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撲克牌在你袖口掉落的,你還想狡辯,當我眼瞎嗎?
在金勝出千,你膽子很大啊!拿刀來!」經理冷哼一聲,陰冷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後,落在小黑猴的身上。Google搜索
我知道他對於我的舉動很不爽,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又能奈我何。
「軍哥,軍哥,我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沒有手我以後還怎麼為賭....」小黑猴已經嚇破了膽子,居然口無遮攔起來。
小黑猴的賭字,剛剛出音,還不等他的話說完,被稱為軍哥的經理,狠狠一腳踹在了小黑猴的下巴上,阻止了小黑猴的口無遮攔。
若是小黑猴將剩下的話說出來,那對賭場來說,就是無法挽回的損失。
就連軍哥都不會有好下場,小黑猴,更是只有死路一條!
軍哥冷哼一聲,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規矩就是規矩,我老爹在賭場出千,我照樣剁他手!」
軍哥的決絕,徹底讓小黑猴陷入絕望。
「軍哥!」一位小弟,遞過來一把砍刀。
手持砍刀,軍哥使了一個眼色,幾個混混將小黑猴按在的地面,無論小黑猴再怎麼掙扎,都無法寸動分毫。
在周圍幾十個賭客的注視下,軍哥一步步的走到小黑猴的身前,眼神漠視,黑色的皮鞋,踩在小黑猴瘦削的臉頰上。
「諸位,有人在賭場內出千,是我這位做經理的失職,在這裡我姜軍和大家說聲抱歉。
今天,我在這裡保證,日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同時,也給所有老千一個警示,這裡是街老闆的場子,敢在這裡出千,下場只有一個!」
話,到此為止!
刀,閃著寒芒,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殘影,重重的斬了下去!
「啊~」
一道血花濺射,伴隨著慘叫聲,小黑猴手掌,從正中間,被截成兩段!
慘叫聲,是小黑猴的,也是周圍部分賭客們的。
隱約間,還能聽到幾聲乾嘔。
閆妮妮的手,在這一刻,不自覺的也抱住了我的手臂,雖然她也算半個江湖人,可這種血腥場面,她這種身份,幾乎見不到。
我的目光,全部被姜軍吸引,微微眯起眼睛,咬合肌也不自覺的鼓了起來。
在姜軍的身上,我看到了劉野的影子,殺伐果斷,不留情面,這才是江湖人該有的樣子,之前的我,過於優柔寡斷和仁慈了!
而他剛才那段話語,有一個重點,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說這個場子是街老闆的,澳門街老闆,有名的江湖大哥啊,同時期,為數不多可以和澳葡教父,尹老闆分庭抗衡的人物!
在小黑猴被幾個混混拖拽出去後,姜軍森冷眸子,與我對視在一起,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一抹陰險。
不過,那抹陰險轉瞬即逝,他擠出一抹笑容,笑的很親切:這位老闆,這件事是我們賭場的疏忽,實在抱歉。」
「沒事。」我附和著笑了一聲。
在任何情況,無論是敵是友,面子上的客套,永遠不能少。
江湖之事,在沒有徹底動刀翻臉前,永遠都是笑臉。
姜軍對我歉意一笑後,目光環視我們這桌的幾位賭客,爽朗一笑:「抱歉了諸位,為了以表歉意,今天諸位在這裡的所有服務費全免。」
他的笑容,和做事的體面,打動了我這桌的賭客,百分之五的高額服務費不是一個小數目,我贏二百萬,就要給他們十萬的水錢。
今晚,就算運氣在背的人,也得有幾萬塊的服務費。
姜軍這是在用錢買笑臉,來給整個賭場的賭客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他的操作,算是化險為夷,借著此次危機,還宣傳了他們的賭場。
在出千事件解決後,姜軍親自將我和閆妮妮贏的所有籌碼,兌換成了現金。
還完陳雨璐的里碼,我們兌換的現金,也足有二百多萬。
最後這一局,就贏了一百多萬!
「今天之事是我們賭場的疏忽,給二位造成了不便。」在姜軍的親自相送下,我們走出了賭場的大門。
「姜經理言重了,這種事也是不可避免的。」閆妮妮笑呵呵的應付道。
「多謝理解,二位老闆慢走。」
姜軍的目送下,我和閆妮妮,坐上了陳雨璐的車,朝著銀河酒店,趕了回去。
......
回到酒店,閆妮妮拉著我,進入到了她的房間。
我們住的房間很大,是套房,不僅有房間,還帶一個客廳。
在客廳,她將今天晚上贏的所有錢都擺放在了茶几上:「小秋,今天晚上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肯定要栽跟頭的。」
閆妮妮坐在我的身邊,側著頭,臉上充滿喜悅和得意的笑容。
「那我總不能看著你吃虧吧。」我倚靠在沙發上,懶散的說道。
賭博,尤其是出千,特別消耗心神,此時我的精神,很是疲憊。
「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法,確實很厲害。」閆妮妮誇讚一聲。
「照你比,如何?」我玩笑著問道。
「跟我比...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呀,哈哈哈。」閆妮妮哈哈一笑,臉上的笑容,無比真摯。
看慣了太多虛偽的笑,這份真摯,讓我倍感親切,和溫馨。
曾經,這種笑,常常掛在戚瑤的臉上,但自從我住院那次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對我獨有的笑。
閆妮妮和我坐近了一些,她指了指面前的現金,對我說道:「這些錢,都是你贏了,一會你拿走奧。」
二百多萬,不是一個小數目,對我來說,也有極大的誘惑力。
在九十年代,二百萬在我們市,能買一個單元了。
不過,這個錢,我不能收,本來澳門之行,就是閆妮妮安排的,而且今晚的出千,我是出於幫忙的心態,不是去賭博贏錢,概念不同。
「妮妮姐,咱倆這關係,你在客氣就沒意思了奧,我不要。」我拒絕道。
閆妮妮原本坐的位置就離我很近,在聽聞我的拒絕後,閆妮妮將臉湊的離我更近了一些。
嘴巴幾乎貼到了我的耳邊,嬌滴滴的問道:「我們,什麼關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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