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人都在變啊,一晃我都二十七了。記住本站域名」蘭娜感慨的說道。
「娜姐,你都二十七了,再不結婚就是大齡剩女了。」
我調侃一句,將話題引到陸凱身上:「凱子這個人不錯的,我了解他,一定會對你實心實意,要不給他一次機會吧。」
聽到我的話,蘭娜陷入了沉默。
十幾秒後,才緩緩開口:「陸凱人真的不錯,但我喜歡有主見,霸道的男人,他不是。」
「陸凱就是你說的這樣的男人呀,要不然劉野怎麼會提拔他做負責人呢。」我還不死心,想替陸凱在爭辯一次。
蘭娜笑著搖了搖頭,目光一直落在桌子上,很苦惱的樣子:「他能坐上負責人,除了有能力之外,主要是靠聽話,忠誠,劉野喜歡忠誠,聽話的人,所有你沒有陸凱受待見。」
這一點,我不可否認,若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弟,而不是老千,劉野早就給我踢出局了。
「但為了你,陸凱也敢冒犯劉野呀,上次打左軍的時候,劉野都下令不讓動手了,陸凱還是力排眾議,為你報了仇。」對了幫陸凱爭取機會,只能這樣說了。
這個謊言,上一次在醫院的時候我就說了,蘭娜也相信左軍是被陸凱打傷的,所以我的話,並非狡辯和空穴來風。
「哈哈,李彥秋,看來咱倆的感情還是不到位呀,為了兄弟,你連我都騙。」蘭娜自嘲一笑。
我聽出了蘭娜話中的意思,莫非他發現了事實真相,但我想陸凱不至於傻到和蘭娜親口承認吧。
「那個力排眾議,替我報仇的人是你對吧,左軍和我住在一個醫院,我看到他了,他也解釋了事情一切事情的經過。」蘭娜淡淡一笑,目光看向我:「對了,你可要小心點,你給人家砍那麼殘,對方可是要報復的。」
這一刻,我全明白了。
我也明白為什麼蘭娜和陸凱經過一個多月的醫院相處,沒有變成情侶,卻距離卻似乎遠了些許。
「沒事,我敢動手,就不怕他報復。」既然事情蘭娜已經知曉,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蘭娜的表情掙扎,很是苦惱的樣子:「陸凱的好,我看的見,我想過試圖的讓自己接受他,但我真的做不到。」
我明白,感情這件事是不能強求的。
「娜姐,那看來你是喜歡劉野呀。」我反問道,主見和霸道,在劉野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聞言,蘭娜嗤笑一聲,目光與我對視:「小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呀。」
這一句話,徹底給我說傻了!
她的意思我明白了,她好像是喜歡我!
我和她卻註定不可能,我有戚瑤,我和戚瑤互相深愛著彼此,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等她大學畢業,我們也會奉子成婚,攜手一生。
「哎,喝酒吧。」我舉起酒杯,將已經偏移失控的話題轉移。
我看到蘭娜的臉上充滿失落,但還是勉強擠出一抹苦笑,和我碰了杯。
就在這時,我的餘光看到一幫人朝著我和蘭娜這邊走了過來。
扭頭看去,剛剛騷擾蘭娜的青年男人就在其中。
難不成對方是過來找茬的?
按道理和人性來說,不應該呀,我剛剛給足了他的面子,他應該感激我才對。
但很快,我的戒備之心就解除了。
青年男人先是快步走了過來,對蘭娜歉意的微笑後,朝著我說道:「哥,感謝你剛才的送的啤酒,這不我們準備走了,我大哥說過來跟你打聲招呼。」
青年男人解釋了事情的大概,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我站起身來時,那幫人已經走了過來。
為首的男人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留了一圈小鬍子,顯得很有男人味。
「兄弟,剛才事情是我這位弟兄做的不對,給你照成了困擾,但你還能如此慷慨給面子,真是海涵啊。」男人主動伸出手。
我自然也不能擺架子,握住他的手,回以微笑:「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開心最重要,這個社會,多一個朋友,總比樹立一個敵人划算的多呀,哈哈。」
我們兩個一同虛偽的爽朗笑了一聲,他開口問道:「有格局,兄弟您貴姓呀。」
「免貴姓李,名彥秋,您呢?」
通過對方的言談舉止來看,很明顯對方是有意結交的。
「巧了,我也姓李,李猛,今天因為一個誤會,咱們哥倆能在此相聚,也是一種緣分。
見到秋哥時,就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若是秋哥不介意的話,方便留一個聯繫方式嗎?改天兄弟擺宴為今天的事情給這位美女賠禮道歉。」
李猛出言結交,看對方的衣著,和出行的陣仗,也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種人脈擺在我的面前,我自然要結交下來。
和李猛互換了聯繫方式,又客套了幾句,他們才離開。
「這回見到我那兩打啤酒的作用了吧,對面那麼多人,剛才我若是像你這樣衝動,咱倆早就被送進醫院了。」我調侃一句,有些炫耀的說道。
本來我只是想平息事端,沒成想還有意外的收穫。
「好吧,這次算你做的對。」蘭娜無可奈何的回了我一句。
我本以為她會誇讚我幾句,那沒想到等待的卻是敷衍,一瞬間,我的心情就有些低落了。
這一刻,再次證明了讚美的力量,饒是我這位自認為城府較深的大哥都會出現這種心態。
由此可想,王華撞球杆事件,做的那樣漂亮,若得不到誇獎,會是多麼的失落啊。
與蘭娜又一人喝了一打啤酒,看著已經醉到胡言亂語答的蘭娜,我結了帳。
所謂喝酒不開車,攙扶著蘭娜,打車找了一家高檔的酒店,開了兩個房間。
將蘭娜扶到床上,看著已經爛醉如泥的她,我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蘭娜的酒量不止於此,但她心理壓抑,外加一個不會抽菸的人,抽了幾根煙,酒醉加煙醉,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
「娜姐,娜姐。」叫了兩聲,蘭娜已經沉沉睡去。
晃了晃有些發暈的頭,我開始蹲下身來,為蘭娜解開鞋帶,脫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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