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陸凱辦的小莫!
他辦小莫的目的,自然不是看在兄弟情義上幫我出惡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辦小莫,就證明,這一切都是劉野計劃的。
他在通過小莫,栽贓陷害,來加深我與毛豆的矛盾,被迫人我與毛豆開戰,這樣才能達到他的漁翁得利。
釋然一笑,我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劉野,這就是劉野的作風,我毫不懷疑老虎話中的真偽。
當初他也是借我的手,辦掉了老鼠,搶奪了五星鎮的地盤。
小莫被人殘忍的傷害,甚至被切了舌頭,這種殘忍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砍人,殺人或許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麼簡單。
但折磨一個人,掰開一個人的嘴巴,薅出他的舌頭,在下刀,這不僅是對被害者的折磨,施暴者同樣需要強大的內心。
除了楊宇外,我不認為我身邊有這種人,可能羅錚算一個。
但陸凱在緬北生死摸爬滾打了半年,他絕對有這個本事!
我清楚,更了解劉野,他絕不甘心屈居人下,他想當大哥,他時刻都在算計著,為了達到他的目的。
但我現在沒工夫關心他,既然毛豆誤會,就讓他誤會吧。
今天晚上的行動,就將註定我在橫河的命運。
若是得手,成功弄死哪吒,就算毛豆不找我報復,我也會主動找他!
若是失敗了,讓哪吒成功逃脫,那麼我將徹底與哪吒翻臉,屆時,是否得罪毛豆,都無關緊要。
今晚,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
從床上站起身,走到洗手間沖一個冷水澡,讓自己頭腦更加清醒。
洗漱穿戴整齊,我坐在沙發上,分別撥通了,秦昊,羅錚,吳晟,張磊,四人的電話。
將他們叫到我師父家中集合,並且特意囑咐秦昊接上孫雷,並準備五把殺豬刀。
為了謹慎和穩妥起見,我還再三叮囑,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及。
為了防止我的屁股後面,有哪吒安插的尾巴跟著,所以我將他們安排到我師父家,更為穩妥。
今天晚上辦哪吒,不宜帶太多的人,就我們五個外加孫雷開鎖,六個人足夠了。
人多反而容易暴露。
二子爺他的腦袋聰明,適合出謀劃策,但動刀子,尤其是這種奔著殺人去的場面,他去了,也是廢柴一個,幫不上任何忙,還可能會添亂。
蔣志楠的意見我在幾天前就徵詢過,他自己不想去。
至於我手下另一位得力小弟,馬震,他的一隻手廢了,雖然另一隻手也能提刀,但肯定有影響。
所以,經過我再三的深思熟慮,選定了他們四人。
安排妥當一切,我又撥通了我師父的電話,讓他告訴我師娘備好飯菜,準備招待秦昊他們後,我穿上外套出了門。
兜兜轉轉幾大圈,期間又換了一輛車,這才開著張老闆送我的那台奧迪,駛向了南江區。
我的目的地,是陽丹江源頭,李猛家的那個小村莊。
為保證今晚的萬無一失,我要去取傢伙,取一把可以以一對多,瞬間至哪吒於死地的硬貨:槍!
