老三。
難不成萬老三也被辦了?
「還沒有消息,打電話沒人接,派出的小弟,也沒有回信。」
青山搖了搖頭。
就在氣氛陷入死一樣沉寂時,不知是誰的手機鈴聲響了。
鈴鈴鈴
聞聲望去,小鬼從身上掏出了手機,按下了接通鍵:「餵什麼!他嗎的!」
看著小鬼目眥欲裂的表情,瞪大的雙眼,以及不可控的憤怒,震驚,和不願相信。
所有人都猜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電話還未掛斷,小鬼怔怔的呆愣的一兩秒,突然間,眼淚灌滿了他的眼眶。
「老大,萬老三他,他死了!」
當小鬼說出『死』字時,他的嘴唇都在顫抖,淚水,已經不可控制的流下。
我與這群人不熟,見過幾次面,吃過幾回飯,沒有太多的感情。
但是我知道,小鬼和萬老三的關係最好。
據說當年這兩個人還是同班同學,一起玩到大,一起打的流,拜的大哥。
在許老闆的手下,他們兩人同生共死經歷過許多為難,終於攜手共進,從一名小弟,爬到了我市有名的江湖大哥。
他們兩個,就如同親兄弟一般,像我與胖子,陸凱。
如果陸凱和胖子死了,我同樣會崩潰流淚。
在接收到萬老三的死訊,所有人都是哀聲一片,有真誠的,也有虛假做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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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個做作的,我與他沒感情,他的生死,自然與我無關。
在許老闆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他的目光在小鬼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後,用一種極為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那句影響全是黑道變革的話:
「既然他金子軍想跟我正面開戰,那就順了他的意!」
他的情緒,沒有表象出對於手下小弟死的悲傷和憤怒,但這簡單的一句花,卻概括了全部。
就是這一句話,開始了我市江湖的混沌時刻,開啟了這場地下的硝煙,葬送了無數人的性命,也成就了幾位霸主大哥!
相比於青山,小鬼,土牛,黃麻子這群人,我跟許老闆的時間最少,而且,我是龍坤帶出來的兄弟。
在這裡,我的分量最小,位置最低,和許老闆的感情最薄弱。
所以,我需要表態。
「大哥,只要你一句話,你說怎麼辦,我立馬帶人去辦了金子軍!」
我目視許老闆,義憤填膺的表達我的忠心。
聞言,許老闆微微一笑,衝著我招了招手,說:「小秋,市裡的事情,你不用參與。
橫河的事情,你儘快處理好就行。」
許老闆這席話,明顯的話中有話。
處理好橫河,那就是讓我儘快的辦掉毛豆。
「明白,但縣南那邊,還有一個麻煩呀。」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嘴。
老虎的態度,我至今沒摸透,他好似靠攏了許老闆,可哪吒死後,他依舊在與毛豆保持著密切的合作關係。
「老虎你不用管,他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
聽聞許老闆的回答,我心裡有了底。
手術室門前,我們一行人一直等到凌晨六點,手術室門口上的燈終於滅了。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推開病房門,走裡面走了出來。
「大夫,他怎麼樣了?」見到大夫出來,我第一個衝上前,急切的問道。
他摘下嘴前的口罩,卻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我。
而是快步走到許老闆的前面。
我沒有計較他的勢力眼,人,都是如此。
我現在關心的重點,只在於龍坤的生死。
大夫在許老闆身前站下,疲憊的臉龐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許總,您朋友已經脫離的危險,但還需要在監護室觀察一段時間。」
聽完大夫的話,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人只要活著,一切都是萬事大吉!
「嗯,我知道了,感謝你啊。」許老闆呵呵一笑,敷衍的回覆道。
「不客氣,這是我分內之事。」
在匯報過龍坤的情況後,這大夫也很識趣,客氣了一句話,就從新回到了病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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