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巧,不信你可以調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我擺出無所謂的態度,這件事本來就和我無關。
「調查,呵呵,你那三個同夥已經把你出賣了,他們說了,注射器是你給的,毒也是你帶的,甚至還因此打了人,我說的沒錯吧!」度哥冷笑著說道。
「對了,你的槍在哪裡了?就是你脅迫他人吸飄飄的槍!」
提起這把槍,我冷冷一笑,自顧自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那三個慫貨還挺有意思。
既然早就想好了方案,給我挖好了坑。
「警官,他們是一夥的,他們的話,談不上證詞,這是明顯的誣陷。
沒錯,人是我打的,因為那小子擅闖我的房間,還要打我的人,入室行兇,我打回去應該算正當防衛吧。」
我不慌不忙的反駁了他:「至於你說的槍,有些無稽之談了吧。」
這件事與我無關,他們冤枉不了我。
這個年代的冤案很多,但我不是普通老百姓,不是他們想給我安排頭銜,我就要含冤入獄的。
我有我的人脈和我的力量,哪怕就算這個人是我弄死的,在沒有絕對證據下,他都能推脫罪行,更何況,他們沒有證據,這事也和我沒有關係。
「證據確鑿,你是死不承認了對嗎?」度哥一排桌子,站了身來,怒視著我。
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應該是已經把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認準了是我。
「你拿來的證據,就談證據確鑿呀,啊!」我輕蔑的說道。
從他肩膀上的徽章,就能分辨出,他壓根不是什麼長官,挺多是一個小隊長之類的。
對待這個級別的,他對我出言不遜,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
「阿清,你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他單獨談談。」度哥對身邊做筆錄的青年人吩咐一聲。
「好的,度哥。」青年人二話不說,習以為常的退出了房間。
審訊室內,只剩下我和這位度哥。
「小子,你知道我做了這麼多年警察,最恨的是什麼人嗎?
就是你這種草芥人命,販賣毒物的人!你們這種人,就應該結果付出代價!」度哥說著,從一旁的角落中,拿出了一根小白龍。
小白龍,是一個硬塑料管的品牌,這東西打在身上,和被鞭子抽,沒什麼兩樣。
「想要屈打成招呀?」我冷笑一聲,絲毫不懼。
刀,槍,我都不怕,何況是一截小白龍。
「小度是吧,打我可以,不過你要想想後果。」我輕蔑一笑,隨意的說道。
見我這個態度,度哥臉色更加陰沉,想來他沒見過什麼市面,也沒遇到過,像我這種敢威脅他的犯人。
「在這裡,打你也白打!」度哥沉聲說道。
「那你就試試看,但我敢保證,今天你動我一下,等我出去就一定扒了你這層皮!」我直視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我沒有跟他開玩笑,只要他敢動我,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脫掉他這身制服。
「好啊,那我就來試試看,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脫掉我這身衣服!」說完這句話,他手上的小白龍,毫不遲疑的落了下來。
抽在我的手臂上,先是一陣發麻,隨後是火辣辣的疼。
「你招還是不招?」度哥呵斥道。
屈打成招,在這個年代,是最長見的事,他們沒有先進的手段,拿不到足夠的證據,只能通過這個方式來達成最終目的。
雖然這樣做,有可能會冤枉好人,但是能被冤枉的人,一定是有值得被冤枉的地方,所以這一招,其實是很管用的,打出真兇的機率,也很大。
「我沒幹過的事,你讓我招什麼?我那個酒店住過好多回,你們可以去問啊!」我忍著身上的疼痛,繼續反駁。
很顯然,他對待我,這有些帶著個人情緒的。
他只是通過職位的便利,來對我進行私人的報復,和發泄。
這一切,我全部都記載心裡,只要讓我走出這扇門,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好,很好。」度哥說著,對我進行了屈打成招:「你不是很有關係嗎?你不是要扒我這層皮嗎?我到是要看看你有多硬氣。
小小年紀,就學人家裝社會大哥是吧!」
啪,啪。
小白龍抽打在我的身上,傳來清脆的聲響。
而我,忍著疼痛,一聲不吭,早晚有一天,他會為他的行動付出代價!
大概多了七八分鐘,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因為夏天的炎熱,他打我,居然還打了滿頭大汗。
「小子,你說不說實話!」度哥聲音干啞,喝了一口水,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他冷冷的看著我。
「哼哼。」輕哼一聲,我沒有搭話。
大約摸了一下時間,若是長時間閆妮妮沒有聯繫上我,一定能知道我被抓了起來。
這一點,是很好調查的。
畢竟昨天出事,是在酒店,他只要詢問一下酒店的情況,以她的聰明才智,和關係網,肯定能快速的查到我所在的位置。
對於小度的逼問,本來就是莫須有的事情,我自然不能承認。
他拿我也沒辦法,只能繼續扣押我。
在審訊室內,是煎熬的,即便小度沒有再對我進行屈打成招,也沒有再次提審。
但那種在一個小黑屋中,孤獨的等待,卻讓我更加寂寞難耐。
四周的牆面,都是深色調,看起來黑壓壓的,十分壓抑。
審訊室內也沒有時間,我根本不知道在裡面度過了多久,時間很慢,很慢,度日如年,說的就是我目前這種感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審訊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
出現在我面前的,三男一女走進了我的視線之中。
當我的目光看到那個女人時,我笑了,來人正是閆妮妮。
原本臉上掛著笑容的閆妮妮,目光在落在我身上時,笑容卻凝固了,聲音逐漸轉冷:「趙所,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面對閆妮妮的問話,那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支支吾吾半天,才慌慌張張的解釋道:「這...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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