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人格的侮辱

  「和尚哥,看來早就知道此事了呀?」

  斌斌已經做好了打算,這證明,這次過來不是找我商量,而是通知我。【,無錯章節閱讀】

  他們在這兩天內,已經策劃好了方案,斌斌帶人過來,果然是準備立即對老虎動手。

  這證明太子不放心我,他沒有提前通知我。

  打老虎措手不及的同時,也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好在我提前做足準備,否則又只能迫不得已的被算計進去,明知是套,也得跳了。

  「我也是在你來之前,才聽斌斌提了一句的。」和尚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解釋道。

  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一旁端著杯咖啡細細品嘗的斌斌,等待他的講述。

  「這兩天之所以沒聯繫二位大哥,我也是在做調查,想辦法。

  經過我的人調查,發現老虎最近一段時間內,常常往返於橫河與柴青鎮,包括今天中午,我手下人打來電話說老虎又到了柴青。

  大哥的意思,是讓想和尚協助我,去橫河辦老虎的勢力」

  說到這時,斌斌放下手中的咖啡,目光從咖啡上挪移開,與我對視在一起:「秋哥你與老虎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哥意思把截殺老虎的機會,交給你來辦。」

  聞言,我不禁心中暗諷。

  太子讓我去截殺老虎,事情辦成了,斌斌與和尚在橫河順理成章的入駐橫河。

  失敗的話,受傷是小事,萬一丟了命或是扯上警方就得不償失了,不僅如此,還會被太子誤解。

  太子交給我的不是機會,而是難題。

  「嗯我覺得辦老虎這件事,斌斌你來會更合適,你的人去調查老虎行蹤,了解老虎的具體蹤跡,而我的人,相比於你,更了解橫河的地圖,你說對吧。」

  我直視斌斌,極力了想要拋開辦老虎這件事,這可不是好差事。

  「秋哥,你就別推脫了,這是大哥的安排,你要是覺得不合適,你找大哥去說。」斌斌攤了攤手,表現的無可奈何。

  我知道,即便給太子打去電話,他也同樣會有一堆理由等著搪塞我,無用功。

  嘆息一聲後,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斌斌問道:「你們總要出些人手吧。」

  「這是自然,秋哥你放心,辦事之前,這些我都考慮周到了。」斌斌伸出了他的右手,做出跟我談合成功,握手的姿勢。

  莞爾一笑,我握住了斌斌的說:「斌斌,你的確比鐵柱要強。」

  聽到我的讚揚,斌斌沒有言語,淡淡的回了我一個笑容。

  「鐵柱那狗雜種算什麼玩意,竟辦一些畜生不如的事!」提起鐵柱,和尚就忍不住的破口大罵一句。

  大罵之餘,和尚卻又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音:「嘿嘿嘿」

  看到他莫名其妙的笑,笑的像個傻瓜似的,看的我一頭霧水,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什麼事?這麼好笑?」

  「哈哈哈哈」在我的詢問聲下,和尚更是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笑的前仰後可,半晌後,他收起了仰椅在沙發上的姿勢,身體前伸,拉近了我與他之間的距離:「秋哥,你猜猜廖總知道鐵柱辦的畜生事後,是咋處理的?」

  看著和尚臉上的神秘兮兮,以及強忍著笑意的嘴臉,我大膽的猜測了一下:「把他變成太監了?」

  「哈哈哈哈,秋哥你更狠呀,哈哈哈」和尚再次狂笑幾聲後,看向了一旁的斌斌:「斌斌,你跟秋哥學學,提起這件事,我就想起鐵柱那死逼出,哈哈,太他嗎解氣了。」

  在和尚的爆笑聲中,我將目光移向了斌斌。

  提起這件事後,斌斌平淡的表情也出現一抹笑意,他壓低聲音,說道:「大哥找了兩個男技師,請他在所有弟兄的面前,做了次按摩。」

  聽到斌斌含蓄的話,我第一時間沒搞懂,隨後我想通了。

  滑稽的場景下,這是一件殘忍的事。

  不得不說,太子這招是真的陰損,殺人誅心,這輩子鐵柱在弟兄們的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從某種程度上講,比斷了他一隻手臂,或則讓鐵柱做太監,還有殘忍。

  「你是沒看到鐵柱的模樣,被兩個大老爺們給強迫了,那哭的,比他家裡的老娘死了還慘。」和尚的臉上,依舊掛著笑。

  淡淡一笑,我沒搭聲。

  這或許是給鐵柱的報應,他做出畜生的事情,他活該。

  但我並不認為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這是尊嚴的踐踏。

  我能想像到當時的場景,鐵柱被捆綁在床上或者座椅上,兩個大漢對他動手動腳。

  旁邊幾十、上百個昔日的手下,兄弟,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如此侮辱,任何一個人,都沒辦法接受這件事。

  我想,當時的鐵柱,一定可能設身處地的感受到猛子與猛子媳婦的絕望。

  善惡有輪迴,因果報應吧,我辦了那麼多人,或許有一天,我也要承受我的惡果。

  從一件事上,就能見得一個人的性格。

  太子並非外表上的溫和紳士,他心裡很陰暗,高中的年紀就懂得利用別人感情,去欺騙,來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而今又能對自己的親近手下,做出如此羞辱性的懲罰,在我眼中,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向親不向理,這是人之常情,他作為大哥,手下做錯的事,即便逾越了道德的地線,懲罰要有,要重,但也要給手下人留條活路,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秋哥,你不覺得很解氣,很笑嗎?」和尚見我面無表情,詢問道。

  「還好,是挺解氣的,廖總的想法很奇特。」我敷衍的說了一句,其實,我只是覺得殘忍。

  偏頭看向斌斌,我轉移話題:「說一下辦事具體的細節,什麼時候動手,我需要準備多少人?」

  「今晚就動手,老虎每次去只帶十幾個弟兄,我這邊給你找兩個帶路的,剩下秋哥你自己安排。」斌斌說道。

  兩個引路的,足夠的。

  只要我這邊有太子的人在,讓太子的人盯著我們看,就足夠,這場戲,我就要演給太子看,借他們兩個的嘴,傳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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