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們準備怎麼合作,幫我一起對方老虎,我覺得劉野沒這個好心,也沒這個膽量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我摸蹭著下巴,好奇的說道。
我們與老虎之間的爭鬥,與劉野不發生任何關係,他也絕不會趟渾水,這一點,毋庸置疑。
「老虎不足為懼,相比於老虎,真正麻煩的是洪斌,若不是忌憚許老闆,橫河早就沒有老虎這個人了!」
陸凱算是婉言認可了我的觀點,關於老虎,他們不準備出手。
我也從未抱有過希望。
劉野是洪斌的弟兄,雖然有叛逆之心,在這個時間節點,劉野還不會暴露。
他跟我的合作,意指在對付洪斌的問題上。
想要奪取橫河江湖,洪斌才是擺在面前的大麻煩,因為洪斌有背景。
老虎的背景是許老闆。
龍坤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他不會參與老虎和我之間的爭鬥,而龍坤的意思,自然也是許老闆的意思。
在與我的相爭中,老虎就等同於失去了許老闆的背景,如此一來,我無需忌憚,只需要從表面上擊垮老虎,就等同於真正的擊垮他,他在我這裡,沒有根基。
「洪斌的背景很大嗎?」我問道。
我知道洪斌的背景很強,強到許老闆都不敢動他。
但我也清楚,洪斌的背景,不會是橋北區金老闆。
如此篤定的原因並非是金老闆實力弱,他能和許老闆在市區江湖抗衡多年,一定有他的資本和力量。
之所以篤定洪斌與金老闆不相干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金許兩大集團水火不容。
如果洪斌是金家人,在橫河糾紛上,這兩大老闆一定會分出一個勝負,那麼橫河縣早就一統了!
可如今,橫河一分為二,關於市區的硝煙並未瀰漫到橫河縣。
所以我判定,洪斌的背後,另有其人。
「當然,雖然洪斌的官方力量不如市裡的兩位大佬,但是江湖勢力,照比他們,不會遜色太多。」陸凱鄭重其事的說道。
許老闆,許氏集團,我市五區中,四個區都屬於他的管轄範圍。
這四個區域的利潤,是橫河縣的十幾倍不止,足夠的利潤,就有足夠的馬仔。
更何況許老闆的賺錢手段,不是表面那樣簡單,更不是我這個階層能洞察到的。
侵吞非私有制資源,那是真正的暴利。
許老闆有錢,有勢,江湖小弟無數。
陸凱竟說洪斌的江湖勢力,與許老闆有一拼,對洪斌來說,是莫大的肯定。
「他有這麼強?」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雖然驚訝,但想起龍坤讓我給洪斌送二十萬,也足夠證明洪斌的地位。
至少,龍坤願意出錢買和,而不去得罪。
「很強的,洪斌和周圍幾個市的大哥都有聯手,而且他在小勐拉的朋友也非常硬實,野哥讓我去緬北找的人,就是洪斌朋友的小兄弟。」
我也算從洪斌手下混過半年的人,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關於洪斌背景的事情。
上一次吃飯,陸凱提起過他在緬甸的大哥大,也就是洪斌的朋友。
那是一位真正的大佬,一個有地方武裝的華人,不過我也只是聽說,關於緬北的事情,我不好奇。
我有國家作為背景,就算那些人再兇猛,就算他們手持ak,腰掛手榴彈,哪怕就算他有飛機,坦克,大炮,他也打不著我。
他們進不來,更沒有膽量打進來。
雖然我是混江湖的,但我依舊是合法公民,他們趕進來搞我,這就是兩個國家的問題,他們是需要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幾十上百倍的代價,都無法彌補的。
雖遠必誅,不只是口號,這一點,我國確實有大國之風。
即便拋出緬北的朋友,幾個市的江湖大哥聯手,同樣是難題。
洪斌很強,相比於老虎,他要優秀很多。
如果沒有許老闆這層背景,老虎早就滾出橫河了,橫河縣不會是兩位大哥。
「嗯嗯。」抿了一口茶,讓自己保持平靜。
他們的勢力越強,對我來說,困難越大,不過哪怕擋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大山,我也要將它踏平。
「凱子,作為兄弟,我信你,這個合作我答應下來了。」
我應下了這次合作。
合作,不過是口頭的約定而已,劉野沒有契約精神,這個合作,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毫無卵用。
好在有陸凱,有些事情,他做不了主,卻能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應下合作,我們兩個人又談了談關於橫河縣各個勢力的情況,以及未來局面。
我也向陸凱了解到了關於洪斌手下幾大戰將的事情。
洪斌的幾大手下,除了劉野和齙牙之外,其餘兩個,我接觸的少之又少。
我和金勇,戴山河,只有幾面之緣,甚至連話都未曾說過。
送走陸凱。
我癱坐在沙發上,仰望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現在我的狀態是騎虎難下。
退,無路可退。
進,擋在我前方是老虎,洪斌,劉野,太子,閆丹丹等等一眾大佬。
他們有的混跡江湖幾十年,有強大的人脈和江湖背景,各個老謀深算。
有的出身豪門,有權有勢,讓我跟他們拼,我哪裡來的自信呢?
我沒有信心,卻也沒有辦法,只能一步步的往前摸索。
我說過!阻擋我成功的只有死亡,我不會失敗。
很累,也很疲倦。
閆妮妮的身影在我腦海中迴蕩,只有她,能喚醒我的鬥志,她是我精神上的良藥。
為了她,我不能退。
每當一個人的時候,我就會想,以我現在賺到的錢,足夠買幾十個大門市房,安安穩穩,靠著收租,大富大貴的度過餘生。
每天與朋友喝喝酒,陪母親聊聊天,陪父親下下棋,日子安穩,踏實。
但那樣的安逸,會讓我失去閆妮妮。
目前,我小小的成就,在閆家的眼中,卻連個屁都不如。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那麼富有,還在想盡辦法的撈錢,壯大勢力,而我有什麼資格退縮。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橫河都安靜了許多。
值得一提的是,我讓孫雷暗中盯梢,老虎並沒有異動,和往常一樣。
這證明,和尚並沒有暴露我的計劃,沒有去給老虎提醒。
孫雷的工作,成為了全天盯梢老虎,我要摸透老虎,才能伺機而動。
至於去辦老虎,我不想再親力親為,應該到和尚出力了!
太子至今沒有動靜,他跟我合作,卻全權交給和尚,自己一點不上心,這讓我很不滿意。
青林鎮我守好,至於其他,我也不能著急。
心急,人不能急。
現在著急的人,不止我一個,老虎,和尚,以及洪斌,劉野,他們都在按捺。
我也要等!
槍打出頭鳥,之前的風頭出的夠多了,狗急還跳牆呢,更何況是老虎這位大哥。
我若是把他惹急眼了,對我一定沒有好處。
天狂有雨,人狂有禍,我也需要內斂。
九月,是一個多事之秋。
這一個月內,小打小鬧常有,但從未有過大的衝突。
這一個月,我過的十分安逸。
每天能有更多的時間陪伴閆妮妮,偶爾和兄弟們嘻嘻哈哈,喝喝酒,不亦樂乎。
但越是安逸,我卻越是恐慌,暴風雨的前夜,往往都是寧靜祥和的。
今天是九月二十四號,農曆八月十五,中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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