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彥澤的臉色變了變。記住本站域名
景小雅抓住他的胳膊,顫聲道:「阿澤哥哥,我沒有……」
華遙冷笑,「你繼續裝!」
景小雅:「……」
在周圍越來越多的質疑的目光中,她到底忍不住了。
傷心的看向景寧,顫聲道:「姐姐,我沒想到,事到如今你還要這麼說!好,你非要誣陷是我陷害你的,我也無話可說,但你總不能就憑這幾句空口白話,就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吧!」
有景小雅的愛慕者,看不得她這副傷心脆弱的樣子。
忍不住幫腔道:「對啊,五年前你不解釋,現在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你跑來說你是被冤枉的,怎麼證明?」
華遙一滯。
她一直跟著景寧的計劃走,沒想到這一步。
見狀斜眼瞄了瞄景寧。
景寧冷冷勾唇,正準備說話。
「誰說不能證明?」
一道清冷沉穩的聲音忽然從外面傳來。
那聲音里似裹著外面的寒風,帶著清晰的凜冽之氣,卻讓所有人的精神都為之一震。
景寧也震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將目光投向門口,看著那個正走進來的挺拔身影。
陸景深?
他怎麼在這兒?
周圍的人也都愣住了。
今天參加校慶的,有很多都是已經在社會上混得有頭有臉的人物。
和陸景深打交道自然談不上,但卻都是認識上的。
畢竟是每個周都會上財經新聞的人物。
只是……他怎麼在這兒?
蔚藍高中現在這麼牛批了嗎?一個校慶而已,連這樣的大佬也能請得來?
眾人心裡正高興著,心裡尋思著大佬這麼給母校面子,好像感覺自己臉上也有光了呢!
就見他凜冽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後定格在景寧身上。
「既然兩個人都說作品是自己的,不如就讓她們再重新比賽一次,就將五年前的那份作品重新還原出來就好,到時候孰高孰低,自見分曉!」
校長等人見他來了,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驚喜又驚訝的神色。
「陸總,您來了。」
陸景深淡淡點頭,沒怎麼理他。
郁家的人,上次在生日宴上指責他的寧寧,這事他還沒找他們算帳呢!
校長見他好像不怎麼想搭理自己,也不好再上前,只能賠笑道:「不知道陸總會過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陸景深皺眉。
到底還是轉頭看了他一眼。
「不是你們給我的邀請函嗎?為什麼不知道我會過來?」
校長:「……」
眾賓客:「……」
你自己有多難請,你心裡真的沒點ACD數嗎?
這麼多年,你應邀參加過幾次宴會,你十根手指數得完麼?
大家雖是腹誹,自然沒人敢真的說出來。
校長尷尬的賠道:「是、是,都怪我們怠慢了,還請見諒……」
陸景深抬手打斷他,「行了,還是言歸正傳吧!兩位對我剛才的提議怎麼看?如果願意的話,立馬就可以考試,反正只是復原自己的原作品,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吧!」
景小雅的臉色變了變。
景寧微微一變,答得乾脆,「沒問題,這個提議我贊成。」
說完,還轉頭看了眼景小雅。
「我記得當時你對外面的說詞,是這副作品,你花了整整兩個月才完成,可以說是嘔心瀝血,這麼嘔心瀝血的作品,你應該不會忘記是什麼樣子的吧?現在將它再還原出來,應該不難的是不是?」
景小雅的整張臉色都變了。
她惡狠狠的看著景寧,只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華遙激她,「景小雅,你是不是不敢啊?嘖,心虛就直說啊!直接放棄就代表你承認當初是你陷害的寧寧,我們要的也不多,跪下道個歉就完了,寧寧,你說是不是?」
景寧笑了笑。
「再磕個頭吧!再怎麼說,我也受了五年委屈。」
兩人這樣一唱一和,就好像事情真的已經定下來了似的。
景小雅氣得幾乎快要吐血。
旁邊,慕彥澤見她臉色不對勁,心裡隱隱已經猜到了幾分。
雖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小雅,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到底還是不得不維護她。
「小雅,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
景小雅點了點頭。
她蒼白著臉,捂住肚子。
「陸總,我同意你的提議,只是我現在身體十分不適,可不可以把比賽挪到明天?」
陸景深皺眉。
景寧搶先說道:「沒問題!」
見陸景深向自己看來,她笑道:「畢竟人家是孕婦嘛,一晚上沒什麼的,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沒事,我不急。」
周圍有人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景小雅的臉色陣青陣白。
但好歹躲過了現在,只能狠狠將心底的憤怒壓下去,沉聲道:「好,那就明天再比,地點呢?」
「就在這裡吧!明天上午十點,我在這裡等你,你可千萬別不來啊。」
「你放心,我一定會來。」
她說完,這才轉頭對慕彥澤說道:「阿澤哥哥,我們先走吧。」
慕彥澤護送著景小雅離開。
他們走了,這邊自然也散了。
校長好不容易看到陸景深,還想套一下近乎呢,就見他忽然上前,牽起景寧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裡,不悅的道:「這麼重要的節日,把我一個人丟家裡,就為了來參加這麼個破宴會?有什麼意思?」
景寧尷尬的笑了笑。
「你別這麼說,好歹……我在這裡讀了三年書。」
「呵!是非不分的學校,讀三十年也不必產生什麼感情。」
他說著,牽著景寧的手往外走。
校長臉色一變。
連忙跟上。
「陸總。」
陸景深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目光冰冷。
「郁校長,我一直以為,蔚藍高中作為晉城第一重點學府,至少能做到最起碼的明辨是非,可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不過也沒關係,我的女人,我自己護,只是也希望你們郁家以後好自為之。」
說完,拉著景寧揚長而去。
郁校長變了臉色。
好自為之?
什麼意思?
誰都知道,郁家在晉城之所有這麼得勢,背靠的是京都的關家。
而關家與陸家……
郁校的的臉色唰一下白了下來。
景寧和陸景深,一路出了酒店,並沒有急著上車。
陸景深看她的手有些涼,親自跑到旁邊的飲品店買了杯熱奶給她,放在手心捧著。
又將自己脖子上,她買的那條圍巾取下來給她戴上。
一邊戴,一邊抱怨。
「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做什麼?就不怕凍著?真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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