槍聲響起,肯定要惹出大麻煩,畢竟像哪吒這種大人物,大老闆,一定是住在高檔小區,或者是高檔酒店,那種地方,即便到了夜晚,也是人來人往。
至少,二十四小時的保安,是一定有的。
但相比於讓哪吒跑掉,待他日後瘋狂報復,惹上官方麻煩,就算不了什麼,至少官方上,有許老闆,有祝英哲,有他們的幫助,我不至於走上絕路!<
車,一路疾馳到那個小村莊,停在陽丹江邊。
這裡的江,不算江,挺多算是條小河水,當年,我就是在這裡,與李猛成立了源幫,因為這裡,是陽丹江的源頭,也是源幫的源頭。
春季,氣溫轉暖,冰河開化,水面上,只有薄薄一層的冰碴,隨著坡度,向下游飄去。
『咯吱』
推開那間破爛不堪的小房子,一股灰塵,隨著房門的晃動,散漫整個狹小空間。
揮手煽動,試圖將面前的灰塵吹散。
再次來到這個小屋,它還是一如既往的破爛,拿起面前桌面上的香,掏出打火機點燃三根。
「二爺,今晚的事,多多保佑。」
在關公雕像前,拜了三拜,將手中的香,插進銅爐中後,我這才走進裡屋。
這次過來,我沒有跟李猛打招呼。
不是不信任他,而且怕消息從他那邊無意的走漏。
現在的義字堂密切合作夥伴是太監,太監的親弟弟小刀,與李猛交往密切。
上一次我與李猛通話,就無意中,傳進了太監的耳中,這一次我得防範於未然,太監是金老闆的手下,與哪吒也曖昧不清。
即便太監嘴上說,哪吒是金老闆的朋友,源幫是他的朋友,而且他還救過我的命,但我依舊不能相信他。
今晚的事,決定我的未來,我要做到百分百的萬無一失。
掀開地窖,順著鐵梯走下去,在微弱的斜陽光芒中,我開始挑選起我要的武器。
現在我們的手中,就已經有了兩把手槍,一把是我的仿製,還有一把是收繳皮球的槍,在秦昊手中。
但是,我們手裡有槍,對面的手中,也有槍。
萬一偷襲不成發生了火拼,亦或者哪吒要跑,我們開槍阻攔,總要一些傷害性更大的武器。
我的本意是想弄一把微型衝鋒鎗,這樣可以掃射,即便我的槍法再不准,總能打到哪吒身上。
但思量想去,又覺得微型衝鋒鎗,不穩妥。
這種槍只要掃射,就是一片槍聲,不引起警方高度注意才怪,這種槍一出,影響就太惡劣了。
目光四處打量,突然,目光被地窖牆上掛著的一把槍深深吸引住。
那是一把雷明頓,這種大威力,大範圍的散彈槍,只要槍聲一響,就算是我槍法再爛,我也有自信一槍撂倒哪吒,即便這一槍,要不了他的命,只要能讓他倒下,我就有機會殺他。
從牆上摘下這把雷明頓,我再三確認槍的質量,以及子彈,還特意去到一處無人之地試了一發,威力和範圍,都讓我十分滿意。
收好槍,一切忙活完,以及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剛剛扣上後備箱,手機鈴聲在褲兜內,嗡嗡響個不停。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從褲兜口袋中掏出電話。
「彥秋,啥時候回來呀,飯都做好了,就差兩道小菜沒抄,你師父給我打的電話,我特意去市場又買的排骨啥的,你那些朋友也都到了。」
師娘諂媚的笑聲,在電話中傳來。
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十一點三十二分。
「這就往回走了,十二點之前能到。」說著,我邁步走上車,啟動了發動機。
「好,那我現在炒菜,你回來就能開飯。」
師娘說完,笑呵呵的掛斷了電話,而我,也朝著師父家的方向,駛去。
到達師娘家時,剛好十二點。
咚咚咚
剛剛敲響房門,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
「彥秋哥。」
一道稚嫩的聲音,有些靦腆,有些高興,從門口的小傢伙口中喊了出來。
是余峰,我師父的兒子。
「呦,你也在家呢,今天沒上課呀。」
走進門,我摸著余峰的頭,笑道。
在師父家住的那幾年,余峰算是我同床共枕過的兄弟,我倆是在一個炕頭上,相處了五年。
算起來,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
「哥,今天是周六呀,你都過糊塗啦,哈哈哈。」他笑著,給我拿了一雙拖鞋。
是呀,我都過糊塗了,若是他不說,我都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幾。
「哈哈哈,可不糊塗了唄,不比你們年輕人啦,哈哈。」
大笑著,走進客廳,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沙發上,我的五位兄弟們正與我師父聊著天。
見到我進來,都紛紛跟我招呼著:「秋哥。」
「小秋來了。」這是我師父的聲音。
與此同時,廚房的門也開了,我師娘端著兩盤子菜,笑呵呵的走了出來:「彥秋,快,洗手吃飯啦,都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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