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進入賭局

  「拜託,這次又不是讓你去贏錢,而是讓你抓千,只要能找到破綻,咱倆聯合,肯定是能抓到出千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閆妮妮攤了攤,無奈的說道。

  我尷尬一笑,在我內心已經將贏錢的思想深入骨髓,全然忘記她是讓我以抓千為主了。

  「什麼時候行動?」

  「你方便的話,我們現在就趕往市里,今晚千門將具體會去哪個賭場鬧事,還要靜等通知。」閆妮妮回道。

  「方便,妮妮姐開口了,隨時都方便。」

  這段時間我確實沒有事情,正好這次去市里幫閆妮妮解決完千門將的事端,我也得去一次省城了。

  一個多月沒有見到戚瑤,對她十分思念和牽掛。

  她也不曾一次提出想叫我過去玩的想法。

  下午,我與妮妮姐來到市里,她請我吃了一頓地道的鐵鍋大鵝。

  相比於那些西餐,粵菜,料理等等一系列看似高端的菜餚,我更喜歡這鐵鍋大鵝。

  講究少,還好吃。

  接近晚上八點,妮妮姐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賭場來的。

  「千門將出現了,我們走吧。」

  「好。」

  雨軒棋牌室,門面很大,生意也十分火爆,裡面喧譁聲,不絕於耳。

  我是自己獨自一人進去的,並沒有選擇和閆妮妮一起。

  對付的是千門將,就要提防有風將這種眼目的存在,我獨自一人進去,更像是普通的賭客。

  「服務員,拿包中華。」走到前台,我抽出一百塊拍在桌子上。

  自從看到劉野抽中華後,我也就不抽芙蓉王了。

  將煙拆封,叼了一顆在嘴上,點燃。

  看著吧檯小沒準備找零,我擺了擺手:「不用找了,剩下是你的小費。」

  「謝謝老闆。」

  到不是我狂妄不差錢,主要是在給千門將做誘導,如果他們真有耳目的情況下,前台和門口是主要盯的地方。

  門口看的是動向,前台看的是出手闊氣與否。

  試問哪個老千不喜歡人傻錢多的賭客呢?

  抽著煙,我開始漫無目的的左右閒逛,既然對方是千門將,而且坐的是散台不是包廂,很大機率會出現誘導人入局的情況。

  進門之前,閆妮妮就已經將對方坐在哪個位置告訴了我。

  但即使她不說,環視一圈之後,一打眼從神態和氣質就能看出來誰是老千,誰又是賭客。

  這伙千門將一共就三個人,兩個人都在那張賭桌上,還有一個人在旁邊放風,外加用言語勸導。

  我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那個賭桌去玩,而是在他們旁邊的一張賭桌坐下,玩了一會牛牛。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並沒有人過來引誘我過去玩。

  那既然如此,只能我自己過去了。

  他們那桌玩的是二十一點,算上兩個千門將,一共有十一個人在玩,是整個棋牌室內人數最多的。

  單單是圍觀的人,就有四五個。

  二十塊錢底錢的,對於普通人確實不小,但對於我們這種老千來說,玩的不大。

  對於二十一點這種固定翻倍的遊戲來講,很少有千門將去選擇這種賭博遊戲去騙人,太麻煩。

  尤其還是下注如此小的二十一點,用三個千門將這麼大的陣仗去贏這點小錢,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只有初學者的老千,才會選擇二十一點練練手,但很顯然,連賭場暗燈都看不出他們的手法,連閆妮妮都抓不住現行,這種千門將配合之默契,千術之高明,絕不是一般人。

  看到他們後,我覺得這件事並沒有表面這樣簡單,三個千門將出手,一晚上也就幾千塊錢。

  平均下來,一個賭客只輸幾百塊錢。

  99年,幾百塊並不少,對於普通的賭客是一筆不算少的數目,但對於老千來說,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以他們的能力,完全可以去更大的賭局去玩,但卻偏偏選擇了這裡,毋庸置疑,他們絕對還有其他的目的。

  至於目的是什麼,只要抓住他們出千的手法,在強硬手段的逼問下,一切都好說了。

  不過想要抓千,卻難如登天,我看了很久,他們的手法,都是通過洗牌,切牌,發二張這種手法來進行。

  玩的是二十一點,只要賭客不是五小龍就無需換莊,牌在他們手中,想怎麼贏,還不是信手拈來的小事。

  他們的手法並非藏牌,偷牌這種破綻大的,能抓顯行的。

  至於我用千術換牌,逼著對方出千更不可能。

  千術逼迫千術,只是適合老千之間的博弈,那種雙方都輸不起的情況下才行。

  這種小牌局,再點背,對方一局頂多輸一千塊,那點小錢,根本不值得他們冒險,反倒是暴露了我的身份。

  若是在對方洗好後,沒發牌前按住對方的手,通過告訴大家對方出千洗牌後的點數,來證明千門將出千更是無稽之談。

  那樣不僅證明不了對方出千,反而容易被對方栽贓。

  「來,讓一讓,帶我一下唄。」我從旁邊賭桌搬來一把椅子後,坐在了其中一位千門將的身邊。

  搬椅子的動作過於大,還不小心的碰到了他一下。

  他不爽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開口。

  我坐了下來,拿出中華煙遞給他一根:「兄弟,不好意思哈,不是故意的。」

  我臉上堆滿了笑容,他輕嗯一聲:「沒事。」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這般討喜的模樣,也讓他的態度緩和了。

  他接過香菸,我連忙拿出打火機幫他點燃:「兄弟,我看半天了,數你運氣不過,我也坐過來沾沾運勢哈。」

  講究多,迷信,一向是賭徒的特點,見到我這番樣子,他放鬆了警惕:「昨天我老婆給我弄了個求財符,別說,挺管用。」

  他信口胡說,在那忽悠我。

  「哎呦喂,那可了不得呀,開過光的東西,是有靈性的,在哪求的呀,我改天讓我媽也去給我弄一個。」我附和他回道。

  見我這副傻乎乎的恭維樣,他笑了:「那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之後,你運氣好壓過我咋辦。」

  「您這太氣人了。」我顯的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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