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答道:「總裁,最快的速度也要十三分鐘後才能到。記住本站域名」
從機場到珠江國際,正常速度需要一個小時。
剛才他們已經行駛了一段路程,哪怕剩下的路程,也至少要四十分鐘才能到。
能壓縮到十三分鐘,蘇牧已經盡了全力了。
畢竟汽車不是飛機,性能再好,也不可能飛過去。
陸景深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繃緊了唇角,沒有再說話。
而此刻,慕宏接到一個屬下的電話,眉頭皺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這就問問。」
他掛了電話以後,先是打電話給慕彥澤。
「彥澤,你今天在珠江國際那邊是不是?」
慕彥澤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聞言有些疑惑的答道:「是啊,怎麼了?」
「你知道8828房是什麼客人嗎?」
「8828?」慕彥澤愣了一下,緊接著瞳孔猛然睜大。
「我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趕緊過去看看,具體什麼事我也不清楚,不過裡面的人一定不能有事,否則咱們整個慕家都要跟著玩兒完。」
慕彥澤皺眉,神色有些不悅。
「有人威脅您?是誰能威脅到您頭上?」
慕宏的聲音涼涼的傳過來,「陸景深行不行?」
慕彥澤:「……」
他突然想到什麼,神色猛地一變。
「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慕彥澤二話不說就起身,拿了衣服就往外跑。
然而還沒到門口,就被慕紅綃攔住了。
「哥,你去哪裡啊?」
慕彥澤沉著臉,「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和關小姐在這兒繼續吃飯,我馬上回來。」
慕紅綃卻不讓,小嘴一噘,「我不!說好了你帶我們出來吃飯的,吃到半路上自己跑了算怎麼回事?哥,你以前跑也就算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說什麼也不能走。」
慕彥澤有些不耐煩。
「我又不是不回來,對面包廂好像出了點事,景寧還在裡面,我過去看看而已,幾步路的距離,一會兒就回來了。」
慕紅綃聞言,神色微微變了一下。
她更加固執的攔在門前,咬牙道:「不行,你不能去。」
慕彥澤眉頭皺得更深,狐疑的看嚮慕紅綃。
「紅綃,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事?」
慕紅綃有些心虛。
她目光閃了閃,挺直了胸脯,「我沒有啊,我只是不想讓你去找那個女人而已,哥,我就算了,今天月婉姐也在這兒,你還要去對面找她,你把月婉姐放在什麼位置啊?你怎麼能這樣呢?」
關月婉尷尬的笑笑,「紅綃,你別這麼說……」
然而慕紅綃哪裡會理她,越說越像那麼回事,不由更委屈起來。
「哥,小雅姐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孩子也沒了,這一切都是她害的,到了這個份兒上,你還護著她,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慕彥澤擰緊眉心。
片刻,深吸了一口氣。
「爸剛才打電話來,說是陸景深放了話威脅咱們慕家,我懷疑景寧出事了。」
關月婉一愣,臉色微變。
慕紅綃卻瞬間激動起來。
「你說什麼?陸景深為了那個賤女人威脅咱們家?她到底有哪點好?一個被人拋棄的破鞋,值得他這麼做嗎?」
慕彥澤神色一寒。
「紅綃!你胡說什麼?」
慕紅綃一滯。
「我和景寧交往六年什麼也沒發生過,什麼破鞋?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我……」
關月婉連忙站起身來,上前拉住慕彥澤的胳膊。
「慕先生,紅綃也是一時嘴快才會胡說八道,不過我也覺得你現在過去不合適。」
慕彥澤皺眉。
「關小姐,難道你也要見死不救?雖然她這個人是有些嘴噁心冷,但萬一真出了事……」
關月婉臉上的表情僵了一瞬。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關月婉傾身在慕彥澤耳邊說了兩句。
慕彥澤臉色大變。
「你說的是真的?」
關月婉重重點頭。
「所以,為了小雅,你也不能去,明白嗎?」
慕彥澤:「……」
……
對面的包廂一直沒有動靜。
陸景深是在十分鐘後趕到的。
最快要十三分鐘的路程,硬生生又被他逼著縮短了三分鐘。
蘇牧發誓,他這輩子就沒開過這麼快的車,油門踩到底,車子幾乎要脫了地平線直接飛起來。
一進珠江國際,立馬就有服務生熱情的迎上來。
「先生,請問有訂房間嗎?還是……」
「8828在哪兒?」
服務生看著陸景深如冷麵閻王般的臉色,愣了一下,心裡有些忐忑。
「先生,您這是……」
「我問你8828房在哪兒?」
陸景深目光森寒如冰,蘇牧厲聲道:「快說!遲了要你狗命!」
服務生渾身一顫,反應過來。
「在8樓左邊直走。」
陸景深拔步便往電梯走去。
電梯很快就到了,門還沒關上,一隻手突然隔擋過來,擋住了即將關閉的電梯門。
「等一下!」
只見來的是一群氣喘吁吁的人,當看到陸景深和蘇牧,都震了一下。
「陸總,您過來了。」
陸景深面色冷寒的盯著他們。
眾人心虛的垂下頭去。
他們是陸景深在車上打電話交待的人,只是因為今晚都不在這邊,而且這個時間點他們過來那條路又塞車,所以一行人是生跑過來的。
沒想到還是晚了。
陸景深陰測測的扯了下唇角,冷聲道:「指望你們,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一群人垂著頭,如同被訓的小學生。
「陸總,對不起,我們錯了。」
陸景深緊繃著唇角,沒有說話。
一行人到了八樓,陸景深當先疾步邁出去,其餘人緊接著跟上。
服務生不認得他們,見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來,頓時有些驚訝。
一個服務生上前問道:「先生,請問你們是……」
「滾!」
自有人將他一把扒開,很快,就找到了8828房。
房門被反鎖了,裡面鴉雀無聲。
陸景深站在門口,緊緊咬著牙,英俊的面孔被緊繃成一根隨時都要斷掉的弦。
他面光冰冷,寒聲道:「給我把門打開。」
其餘人見狀,大約也猜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一時都有些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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