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樂的賭牌,是賭客和賭場去賭。Google搜索
並不是說,壓閒家的賭客,和壓莊家的賭客去比較,更沒有通過雙方的籌碼,推算賠率的說法。
賠率都是一比一,每一位玩家都是一個個體,都是去和賭場賭,你壓贏了賭場賠你相同的籌碼,壓輸了,賭場收走你的籌碼。
下注結束,荷官發牌。
「先生請看牌。」
荷官做出請的手勢,中年人已經輸光了錢,離開了賭局,坐在賭桌前的人是一個西裝青年。
青年毫不客氣,直接掀開了牌,這一局,他和所有人壓的一樣,是莊。
莊家掀牌,9和6,五點。
閒家開牌,Q和3,三點。
荷官繼續為閒家補牌,一張4,七點。
「補牌。」
在西裝男的聲音下,荷官為莊家補牌,一張6!
「哎呀,嗎的龍斷了!」
這一局,莊家補過牌後是一點,莊輸。
在我看來百家樂就是賭運氣的遊戲,沒有技巧。
而且發牌權在荷官手中,即便我是老千,空有一身千術,卻根本沒有出千的機會。
桌面上的閒牌一共就平鋪四張,再快的手法,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換走牌。
而且牌是背著的,在開牌之前,玩家根本不可能預測到牌的大小。
這種遊戲就是考驗運氣的,但更考驗人性!
但往往人性都是經不起考驗的,只要對這個賭博遊戲上癮,運氣再好,也一定會輸,因為你控制不住下一局是否輸贏的誘惑!控制不住貪婪的欲望!
有多少來澳門旅行,只是想旁觀看一看賭博的旅客,卻最後輸的血本無歸。
因為他們在旁觀的視角,就會去在心中暗暗衡量,預測著這一局我壓誰誰誰。
等開局結果,真的和他設想相同時,就會後悔,就會出現一種恐怖的念頭: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剛才壓一點錢就好了。
當這個想法出現是,旅客就已經危險了,若是旁邊有人勸兩句,或者下一局依舊按照他心中所想的結論開牌,那這個旅客大概率就會到賭場內換籌碼。
陷入了賭徒的死循環之中,贏了還想贏,輸了還想撈,直到輸光了一切為止!
很多人在澳門是贏錢的,不過,都因為沒有及時收手而傾家蕩產,並非是賭場做了什麼鬼。
而是貪念趨勢著賭徒,越玩越上癮,越玩有大,玩的次數多了,即便運氣再好,也有栽跟頭的時候。
賭客是永遠贏不空賭場的,但賭場,完全可以耗死賭客。
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就連我都有想進去玩幾局的衝動。
但我知道,這是一個坑,人性是最不值得相信的,包括我自己的!
占有欲,是人的天性。
所以,在沒有把握的賭博中,遠離,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妮妮姐,我先上樓了。」
賭場樓上,就是我們所住的酒店。
「你是要上樓,還是去洗澡呀?」閆妮妮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打量著我。
「上樓,有點累了。
你和雨璐在這邊玩吧,別賭太大,五十萬差不多了。」我勸說道。
這種大賭場內,都是絕對公平的,出千被坑不可能遇到,我唯一擔憂閆妮妮玩上了頭。
百家樂,下注無上限,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好,我知道了。」
閆妮妮沖我擺了擺手。
見我準備離開,陳雨璐熱情的跟我打著招呼:「好好休息奧彥秋,洗澡的話,出門左轉那家就不錯的哦。」
陳雨璐聲音嗲嗲,卻十分開心。
那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你可算是走了!
酒水,賭場全部免費提供。
要了一些啤酒,我獨自一人,看著澳門的夜景喝了起來。
澳門的夜晚,遠比白天更加熱鬧,車水馬龍。
酒精,是一種興奮劑,可以促使人做一些內心深處想做,但壓抑的事情。
喝了七八瓶啤酒,已經稍微有些飄飄然。
穿好衣服,我離開了酒店,走在澳門的大街上。
在這裡,可以看到各個國家的人,聽到各種各樣的言語,但毫無例外,在我的耳中,都如同鳥語一般,完全聽不懂。
路邊上,隨處可見,印著性感圖案的卡片。
「老闆,看您的打扮,剛來澳門嗎?」
散漫的閒逛時,一位穿著花裙,香肩和後背全部裸露在外的女人,走到我的身邊,熱情的打著招呼。
隱約間,透過她胸前的縫隙,能看到兩個龐然大物在跟隨她的動作,有規律的晃動。
「嗯,剛來。」我隨口應了一聲。
雖然我是第一次來澳門,但我是混江湖的,即便當初我刻意避諱帶有顏色的場所,但多多少少肯定要比普通人接觸的多。
對於這種靠出賣身體,來換取財富的女人,她們身上獨特的氣質,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路上,我也注意到了很多這種單獨的女性。
他們就站在街頭,看到男性就會去上前搭訕。
不過,這些人還是非常識時務的,從來不去搭訕身邊有女性的男人。
她們的工作方式,就是所謂的『站街』。
拍著良心說,澳門這些『站街』女,質量絕對沒得挑,都是大美女。
在我們那邊的高檔夜總會,都能算上花魁。
「老闆,聽您的口音,您是北方人嗎?」她笑盈盈的詢問道。
「是呀。」我應道,每個人都值得尊重,無論是從事什麼樣的行業,
所以我也並沒有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對人家不理不睬。
「你們北方人都好高啊,又高又帥的呢。」她跟在我的身邊,表現出很崇拜的樣子。
她並沒有直奔主題,反而是先和我聊著天。
這一點,並不招人反感。
不像有些地方,直接招手,詢問:要玩玩嗎?
甚至還有強拉硬拽的,讓人厭惡至極。
「還好吧,每個地區都有高個子和矮個子,只不過我們東北相對於多一些。」我淡淡的回答,在澳門的街頭,身邊能有人陪著說說話,也是不錯的體驗。
「哈哈,我一直想在冬天去一次北方,據說那邊的雪又厚,又棉,鐵鍋燉也超級棒。」女人一臉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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