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中的設想大致的和戚瑤講述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等待著她的答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沉思了一會,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現在也有錢的啊,也有很多人脈,為什麼現在不能轉型呢,非要等到我畢業之後呢?」
「戚瑤你不明白現在的情況。」我淡淡的反駁。
「那你說說我就懂了啊,我是你女朋友,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講呢?」戚瑤追問。
點燃一根煙,打開窗戶,感受著五月的風拂過我的臉頰。
「瑤,做生意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若是投資失敗,我手裡的錢根本不夠賠幾次的。」我解釋道。
「你可以讓龍坤哥帶你啊,他在市里有基礎,而且有那麼大的金鼎酒店作為支撐,他對你這麼好,這點小忙一定會幫你的。」戚瑤很天真,天真到她似乎對於人情世故,看的並不透徹。
「我和龍坤的私交雖然好,而且來往走動的很親近,在麵館幫你們打走熊月的一伙人,就是龍坤哥安排的人手。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幫我?憑人格魅力嗎?我是什麼香餑餑嗎?」
我接連的反問,戚瑤被問到牙口無言,吸了兩口煙,我繼續說道:「他幫我的原因,除了相處的融洽之外,很重要的一點是因為我能幫他賺錢,我有他沒有的優勢。」
我如實說道,這本來就是事實。
除了和龍坤相處的不錯,有一起坐牢的一段推心置腹的交情外。
更重要的是講利益關係,我身上有他需要的東西。
他看中我現在有一群敢打敢殺的兄弟,雖然人數不多,是真的敢拼。
其次還有一點,也是最終要的一點,就是我現在不僅僅是一個老千,我還有一個老千團隊。
雖然這個團隊我接觸的並不多,但一直由我師父來管轄。
這個社會老千就很少見,如今我們的老千團隊,是我師父用了大半輩子的人脈換來了。
是我得天獨厚的優勢,是他們花錢,也不一定能找到的!
而且我確實能幫他賺錢,市裡的賭場就是一個例子,短短數月,他就分去了幾百萬之多。
若是誰能幫我掙幾百萬,我也會對誰好,這本來就是人性。
「嗯。」聽到我的回答,戚瑤應了一聲後,沉默了好久,電話那邊只能聽到戚瑤的呼吸聲。
一根煙吸完,我平淡的開口問道:「所以戚瑤,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我願意。」這一次的回答,戚瑤不假思索。
隨後她又補充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我反問道。
「就是你以後不能在動手打架了,好不好?」戚瑤用命令的口氣說道,但言語中卻有乞求的味道。
「好,好,好,我答應你。」
「這還差不多。」
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突然放下,悲傷的情緒一掃而空。
和戚瑤又聊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昨天一夜未眠,現在的我已經疲憊不堪,煩心事也消散,躺在床上,我埋頭就酣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生活一切恢復正常。
而我也將全部的精力,投放在青林鎮之上。
如今我已經壟斷了青林鎮的歌舞廳生意,並且是青林鎮真正的大哥。
面對一個龐大的市場,我還要研究其他行業,比如洗腳城,髮廊,按摩院一類的壟斷,來擴張我的勢力。
準備將青林鎮作為我們的大本營,將這裡建設起來,扎好根基。
有了資本,才能向其他鎮子,以及橫河縣滲透進去。
市裡的賭場生意近期已經走了下坡路,名聲在那個拆遷村也並不怎麼好。
若不是那邊還有錢掙,而且目前為止沒有其他賭場選址適合我們,不然早就關門,換地方了。
下午,我來到了金鼎酒店。
龍坤的辦公室,我將給帶的禮物送給了他。
「小秋啊,你怎麼知道哥喜歡潘趣啊,這種雪茄不好賣啊,咱們市都沒有賣的,只能到省城去買。」龍坤打開我送他的雪茄盒,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我知道坤哥比較好這口,就買了些,我對於雪茄也不懂,售貨員推薦的。」我吊著煙,說道。
他拿出兩根雪茄出來,遞給了美女秘書。
「來根雪茄試試。」龍坤笑著說道。
美女秘書將雪茄剪好,點燃後,遞給我一根:「秋哥請用。」
我拿起雪茄,本能的抽菸習慣,讓我忍不住想用食指和中指去夾,不過發現這樣實在是太蠢了。
只能效仿龍坤,有食指和拇指捏住。
我從來沒有抽過雪茄,對此也很好奇。
好奇這種受到大哥們喜愛的洋玩意,到底是什麼味道。
接過雪茄,我按照吸菸的方式,去吸,將它的煙霧吸進肺里。
當煙霧進入肺中,我整個人進入到一種奇妙的窒息感覺之中,腦袋一陣眩暈,眼前發黑,開始不停的咳嗽:「咳咳咳......」
咳了好半天,才緩和了一些,但腦袋依舊是暈乎乎的。
心中感慨,這玩意勁真大,真不清楚這些大哥是怎麼吸進去的。
「秋哥,喝茶。」
「對對,小秋你喝點茶,緩一緩。」
美女秘書遞過來一碗茶,還不猶豫的將其乾杯,這才緩了過來。
「哈哈哈哈。」
此時,龍坤大笑不止,想來我剛才的模樣一定很出醜。
「這玩意勁真大,享受不了啊。」我尷尬的笑道。
聞言,龍坤又是哈哈大笑了一會,這才說道:「小秋,抽雪茄,是不能過肺了,只是品這個味道而已。」
原來如此,但他為什麼不早說呢?
「不懂,第一次抽,差點給我抽暈過去。」我自嘲一笑,按照龍坤所說的方式,將雪茄吸入最終,停留幾秒鐘後,吐出。
只能說,這種東西並不適合我。
相比於雪茄,我還是更喜歡抽菸。
「哈哈哈,我第一次抽雪茄的時候也不懂,跟你一樣,過肺的感覺,真他嗎的過癮。」龍坤笑著說道,從他的話里意思,似乎是故意想看我過肺出醜。
但即便是故意,也不過是朋友之間玩笑而已,這樣更顯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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