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虎的角度看,五星鎮的事情,是我最開始挑起的,而如今他們損失的,對於報復問題,我卻開始推脫。Google搜索
這件事他要跟我談,還有就是青林鎮的木材生意。
「行,我晚點就過去。」我直接答應下來,該來的總會來,想躲也躲不掉。
掛斷電話,我看向身邊女生,歉意一笑:「抱歉,我這邊有點急事,去要處理一下。」
老虎的這通電話,是一個合適的藉口。
我承認,這麼做有些不地道,但我總不能放下所有正事,去陪她吧。
「哥哥,你都答應人家了,你是騙子吧。」女生表現的楚楚可憐,眼中儘是乞求。
沒有理會她,起身洗了一把臉後,我穿好衣服,從口袋中,掏出隨身攜帶的現金。
看了一下,昨天買完單後,就只剩下一千多塊了。
我直接將身上所有的錢放在了床邊,無奈的說道:「這些錢你拿著,就當哥給你報銷了,我那邊有事,不能陪你。」
將錢放在床上,我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身後傳來女生的哭泣聲,和大罵聲:「宗生呸!」
她說的是方言,我聽不明白,不過這句話,我在澳門時,也聽過一回,肯定是罵人的。
轉過身來,女生白皙的手正在抹著臉上的淚,在她的眼睛中,充滿憤怒。
她一把將我放在床邊的錢打翻在地上,衝著我吼道:「誰要你的臭錢呀,我又不是出來賣的。」
聽到這句話時,我頓時心生愧疚,面前的女孩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我感覺我好像辜負了她的感情一般。
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我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問道:「那個..宗生是什麼意思呀?」
面對我反問,女生從床上站起身來,那潔白的身軀,全部裸露在我的面前。
昨天關燈了,又喝了酒,沒仔細看,今天一看,身材也著實帶勁,主要是白,特別白,看起來就給人一種滑溜溜的感覺。
正當我感慨她的身材時,一個耳光,伴隨著罵聲襲來:「畜生。」
這時,我恍然大悟,原來宗生呸的意思,是畜生啊。
對於女孩的巴掌,我本能的攔了下來,雖然感覺到對不起她,但我也不可能任由別人扇我的耳光。
而且我又沒有強迫她,她也是一廂情願。
「啊,鬆開。」被我握住手腕,女孩不禁嬌嗔一聲。
鬆開她的手,我走到沙發旁,從沙發下,將昨天在她洗澡時,我掩藏起來的手槍亮了出來,當著她的面,別到了我的後腰:「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後,我轉身就走。
槍我是故意露出來給她看的,若是不給她點震懾,我真怕她像狗皮膏藥一般,將我黏住。
這一次,女生沒有再阻攔我,只有低聲的哭泣,在我身後響起。
她哭的不是我的無情,而是我拿出錢的侮辱。
走出酒店,我隨便找了一家店,喝了一碗羊湯,吃了兩張餡餅。
吃飽喝足後,我這才開著車,朝橫河縣駛去。
一個小時後,我獨自一人來到了老虎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裡面並非老虎一個人,在沙發上,還坐著四個男人。
其中兩位我都認識,一位是大春。
當我看到另一位面孔時,我的目光也不自覺的沉了下去,微微眯起眼睛,不讓眼中的凶氣被別人看出。
這個人是猛子。
去年冬天,親手剁掉我師父手指的男人。
每一位老千在走上這一行時,都做好了被剁手的準備。
那件事,是我師父出千再先,被賭場抓到,剁手再正常不過,我師父也沒有計較過此事。
男人嘛,就該為自己的行動負責,如果是我出千被抓,我也無怨無恨。
但是角度不同,正所謂向親不向理,而且思維這東西,是很奇妙的。
如果當天我出千,剁我的手,可以。
但是我師父出千,剁我師父的手,不行。
角度不同,我是師父的兒徒,師父對我有恩,猛子當著我的面剁了我師父的手,這就是仇,這種仇不涉及規則,只出於感情。
在我的注視,猛子也同樣看向了我。
見到我的面孔,他微微皺眉,表情疑惑。
「小秋來了。」老虎招呼了一聲。
這時,我才將目光落到主位上的老虎身上:「老虎哥。」
「坐。」老虎揚了揚下巴,示意我坐到他對面。
我也毫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虎哥,這位小兄弟是誰呀?我看著挺眼熟的。」猛子開口問道。
「眼熟吧,你們直接不是還有過一段淵源嗎?」老虎笑著打趣道。
我眉頭輕輕挑起,目光始終落在老虎的臉上。
「是嗎?我也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他。」猛子自顧自的嘟囔著。
「行了,你出去想吧,我有點事要和小秋單獨談。」老虎一擺手。
在老虎的示意下,幾個人會意,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所有人都離開後,老虎背部倚靠在座椅上,翹著二郎腿,玩味的語氣問道:「小秋,市里賭場最近效益如何呀?聽說連丹姐都很重視嘛。」
老虎這是在拿話點我呢,當初我回絕皮球,用的藉口,搬出的人物,是閆丹丹。
「還行,多謝老虎哥關心。」我微笑的回答道,並不打算接茬。
見我不冷不熱的回答,老虎笑容僵了僵。
「皮球跟我說,你不準備在五星鎮做了,看來市里生意,和青林鎮的生意都不錯,看不上五星鎮的蠅頭小利了。」
老虎語氣輕飄飄的,就像是普通的談話。
可我卻不由提起了重視,他這是在逼迫我。
我從來都沒跟皮球說過退出五星鎮的事情,在五星鎮我付出了努力,自然不能退。
而且我退了,就代表在接下來的站隊中,脫離了老虎。
我不想得罪人,所以老虎這句話,我不好回答。
「沒有,五星鎮還要做的,和老虎哥都談好的事情,怎麼能反悔呢?皮球這傢伙,真是信口開河。」我先是反駁了老虎的觀點,隨後玩笑的緩解氣氛:「呵呵,該不是老虎哥不準備帶我這位弟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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