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夜探

  「我才不去。記住本站域名」蘭娜撅嘴否決。

  玩笑過後,劉野也回歸了正題:「魏局對於你們今天的行動很滿意。」

  聽到劉野的誇讚,我並沒有搭話,因為這只不過是一句客套話,是他說正事前的開場白。

  「滿意也沒見他打賞點錢。」蘭娜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少貧嘴吧。」劉野白了他一眼。

  先揚後抑,是有心計的領導們一貫作風。

  在誇讚過後,劉野直入主題:「不過有一點需要改進,那就是洗牌的速度,和碼牌的效率。

  小秋,我知道這種德州撲克的碼牌手法,對於出千來說極為嚴苛,但你今天的洗牌速度,破綻有些大,若不是這群老傢伙的注意力都被女色吸引,你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

  劉野說的這些,其實我自身也能感覺的到,但為了確保牌的精準度,那已經是我最快的效率的。

  不過還有一種方式,是可以完全可以解決這種弊端的。

  「這件事我也考慮過了,我是這樣想的的,明天開始,我將公共牌洗到底牌位置,娜姐發牌時,直接通過手法發底牌,這樣的效率會更高。」我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邱蘭娜,你沒問題吧。」劉野看向蘭娜問道。

  「小事。」蘭娜很自信的回答道。

  「好,只要效率能夠提上去,其他你們自己安排。

  還有一件事,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斗墩』只能開兩天,明天也就是最後一天。

  明天我要你們給孫老闆做一個殺局,贏空他的錢。」劉野吩咐道。

  從今天牌桌上,我就看出來魏局似乎和禿頭孫老闆有些不對付,如今劉野的命令,證實了一點。

  「沒問題。」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過來就這兩件事交代你們一下,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劉野打了聲招呼後,離開了我們的房間。

  「慢走,不送。」蘭娜擺了擺手。

  劉野的提議,我認真想了一下。

  若是將公共牌洗到最下面的話,碼兩家的底牌,對於我來說,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了。

  和蘭娜策劃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後,我們各自洗漱,準備睡覺。

  夜裡,我輾轉反側,卻如何都睡不著。

  腦子裡想的都是關於攝像機的事情。

  思考了許久,我認為這件事不可能有魏局的介入。

  錄像中,不僅有馬副縣這種大人物的身影,也有他魏局身影。

  九十年代,科技不發達,錄像設備都少,更何況是視頻剪輯呢。

  魏局也是體制內的人,也怕暴露這種事情,如果錄像傳出去,無疑是所有人都同歸於盡的局面。

  所以我斷定,這件事魏局並不知情。

  我想,最大可能是洪斌的安排,因為那些人和洪斌是有利益往來的,劉野目前為止,資格其實還不夠。

  若是洪斌能拿到這群官員手中的證據,在橫河縣,他的資源和生意會越來越多,包括大量國有資源他能碰觸的到。

  有了巨大的財力,他甚至可以找機會吞併老虎,掌管整個橫河的地下勢力。

  但如果我要是擁有這碟錄像,對我的政治資源,也有絕大的用處,對於源幫的未來發展,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心中蠢蠢欲動,我翻來覆去,卻無法安奈住心中的想法。

  站起身,穿好鞋,我準備去賭場裡,一探究竟。

  因為山中的夜晚,異常安靜,只有偶爾的蟲鳴聲。

  安靜的房間,即便是再小的動作,都會發出很大的聲音。

  「嗯...小秋.....你幹嘛去呀?」睡眼朦朧的蘭娜似睡似夢的問道。

  「出去抽根煙。」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香菸,走了出去。

  現在是午夜,除了那幾間大人物的房間內還有微弱的燈光外,其餘房間都已經熄了燈。

  這個時間段,若是放到平常,正是那些小弟們活動的時間。

  但如今,無一例外的都呆在房間內,不發出任何聲音。

  並不是他們累了,困了。

  而是劉野為了防止他們打擾到大人物們的雅興和休息,明令禁止了他們的聲音,和活動區域。

  點燃一根香菸,我四下觀望一番,見無人後,我朝著賭場的方向摸索了過去。

  賭場的位置,距離我們居住區的小院,還有一段距離。

  這是做一個緩衝,萬一遇到什麼突發形況,也給了這群賭場內大領導一個足夠逃跑時間。

  不過,這也無疑是給我提供了一個便利。

  走到賭場門前,裡面並沒有上鎖,我徑直走了進去。

  我沒有打開賭場的燈,而是借著月光去摸索。

  人的眼睛是有光線適應能力的,用不了多久,眼睛就會適應現在的黑暗,從而看到裡面的一切景象。

  「呼呼呼.....」

  當進入賭場之後,我聽到那個兌換籌碼的小房間內,傳來的打呼嚕的聲音。

  有人!

  我心中大驚,沒想到這裡還留守人在打更。

  不過,聽他酣睡的呼嚕聲,應該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只要我動作輕一些,他應該不會醒。

  說干就干,我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賭桌的台前,順著蘭娜發牌的位置,朝著對面牆體的位置看去。

  因為是木製房,裝飾都是用鋼釘,釘在上面的。

  有畫,有花,還有寶劍之類的裝飾品。

  花是那種藤曼的花,枝葉長,又茂盛。

  而這副畫,十分不一般,是一幅毛筆畫,而畫的大部分,都是有黑色毛筆塗鴉的。

  畫像是幾匹灰色駿馬。

  最下方的那匹駿馬的屁股被茂密的花枝擋主了大半。

  扒開花枝,我看到了一個玻璃圓片,正是攝像機的頭。

  它像是被鑲嵌在畫中一般,顏色也和畫渾然天成。

  若不是蘭娜給過我提醒,就算讓我找上十分鐘,我也發現不了。

  但賭場的木牆,顯然沒有攝像機的藏身之處,而攝像機頭在這裡懸掛,那麼機身一定在牆體之內。

  可木牆的寬度,並不能容納整個機身。

  那時候的攝像機帶錄像功能的,都是又大有重的東西,不可能藏得如此隱蔽。

  想通這一點,我斷定攝像機,一定在牆外,劉野在裝修的時候,就在牆上打了孔。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突然,屋內的鼾聲停止了。

  緊接著,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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