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下午。記住本站域名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沖了一個澡,走出酒店,仰望夕陽西下,整個人神清氣爽。
走在城市的街道上,看著來往的行人,聽著周邊的吆喝,茫然的閒逛。
鈴鈴鈴
不知逛了多久,我已經從城市的城東區走到了南江區,手機鈴聲響起,在褲兜能傳來一陣震動。
拿出手機,上面的電話號碼是陌生的,不過看號段,是我們市的號段。
思索片刻,最終還是謹慎的接起電話,畢竟我還是通緝犯的身份,我沒有率先開口。
沉默片刻,電話那邊率先開口:「喂,是彥秋嗎?」
電話那邊是一到深沉的男人聲音,這個聲音我熟悉,昨天夜裡,我們談了很久,是馬副縣。
「恩,是我。」我應道。
「孫老闆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他和小董剛剛已經把去撤案了。」馬副縣直言說道。
馬副縣的辦事效率,還算不錯,但我這種案件的性質太過於惡劣,不僅是關於孫老闆的個人問題,更是上升到社會安全的層面。
所以想要真正的摘掉通緝犯的頭銜,還要得到魏局的批准,甚至是市里部門的同意才行。
「好,辛苦你了,魏局那邊呢?」我反問道。
「今天晚上我約見了魏局吃飯,我準備在飯桌上,和他去說這件事情。」馬副縣說道。
話說完之後,他又沉吟一聲,繼續說道:「我今天細緻的調查了一番你這件事,這件事情因為有報社的發酵,升級到社會輿論的壓力,恐怕解決起來,很棘手。」
官方的事情我不是很懂,既然已經將所有的事情託付給了馬副縣,那不如就都讓他安排:「這件事,你看著解決吧,我想以馬副縣的手段,解決這件事,應該不在話下吧」
聽到我意味深長,略帶威脅的話語,馬副縣沉默了。
「後果我清楚,你放心,我這邊一定會儘量去解決,但有些層面上的事情,還得你自己擺平。」馬副縣語氣沉重的說道。
我從來也把將全部希望寄托在馬副縣一個人的身上,雖然他的官職不少,但是能力也有限:「好,沒問題。」
掛斷電話後,我已經走過了跨江大橋,我的那幾套房子的位置,就是望江樓。
房屋已經封頂了,外立麵粉刷的是黑棕色,很洋氣。
在小區的周圍溜達了一圈,了解一下環境。
我並不是帶有目的性的過來,只是閒來無事做,除了閆妮妮和胖子之外,我還不能出現在其他熟人的視線中。
隱匿和保護好自己,才有翻身的機會。
這一個月的省城生活,都是我一個人獨處在房間內,若是再不出來放放風,我會被憋瘋的。
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青林鎮現在已經被我納入囊中,當時的計劃是採用農村包圍城市的策略,一點點的逼近橫河縣,踏足橫河縣的勢力。
而自從辦掉老狗,到現在,已經小半年過去了。
這小半年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耽擱了吞噬其他四鎮的腳步,待我這一次回歸,我一定要好好的做一番事業。
一直以來,我的目標就在橫河縣,我從來沒想過和許老闆,包括金老闆爭奪市裡的地盤,因為我知道,那種可能性不大,因為他們的背景都在省城,那是真真正正權勢滔天的大人物。
所以我的目標一直在橫河,我要做橫河的大哥。
打了一輛計程車,我從回酒店停車場,開著胖子給我準備好的桑塔納,朝著五星鎮行駛而去。
既然已經做好繼續吞併其餘鄉鎮勢力的準備,那就提前去打探打探,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
路上,閆妮妮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喂,小秋,你不在酒店嗎?我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開。」閆妮妮詢問道。
「我出去了,在去五星鎮的路上。」我如實說道。
電話那邊,閆妮妮詫異一聲,問道:「你去五星鎮幹嘛了?」
「去溜達溜達,我一個人在市里也沒什麼意思。」
聽到我這樣說,閆妮妮沉思了一下,語氣像是在徵詢我的意見:「我晚上也沒有事情,我去找你,行嗎?」
「行。」我答應了下來。
有一個人陪伴,總比我一個人去要有意思些。
「那我到了給你打電話。」閆妮妮笑了一聲,聽她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五星鎮距離市區大概五十多公里的樣子,它和青林鎮的距離相對較近。
早在動老狗之前,我們就調查過各個鎮子的勢力情況,最後才選擇了動老狗。
動老狗的原因,一,是因為他的手下得罪了我。
二,是因為老狗的勢力,在五個鎮子中最弱。
三,就是青林鎮地區偏遠,不會引起那些大人物們的注意。
五星鎮,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鎮子,但卻有兩股勢力在掌管著五星鎮的江湖資源。
一股是一個外號名為老鼠的大哥,另一位姓皮,因為身材圓潤,江湖外號都稱他為皮球,十分滑稽。
進入五星鎮的時候,已經將近傍晚七點。
九十年代時,因為交通和信息,以及思想不前衛的問題,那一代的年輕人,外出打工的很少,大部分還守著家裡的幾畝農田,靠著耕田為生。
農村人不外走,鎮子的人口就多,顯得的格外熱鬧。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一直沒有進食,自從逃亡以來,那段時間每日飲酒作伴,我的身體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失。
幾乎就算是一天不吃飯,也不會餓,但是有的時候,夜裡會因為胃疼而痛醒。
車停在鎮子最繁華的地段,剛下車,就聞到遠處飄來的一片熏煙的燒烤香。
肚子,也不自覺的咕咕叫了起來。
香味來自於一家大排檔燒烤攤,在大排檔前,坐滿了客人,生意十分火爆。
「兄弟,想吃點什麼?」
攤主是一個黑黢黢的大胖子,那雙白色的棉線手套上,已經染成了煤黑色,在詢問我的同時,還在用那黑手套,為肉串撒著佐料。
看起來很不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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