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群混混們已經撲了上來,手中的砍刀,朝著我的身上揮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秋!」閆妮妮驚呼著,也放緩了腳步。
想要伸手過來拉我,幫我阻擋那些刀傷。
看她的舉動,那一刻,雖然有一些感動,但更多是憤怒!
「閆妮妮,你快進去,別管我,打電話叫人!」我呵斥了她一聲,讓她不要因為我而逗留。
轉過身來,手中的菸灰缸朝著最近的一人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
又是一聲悶響,力度並沒有因為剛才給小混混腦殼開瓢,而減少!
開瓢又如何?就算打死,我也認了,我不能慫!
今天若是我顯得稍微慫一點,那等待我的,只有被砍,甚至是被砍死!
現在是九九年的六月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號,澳門回歸。
如今這裡,還是澳葡時期,在這裡,死幾個人,太正常不過。
街頭AK掃射的事情,也發生過。
如果一定要死人,那死的,絕對不能是我,即便是,我也得拉上幾個墊背的。
而且,單純因為錢的事情,我覺得還不至於鬧到非要出人命的程度。
「啊!」
一聲低悶的慘叫聲後,他如同先前的混混一般,暈死了過去。
「來呀!」
我怒吼一聲,身上已經挨了數刀,也不清楚是高度緊張,還是為何,我並沒有在刀口上,感到疼痛。
在我的怒吼聲中,和混混仰面道地帶來的視覺衝擊的應和下,這群人全部停下了手。
舉著刀,緊張的看著我,卻不敢再發起進攻,因為他們怕了,他們怕成為那兩位一樣的,腦殼被敲個坑,昏死在這裡。
回眸望了一眼,確認閆妮妮已經躲進了屋內,我才算放心。
氣氛一瞬間的安靜下,隱約可以聽到屋內閆妮妮的打電話聲。
「朋友,下手夠狠的嘛。」在人群的最後方,一個男人抽著煙,淡淡說道。
目光投過去,這才發現,這個男人正是金勝賭場的經理,姜軍。
「姜經理,這要上門搶錢不成?」
我冷哼一聲,目光警惕的環視周圍情況,生怕他們突然襲擊。
「這麼大個賭場,輸了錢居然還報復,傳出去,也不怕敗壞吳老闆的名聲。」我再次開口說道。
吳老闆,也就是他們口中的街老闆,街市在港澳廣東話中是菜市場的意思,而這位吳老闆最初就是一個菜市場的小販。
白手起家,做到了澳門大哥的位置,所以澳門這邊給他起的外號,就用街市兩字,代替了吳性。
「朋友,不用在言語上威脅我,這裡是澳門,不是內陸,我說你出千,你就是出千了!
對於老千,我們澳門可不是很歡迎啊。」姜軍平靜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戲謔。
這個答案我早就有心裡準備。
若是能被我三言兩語呵退,他也不會帶著一群人過來找麻煩了!
「既然不歡迎老千,你們為什麼還要做局坑人呢?」我譏諷一笑,打壓著他的傲慢。
「姜經理,我們都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說說,這事你準備怎麼解決?」我點燃一根香菸,對方一定有要求而來,否則,也不會跟我廢話。
所以,在這個要求沒提出之前,他們不會再動手。
「還是那句話,這裡是澳門,錢,才能解決問題。」姜軍冷著臉,眼中充滿貪婪。
「錢在那裡,拿走就是了。」
我手指茶几的位置,在茶几上的兩個手提袋中,裝的滿滿現金,都是今天我和閆妮妮在賭場贏回來了。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總比搭上命好。
「嗯...」
姜軍使了一個眼色,用鼻音發出一道悶聲。
一名小弟會意,快步跑到茶几的位置,將裝滿錢的手提袋拎了過來。
「軍哥,都是錢。」
姜軍的目光掃了一眼手提袋後,面容陰險的盯著我。
「錢都在這了,你們可以出去了吧?」我吸了一口煙,精神上的鬆懈後,身上各處,傳來痛楚,是那些刀傷開始發作了。
「還不行,我這兩位小弟,都被你打成了重傷,生死未知,這些錢恐怕不夠!」姜軍玩味的一笑,示意我繼續給錢。
這他媽的分明是搶劫啊!
若是按照內陸的法律,我要是有能力,即便把他們全乾死,我也是正當防衛。
不過,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還是澳葡時期,而且,我又不是鐵人,沒有一挑十的能力。
「姜經理,您這未免.....」
還不等我話說完,身後房門『咣當』一聲,被人重力甩開。
閆妮妮走了出去,將兩個手提袋丟在了地上:「這裡還有一百四十萬,你們也拿去吧。
這是我們所有的錢,你在想多要,也沒有了!至於你那兩個弟兄,是死是活,和我們沒有關係!」
閆妮妮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意思,分明就是在說,愛要不要,不要拉倒。
看著地上的錢袋子,兩個小弟立馬上前將其收了起來。
「雨仔,他們真的沒錢了嗎?」姜經理朝著門外叫了一聲。
在姜經理的呼喚下,陳雨璐怯生生的走了進來。
她的目光躲閃,至始至終沒有敢看我和閆妮妮,因為是她出賣了我們。
若不是她,姜軍他們不可能找到這裡,若不是她,閆妮妮也不會隨意的給陌生人開門。
「軍哥,他們就這些錢了,都在賭場內玩百家樂輸了。」陳雨璐怯生生的說道。
她說了謊話,算是彌補對我們的出賣,不過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這種不得罪人的好事,不常見的。
「姜經理,做事情,不要太絕的好,這裡雖然是澳門,但我們是辦簽證過來的,是合法的旅客,關係搞的太僵,對雙方都沒有好處!」我微笑著,用最平靜的語氣緩慢說道。
「你覺得澳葡時期,還能持續多久,這裡早晚要歸內陸的統治。」
我承認,我就是在威脅他。
不過,那又何妨,他除非想連累他們整個街市集團,否則不敢動我和閆妮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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