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金寶死了

  在我們剛到不久,馬震也趕了回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我點燃一根煙,問道。

  「都辦妥了,醫院的幾個人都去支援老鼠了,不得不說,秋哥你這招調虎離山,真高。」馬震拍著馬屁,恭維的說道。

  「辦秦三的人,去了嗎?」我吸了一口煙,再次追問。

  今晚的一切行動,都是我為了辦秦三而設計的,真正的關鍵,決定今晚成敗的,還要看小瘦子的行動。

  「我沒看到。」馬震搖了搖頭,如實回答。

  這也能理解,馬震喊出那群混混之後,是一定要跑的,否則被發現,肯定要落麻煩。

  所以兩人的行動,不在一個頻道,是正常的。

  如今,我就需要靜等,等皮球的好消息。

  醫院沒人,秦三重創,瘦子得手,是必然的。

  鈴鈴鈴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來電顯示,是皮球。

  「皮老闆,有消息嗎?」我笑著問道。

  對於此事,我是胸有成竹的。

  「秋哥,你在哪了?出事了!」電話那邊,皮球氣喘吁吁的問道。

  雖然呼哧帶喘,但語氣中,卻不乏濃濃的陰沉和憤怒。

  「出什麼事情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弟兄們被抓幾個,那不叫事情,皮球也沒那麼不沉穩。

  從上次瘦子手被廢,他無所謂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他對於弟兄們的事,不是很在意。

  「金寶死了!」皮球沉聲說道。

  聞言,我眉頭猛的皺起,笑容凝固在臉上,整個人都壓抑了起來,金寶就是瘦子,如今他死了

  「醫院的人,不是調走了嗎?」我反問道。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認為對方在醫院還留了人手,可即便如此,對方也不可能去下狠手殺人。

  砍人和殺人,是兩種性質,不是所有人都有膽量去殺人的。

  秦三有,但秦三重傷在身,應該不會。

  「是秦三辦的。」

  皮球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我的腦中炸響。

  這個結果,是出乎我意料的,一個重傷在身的人,將一個蓄勢待發,有備而去的殺手給反殺掉的。

  這不是武俠片,在我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確定是秦三辦的?」我不禁失聲反問。

  「恩。」

  「那秦三呢?」我追問道。

  若真是秦三辦的,這種狠人,更不能留,除非我選擇不踏足五星鎮,否則他將是一把鋒利的刀,懸在我的頭頂。

  「秦三也在搶救,生死未知。」

  咣!

  正在我和皮球通話中時,外面的大門被人暴力踹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老鼠來尋仇了!

  「都舉起手來,蹲在地上別動!」

  四個身穿軍綠色制服,跨槍的男人闖了進來。

  目光所向,帶隊之人,正是梁所。

  別看他們只有四個人,而我們有幾十個,但這種情況,我們也只有乖乖就範的份上。

  「哎呦梁所來了,有失遠迎啊。」

  將電話掛斷,我臉上掛著笑容,迎了過去,裝作沒事人一般:「梁所這大動干戈,來我這小地方,是什麼事情啊?」

  「蹲下,手抱頭!」不等梁所開口,他身後的一名警察用槍指著我,命令道。

  對此,我只是停下了腳步,並沒有去看他,更不會按照他的指示做。

  我的目光至始至終落在梁所的身上,只要我不做過激的舉動,他們就不敢開槍,而我又不是嚇大的,更不是傻子,襲擊他們的事,我干不出來。

  「李彥秋是吧,你自己犯了什麼事,你不清楚嗎?」

  梁所冷哼一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種表情,在那些吃公糧的人身上,處處可見。

  他指了指我,對著身後的小幹員命令道:「給我搜!」

  幾個人立刻小跑過來,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的手臂背了過去。

  一陣冰涼的觸感,在我的雙手手腕處傳來,『唰啦』一聲,我的手便被一對銀手環給牢牢銬在一起。

  「梁所,你這麼做,恐怕不符規矩吧。」我的笑容,在這一瞬間也冷了下來。

  心中卻是慶幸的,因為我提前將槍藏了起來,否則被搜出來,這件事,就不好辦了。

  「我有權利對所有嫌疑人進行搜捕,而你作為公民,配合是你的義務,少廢話!」梁所回答的冠冕堂皇,身上凌然正氣,真裝出了一副正直的樣。

  「搜吧,我配合。」盯著梁所的眼睛,我微微一笑。

  今天他搜不出來結果,更奈何不了我。

  兩個幹員在我的身上仔仔細細搜查了兩遍後,紛紛搖頭:「沒有。」

  「李彥秋,說吧,藏哪了?你自己老實交代,我還能算你自首情節,別等我翻出來,你再後悔,就晚了!」梁所目光陰沉,竟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嚇唬住我。

  無稽之談。

  「梁所,你在說什麼呢?你要找什麼東西,我這麼多兄弟也是閒著,要不讓他們幫你找一找?」我淡淡一笑,玩味的說道。

  梁所冷哼一聲,沖我點了點頭,目光環視一圈後,一甩衣袖,轉身而去:「很好,嘴硬是吧,都帶走!」

  在我身上他問不出答案,而且,這偌大的五星鎮,想要找到我藏的槍,無異於大海撈針,這幾點,他都清楚的很,於是,也沒再浪費功夫。

  進入所里,在裡面,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就是老鼠。

  他那雙死人般陰沉的眼睛,鎖定在我的身上。

  而我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對他微微和善一笑,便扭過頭去。

  有趣的是,我和老鼠都是這場爭端的參與者,卻享受著天差地別的待遇。

  他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喝著茶水,而我卻被牢牢的靠在了暖氣片的鐵管之上,難受至極。

  帶手銬雖然不會疼,但拷在暖氣片上,絕對是一種煎熬。

  暖氣片鐵管的位置離地大概不到一米,這個高度,我是站不直身體的,只能彎著腰站。

  若是蹲著,那個高度又過高,我被拷著的整隻手臂需要抬起來,吊著。

  總之,無論是哪個姿勢,都十分難受和彆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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