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江,是我,你冷靜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瞪大了眼睛,與他對視著,雙手搖晃他的肩膀試圖喚醒她。
可他就好像那種得了戰爭後遺症的士兵一般,癲狂的朝著揮舞著拳頭。
一拳又一拳。
拳頭雖然無力,但也給我打出了火氣。
瘋狂的舉動,該得到制止了,我不可能讓他繼續的瘋狂下去。
手伸到後腰處,我摸出了那把仿製的槍。
「你在打我一拳,試試看。」
我聲音低沉,不包含一絲感情,目光冷漠。
當槍頂在他的臉頰,顴骨位置時,李雙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恍惚的與我對視,眼神也清明了許多。
「秋秋哥。」
叫出我名字的那一刻,他的淚水,湧進眼眶,在雨水的摻和下,流落。
眼前的一幕,讓我想起那個夜晚。
那個公園前,在磅礴大雨中靜置仿若死物的女生。
那個我愛的女人,卻將我出賣給警方的戚瑤!
「他們人呢,怎麼就你在這裡?」
我拉著李雙江,坐進了汽車中。
雨水灌濕了我的全身,衣物濕噠噠的貼在皮膚上,讓我極為的不舒服。
「我不知道,都打散了,都打散了。」
看著李雙江恍惚的模樣,我知道,在他這裡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啟動車輛,我直接朝著歌舞廳的方向趕去。
在歌舞廳的門外,停止了七八輛各式各樣的汽車。
往日,這個時間段正應該是歌舞廳最熱鬧的時候,而今裡面卻安靜無比,整個鎮子都是死寂沉沉的。
停下車,我緊握手槍,走進了歌舞廳內。
距離爭鬥的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一切,或許都結束了。
走進歌舞廳內,站著的,坐著的,很多人。
沒有打殺和叫罵,一個個呆若木雞,失魂落魄。
濕漉漉的衣服,如同落湯雞一般。
「秋哥,你到了。」
見到我的到來,不遠處的長椅上,黃老邪站起身,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在他那件墨綠色的外套上,敞著幾個被刀割出來的大口,隱約間能看到裡面血跡斑斑的傷口。
他同樣受傷了。
「黃老闆,今晚多虧你的幫助,你也受傷了,趕快去醫院包紮一下。」我迎接上黃老邪,表達我的謝意。
他能過來挺我,為我的手下負傷,足以見狀他對五鎮盟的看重,對於我的重視。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這點小傷不算什麼。」黃老邪無所謂的說道。
「這份情,兄弟記下了,日後有事,說一聲。」
這是我給黃老邪的承諾,短短一天後,就成為了他的一道保位符。
我不希望五鎮盟只是一個噱頭,我要的是聯盟,是盟友,而不是一個稱號。
黃老邪今天出面,他是我的盟友,那些玩世不恭的,坐山觀虎的,別以為他們是耍了小聰明,我拿他們不得。
當時五鎮盟的盟約,無論哪一方受到老虎的攻擊,其餘成員必須齊心協力,共抗外敵,他們沒做到。
終有一天,他們會為了背叛承諾,而付出代價!
正當我與黃老邪客套話的時候,寧衛華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秋哥,你快去醫院看看吧,震哥傷的很嚴重。」
從我進來之後,還沒有看到馬震的身影。
我也正準備開口問這件事,寧衛華就趕了過來。
「黃老闆,我先去醫院看看,失陪了。」
「行,秋哥,那我們也回去了。」
老虎的人都撤離了,這次青林鎮損失慘重。
剛剛走出歌舞廳,就看到秦昊的帶著弟兄趕了過來。
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如今應該做的,是祈禱弟兄們都安然無恙。
開車來到鎮衛生院,裡面密密麻麻,座椅上,走廊內,擠滿了人。
幾個醫生,在人群中穿梭,為他們處理著傷口。
「秋哥。」
「秋哥。」
見到我進門,小弟們紛紛招呼著,語氣卻是低落,沉重的。
「嗯,馬震呢?」我問道。
「在手術室。」
其中一個小弟,回答了我的問題。
站在手術室的門口,我安靜的等待著。
哪怕心急如焚,只有等待,才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鈴鈴鈴
等待的期間,我接到了來自陸凱的電話。
「凱子,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我詢問道。
五星鎮,同樣是我關心的重點,不過五星鎮的實力遠比青林鎮強勢,所以,我沒有過多的擔憂。
「沒事,我過去的時間剛剛好,正好參加上了這場爭鬥,你也就經濟上有些損失吧。
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
經濟的損失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木材項目在這一段時間,已經讓我賺到盆滿缽滿。
那些錢,按照我目前的消費水平,足夠我揮霍一輩子。
錢,我不在乎,只要兄弟們沒事,就萬事大吉。
「我這邊,說不好,馬震還在手術室里。」我回道。
「行,給你打電話就是通知你一聲,我們也回橫河了。」
「謝了兄弟。」
掛斷電話,倚靠手術室的門口,點燃一根香菸。
我很費解,為什麼參與辦猛子這件事,太子,和尚,都參加了,老虎要拿我開刀。
他面前最大的敵人是太子,最容易解決的敵人是和尚,可他非要抓著我不放。
難道我看起來很好欺負不成?
本應是他和太子之間的爭鬥,再次回歸到我們之間的恩怨,憤怒之餘,難免心悸。
我膽怯了,有勇氣辦掉大春,砸老虎的場子,不代表有實力和老虎抗衡。
若是一旦老虎鐵了心要辦我,我同樣會讓他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壓力,如山般的落在我的肩頭,壓到我喘不過氣來。
默默的抽著煙,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鐘,手術室的門開了。
『咯吱』
房門打開,一身白大褂的醫生摘下手上的手套,從手術室內走了過來。
「大夫,我朋友他怎麼樣了?」
我的心情,忐忑且緊張,擔心馬震會出什麼意外。
在等待的期間,我打聽過他的傷勢,小弟們含糊不清,只是說傷的特別重,沒有人能說出具體情況。
甚至於是生是死,他們都不清楚。
「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目前沒有大礙,只是,他的右手很難恢復到從前,也不要灰心,多做康復訓練還是有希望的。」
聽到馬震沒有生命危險時,我長舒一口氣,心中懸著的大石也得已落地。
做我們這一行的,從踏入江湖開始,就背負了巨大的風險。
別說是馬震,強如太監,同樣在這條路上,失去了作為男人的根本,任何一個大哥,只要在這條路上混,就會有受難的風險。
受傷,就會有致殘的機率,馬震能保住性命就足夠了。
馬震因為麻藥作用下,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鎮裡的醫療環境和醫學水平遠不及市里,為了能讓馬震及時接受到更好的治療,我又從市里調來的我市二院的救護車,將馬震送往了市里。
一切安排妥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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