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計程車上,我給閆妮妮發了一條消息,告訴她,我已經回去了,讓她放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至於車子,我交代給了胖子,讓他找拖車。
隨便找了一家醫院,將身上的刀傷縫合,又打了一針破傷風。
拒絕了醫院的住院提議,我一個人走在凌晨的街道上。
腦海中,都是關於今晚的事情,我想不通猛子那句:你做了什麼事情,你心裡很清楚。
我不知道,哪件事,被老虎發現了,以至於讓他不惜一切代價,動了殺心,並且手段如此迅猛。
今天若非閆妮妮在我的車上,這一晚,我肯定要交代在這裡。
而我死了,他也不可能輕鬆的拿下青林鎮,在胖子和秦昊的領導下,依舊可以抗衡他老虎。
和尚馬上就要出獄了,他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動我,我想不通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如此動怒。
但我要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安排。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不禁讓我遍體生寒。
我還有弟兄們,在五星鎮呢!老虎對我動手,自然也不會放過我這群兄弟。
想到此,我連忙撥通了張磊的電話。
幫老虎押送木材的弟兄,被我交代給橫河八梟的老三,張磊來帶隊。
嘟嘟嘟....
撥通張磊的電話,在響了十幾秒後,才珊珊接通。
「秋哥。」張磊那邊很熱鬧,旁邊還有碰杯的聲音。
而他的聲音也是迷迷糊糊的,像是喝醉了酒。
心中慶幸他們沒事之餘,我不由眉毛輕挑,開口問道:「你們在哪了?」
「我在跟兄弟們喝酒呢,怎麼了秋哥?啥事?」說話的同時,張磊還打了一個酒嗝,一看就沒少喝。
「別喝了,出事了,趕快帶著所有弟兄撤出五星鎮!」我冷聲說道。
「恩?」面對我如此鄭重語氣的吩咐,張磊先是詫異一瞬,隨後連忙追問:「出什麼事了?」
「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趕緊帶著弟兄們離開五星鎮!」我再次催促。
「好,好。」這一回,張磊沒再墨跡,直接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我還是不放心。
反正如今和老虎鬧翻是板上訂釘的一件事,我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
本想著互不得罪,兩面圓滑,如今也只能向著劉野一邊靠攏。
給劉野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叫人幫忙去看一下情況,如果萬一皮球動手,劉野這邊出手,至少能保證我的弟兄安然無恙。
面對我的請求,劉野也是欣然答應了。
一切交代好,我長舒一口,只能靜靜的等待著結果。
遊蕩在街道,一時間我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來我該做什麼,到底該去哪。
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打亂了我的所有計劃。
最讓我心煩意亂的是,老虎究竟知道了什麼,才能讓他對我心生殺意,如果他知道的這件事暴露出去,會不會影響我的全盤計劃,甚至是影響我和一眾大人物的關係。
這些對我是未知的,而往往未知的東西,更讓我恐懼。
鈴鈴鈴.....
就在我如同孤魂野鬼般,遊蕩在街頭時,手機鈴聲劃破了此時的安寧。
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後,我不由露出一抹真摯的笑容,接起了電話。
「妮妮姐,你怎麼樣了?傷口處理完了嗎?」接起電話,我關切的問道。
閆妮妮能給我打來電話,應該是跟我報平安的,之前我給她發的消息,一直也沒有回覆。
「嗯,我沒事,你在哪了,我去找你。」閆妮妮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女人哭,更何況是閆妮妮,聽到她的聲音,我十分心疼。
「我剛從林業醫院出來,你怎麼哭了?是不是跟閆總拌嘴了?」我試探性的問道。
「嗯,我現在去找你。」提起閆丹丹,閆妮妮的哭腔更加失控。
「好,我等你。」
或許此時,我應該勸她和閆丹丹回家,更符合閆丹丹的心意,可我偏不。
我討好閆丹丹的前提,必須要讓閆妮妮滿意和開心。
我能理解閆丹丹,她不可能允許她妹妹和我一個農村走出來,做老千這種下九流職業出身的人在一起的。
這一點,我心知肚明,早就有準備。
老千這種職業,本來就上不了什麼台面,或許在普通人眼中,老千是靠技術,靠手藝吃飯,坑的也都是賭徒,雖然做著違反法律的事情,但談不上低俗和下九流。
但其實,老千,就和小偷,騙子,沒什麼差距。
閆家出生官僚世家,現在更是黑白兩道首屈可數的大家族。
閆丹丹怎麼會同意,自己的妹妹去和一個下九流在一起呢?確實我現在做出了一些成績,在絕大多數人眼中,我是大哥,有錢有勢,豪車出行,身邊小弟無數。
但在閆丹丹的眼中,我現在的一切,連屁都算不上。
她或許能同意她的妹妹和一個普通人戀愛,也不會同意和我這個混混在一起。
我喜歡設身處地的去站在他人的角度著想,所以我懂閆丹丹的想法。
但我不能讓閆妮妮再受半點委屈。
大概二十分鐘後,一輛計程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離很遠,我就看到了坐在車內的閆妮妮,拉開車門,我從褲兜中,隨便拿出了一張五十元付了車費。
攙扶閆妮妮走下了車。
在下車後,閆妮妮直接撲進了我的懷中,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抽泣著。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閆妮妮這副小女人的模樣,之前在她,在我心中,那是十足的女強人。
輕輕拍著她的背,我安慰道:「沒事,有我在呢。」
我自認為是一個情商高,很會聊天的人,但在這種情況,我也手足無措。
「彥秋,我跟我姐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她...她不同意。」閆妮妮十分委屈的哭訴著:「我都這麼大人了,幹嘛我跟誰談戀愛她也要管呀......」
心中感慨萬千,這個結果是我猜想到的。
安撫著閆妮妮,傾聽著她的哭訴,我沒有出言打斷她,這個時候,陪伴就足夠了。
半晌後,她離開了我的懷抱,我半袖胸口的位置,已經被她的淚水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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