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後來江泉的下屬一直也沒查到尹小屏是誰弄死的。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現在江泉抹了一下額頭的汗,道:「曹叔,辛苦你了啊,武器法是真准啊!」
「別誇了,我火大得很。羅曉林逃脫了,後面的問題就嚴重了。」
江泉心裡暗自一樂,羅曉林麼,你死定了,回頭讓我曹叔再立一功。
江泉卻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曹叔這們的鐵血魂在,他逃不了的。不過,曹叔升職了,我估計你是不想去了,對吧?」
「你小子咋知道?」曹雄這時候對於江泉,是真的服,這小子說話,一說一個準兒。
「嘿,你小子……」曹雄是沒詞兒來贊了。
「不說這些了。回頭,我回來了,咱們去廣安旅遊一圈,帶上依依姐什麼的哈!」
「旅遊個錘子,我哪有那閒功夫?你陪你依依姐去行了。」
「呵呵,你會有的,對了,我平頭哥呢,現在頭還鐵不,還在哭沒?」
曹雄笑說:「還在哭。」
「啥?這都還哭?」江泉聲音都提高了些。
「他哭著想見你,叫我把他放了,他要回陵城,要好好謝謝你這個好兄弟,再也不恨你了,呵呵……」
江泉心頭大慰,「好吧,曹叔,放了他吧!襲擊治安的事情,他有錢,你隨便敲詐好了……」
「你個野小子說啥呢?我是那種敲詐……」曹雄氣爆爆的樣子。
「啊喲,曹叔,我頭疼……」
「我去……」曹雄低罵了句,想起江泉那個後遺症了,降低了聲音,「好,我懶得說了。不過,你小子是真神了啊,這事情都預料到了。」
「我哪是神啊曹叔,只是感覺不對勁,分析預判了一下。」
「那你要不回來復讀,考個治安大學,回頭做案子,那就……」
「做治安太累,而且像我曹叔這樣式的,更累,我只是想活得輕鬆點……」
兩個人又閒扯了一陣子,才掛斷掛了電話。
尹小屏那邊,也是後怕連連。
曹雄開車送他到了火車站,親眼看他坐上七點半去陵城的火車,揮了揮手,「你小子,在那邊好好混。混好了回來見我,混差了就別回來了!」
尹小屏滿眼熱淚,「曹叔放心吧,我有小江鍋,差不了。」
曹雄一笑,點點頭,心說也真是啊,小江家的兒子靠譜!
這邊,這個時候,江泉已經出過一趟門,又回來了。
出門一趟,是去金馬區撫琴大酒店盯了一次梢。
果然發現了顧西同在那裡會見一個學術界的朋友,一個載眼鏡的老男人,五十多,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江泉聽到了信息是,這個朋友晚上八點半的飛機離開陵城。
顧西同則是表示開車送他去雙流機場,然後再回家。
老男人還笑說顧校家多啊,回哪一個?
顧西同很認真的樣子,說:「家多了,也不能厚此薄彼啊,今晚就歇金馬這邊了。
老鄭,你也不要說我,這一次去南方,還不是陪你的女研究生做論文?到底是做論文呢,還是做……嗯?」
教授說話就不一樣,不說完,意會就好。倆貨在大酒店的茶房裡哈哈大笑一番,便準備去酒店餐飲部吃晚飯了。
當時江泉感慨萬千,學術界的亂,是有傳統的啊!得了,顧校啊,別怪我出手無情了,我這創業之初,緊需要錢的哎!你有不義之財,我有正義之舉,完美!
回到家裡,孟丹都做好了一桌子好菜,感謝一下江泉。
江泉心裡倍兒爽:「瞧瞧我們的家庭煮婦,這廚藝不撇呀!」
孟丹會心一笑,「來啦,動筷子啦,別夸啦!」
「好,吃!就這味道,我能把你碗吃了,把你盤子舔了……」
「呵呵,看你說的,哪能吃我碗舔我盤子……呃……」孟丹說著突然臉上一紅,驚羞了似的,趕緊低頭夾菜去。
江泉倒起了啤酒,「咦?丹姐,你臉紅了?」
「啊?哪有?」孟丹輕撫了撫臉,有些熱燙,但就是不承認。
「有……你看,紅得好漂亮……」
「吃飯啦……來,敬你一杯。」
「不要一杯,我要你兩杯……」
「行,給你兩杯……」
「……」
其實,孟丹是剛才突然想起自己老家有種說法,吃碗的另一種意思是……舔盤子的另一種含義是……啊,羞羞!
但晚餐還是愉快的。
略有點不愉快的是,孟丹還是想起張同熙來,有點憂愁,說也不知道她又到哪裡胡混了,會不會吃虧什麼的。
江泉倒說不管她,這丫頭片子也不是傻子,應該不至於。等到她混得山窮水盡了,自然又會出現。
愉快的晚餐結束。
孟丹喝了兩瓶啤酒,白玉般的臉蛋浮紅微醉,那叫一個迷人。
江泉只喝了兩瓶啤酒,說要出門辦事了。
「出門辦事啊?你喝了酒,開車小心,慢點啊!」孟丹正收拾著碗筷。
「沒事,我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
「但酒後開車,總是要注意一些才好嘛!不要開快,悠著點……」
「好啦好啦,我就喜歡你這婆婆媽我去樣子,跟我是你男人要出門一樣。」
江泉笑呵呵的說完,背上包就出門而去。
這難道就叫撩完就跑?
孟丹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心跳有點加速。
這小傢伙呀,說什麼呀?姐這命苦,哪能有他這麼好個男人啊?
……
江泉到達金馬區,金馬、青牛、錦羊這三區可算是陵城的繁華中心了。
金馬大道邊上,顧西同有一處房產。一個老式小區,六樓,一共有四套住房。
顧西同把那一層都買了下來,打造成了四室一體的。
外表看起來這裡老舊,實際上裡面裝修豪華得很。
這個老小區,保安也是老頭,根本就不管。
江泉車子大搖大擺的開進去,也沒人過問。
此時,晚上九點過了,畢竟從蓉江區那邊過金馬區來,還是有一陣子車程的。
下車來抬頭一看,顧西同那一層六樓,有一扇窗戶燈亮著,看起來是西邊的屋子。
樓下沒有顧西同的車,估計著這老小子送完學術上的朋友鄭教授,正從機場那邊趕回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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