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無情,無義

  「哼,你是哪個呀?不過不管你是哪個,在這個場子鬧事,你今後沒好日子的!」面對我帶有玩味的詢問,她不以為然,依舊很猖狂。【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上一次我在這裡砍左軍的時候,你不就在嗎?喏,就是那個位置看的吧,呵呵呵。」

  我指了指一旁黑暗中的空地,玩味的說道。

  上一次左軍是衝進黑暗中,被我砍的,作為當事人的她,壓根沒看清楚我的臉。

  「你說我沒好日子過了,是吧?你男人的臉,也是我用火鍋燙的,也沒見哪個打擾我的好日子啊!」

  在我冷厲的聲音下,女人臉色驟變,驚恐無比,她瞠目結舌的望著我,不敢言語。

  「你是布哥吧!」

  突然,這句話憑空而出,打亂了現場所有的氣氛。

  這是來自於王海龍的驚呼聲,並且還一副崇拜,十分篤定的態度:「久仰布哥大名,秦昊沒想到你現在跟咱們橫河最年輕的大哥混啦,能不能讓我也加入呀。」

  當聽到布哥時,我微微一怔,還以為他是認錯了人,不過很快,我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橫河縣最年輕的大哥,這個稱號,在目前橫河勢力而言,除了我,沒人配得上。

  江湖上很多人都有外號,比如齙牙,劉野,武聖,太子等等。

  有些是自己取的,也有些是別人給取的,我從來沒給自己取過外號,所以強於我的大哥們,都會叫我一聲小秋。

  而那些小弟,或者平輩,都會叫我一聲秋哥。

  但這並不代表我沒有外號,我之前有提過,因為我連續在短時間內,跟幾任江湖大哥都有密切聯繫,所以橫河江湖的混混們,送了我一個外號,呂布。

  正是東漢末期,驍勇善戰,號稱天下第一猛將的呂布。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代表了世人對呂布的高評價。

  但賦予我這個稱號,並非是我勇猛,而是在暗諷我三姓家奴,是走狗!

  這個稱呼,背地裡有不少人叫,但在我面前提起的,只有王海龍一人。

  聽到這個稱謂,我是又好氣又好笑,畢竟他還尊敬的叫我一聲布哥!

  短短几分鐘的接觸,我就看透了王海龍這個人,他不僅射速快,人還是個傻憨,如今這種場合,我們在辦事,他居然嘮起了家常。

  「嗯。」

  用鼻音發出一聲哼聲,算是回復了王海龍的話。

  目光直視髮廊媽咪,我一字一句的問道:「說說,左軍在哪裡!」

  面對我的逼問,她連連搖頭:「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嘴挺硬的嘛。」

  邁開腳步,我一步步的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我特意放慢了步伐,讓她深刻體驗到危險來臨時的恐懼。

  我對左軍做出的種種舉動,外加我早已在橫河江湖壞掉的名聲,足夠震懾她的心靈。

  隨著我每一步的逼近,她的身體,都情不自禁的連連倒退。

  直到退無可退,後背緊緊依靠在牆面時,她的表情已經變得恐慌萬分。

  這種能當媽咪女人,都絕非普通人,她們通常不怕你玷污她,不怕你羞辱她,因為在她們心中,身體和尊嚴,已經不再有價值,那些東西都是能用錢來衡量的。

  錢能衡量的東西,永遠都不是一個人的底線。

  大部分她們這種人的眼中,看重的只有利益和生命。

  「再問你最後一遍,說,還是不說!」

  矗立在女人的身前,我將手側伸向吳晟,吳晟會意,將他手中還沾染著鮮血的刀,遞到了我的手中。

  當我剛剛抬起手中的刀時,已經被嚇到面無血色的髮廊媽咪,聲音中帶著乞求:「大哥,求求你別為難我了,我真的不清楚,昨天晚上他就說齙牙哥讓他出去躲幾天,我問他去哪,他也沒告訴我」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她與左軍在一起,多半是看中左軍的身份,而不是愛上左軍這個人。

  所以,在面對威脅時,她選擇直接說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我相信她說的是真話,只可惜這個答案,對我而已,沒有一點價值。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的,想一想!」

  對著她露出一抹特殊的笑,我抬起手,手中沾染血跡的砍刀,在她那袒露大半的胸口處,兩面翻蹭,擦拭刀刃上的血。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鐵鏽味,在我與她之間,瀰漫而來。

  在我刻意的警告下,她的身體僵硬在原地,下巴壓低,眼睛緊緊的盯著刀刃,身體卻動都不敢動分毫,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大哥,我真的沒說謊,昨天齙牙哥就給他調走了,具體去了哪裡,我真的不清楚」

  看來,齙牙從安排左軍動手的那一刻開始,就猜到了我們會報復。

  他讓左軍躲了起來,出去避風頭,他以為他是自作聰明嗎?

  不,絕對不是。

  我會讓他為這個決定而後悔,既然左軍找不到,那這個仇,我就找齙牙報,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清楚是吧。」

  我沒有收回砍刀,刀依舊隨意的搭在她的身上。

  「真的不清楚。」髮廊媽咪連連搖頭。

  「那,齙牙在什麼位置,你一定曉得的,對吧!」我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在聽到我詢問起齙牙時,她顯示一愣,眼神閃爍,遲疑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後,回答道:「齙牙哥是大哥,我哪知道他的」

  「想清楚再說!」從她眼神躲閃的那一瞬,我就知道她要說謊。

  不等她的謊言說完,我眼睛一瞪,手中的刀,用力的向下一壓,讓刀刃緊緊的貼合在她的皮膚之上。

  「這這這」謊言戛然而止,她磕磕巴巴半天,最終做出了她人生中,最明智的選擇:「大哥,我知道齙牙哥在哪,他一般這個時間,都會在金元門洗浴二樓按摩。」

  「你說的當真?」

  「真的,左軍跟我說過,齙牙哥有一個癖好,必須要在按摩中才能入睡,所以他在裝修金元門時,就在那裡做了一個他專屬的房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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