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忽然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你的媽媽是不是叫獨孤鶯?」
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自己母親的名字從面前這個女人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封逸的心裡還是閃過一抹微妙的感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並沒有將那種情緒表露出來,只是不動聲色的點頭,「是的,您也認識她?」
這一次,蘇菀臉上的笑容倒是溫暖了不少。
「是的,我認識她。」
怎麼能不認識啊。
那是她從小到大,一直追在屁股後面叫的姐姐啊!
那是將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從小疼到大的好姐姐啊。
只可惜啊,命運弄人,是她對不起姐姐,直到今天,也沒有臉再去見她!
想到這裡,蘇菀的眼眸暗了暗。
就在這時,電梯「叮」一聲響了,這一道聲音,在寂靜的氣氛中顯得有一絲突兀,卻無疑都解救了三個的尷尬。
蘇菀看了一眼樓層號,說道:「我到了。」
康洛瑤和封逸都點了點頭,目送著她出了電梯,康洛瑤還很友好的朝她揮了揮手。
「下次再見,蘇姐姐。」
蘇菀回過身來,朝他們禮貌的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電梯又往上走了兩層,才來到康洛瑤和封逸所住的樓層。
她挽著封逸的手臂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問:「封逸,你說她真的會是封伯父書里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嗎?」
封逸的面色微微沉著,很肯定的點頭,「一定是。」
康洛瑤有些不解,皺了皺眉頭。
「可你不是說,那個女人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嗎?怎麼會在這兒?」
其實封逸也想不明白這一點,但既然對方和那個人長得那麼像,又認識他的父親和母親,想必就是那個人絕不會有錯。
想到這裡,他動了下嘴唇,說道:「不清楚,具體的,我改天找個機會問問爸爸。」
康洛瑤見狀,也知道目前不會有更好的辦法,於是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房間,封逸打電話訂了餐,然後就陪著康洛瑤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沒過幾分鐘,餐就送上來了。
有康洛瑤最喜歡吃的紅燒魚,封逸一邊替她挑了魚刺,一邊將肉夾到她碗裡,說道:「多吃幾口,下午去後面玩,需要體力,別沒玩多久就喊餓了。」
康洛瑤聽話的將他夾過來的肉乖乖吃了,問他:「後面有什麼?」
「有高爾夫球場,會玩嗎?」
康洛瑤想了想,然後搖頭,「不會。」
男人笑了笑,「沒關係,我教你。」
康洛瑤見狀,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吃完飯以後,兩人又午休了一個小時,直到下午三點半,才換了身衣服,出門。
後面的高爾夫球場很大,這個時候,人也不多。
康洛瑤拿了一根比較輕的杆,站在那裡,讓封逸教她。
封逸從後面摟住她的身體,雙手握在她的手上,讓她握緊了球桿,一邊試著方向和角度,一邊教她如何用力。
他說道:「你看,就這樣子站著,輕輕的扭動你的腰,帶著向這個方向走,對……你試一桿。」
康洛瑤抿了抿嘴唇,她平常不怎麼喜歡戶外運動,所以還是第一次打高爾夫球,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按照男人教她的方法,輕輕的試了試方向,然後握緊,用力。
「砰——!」
意外的是,居然一桿進洞!
康洛瑤的眼睛裡瞬間綻出驚喜的光芒,叫道:「哇,我進了哎!」
封逸笑道:「挺不錯的嘛,很有天賦哦。」
康洛瑤是很高興的,原本對這項運動沒什麼熱情,卻因為進了一個球,一下子就興致高漲起來。
「我還要玩!」
「好,讓你玩。」
大約真的是天生就對這項運動比較有天賦。
接下來的幾杆,除了中間有三桿自己沒有把握好以外,其餘的居然全進了。
康洛瑤簡直快要興奮得找不著邊了。
然而,她倒是高興了,封逸就有些鬱悶了。
原本是想著通過這個運動和遊戲,來和她親昵一下,建立一個有愛的戶外活動項目。
畢竟,想想啊,兩個在站在草坪上,他如果要教她,就一定要從後面抱著她才行,那樣子多浪漫啊。
可面前這個女人,運動細胞是不是也太發達了,他不過就示範了一次,她居然就學會了?
而且技術還隱隱有了超過他的趨勢?
這怎麼能忍?
封逸不服氣,握著球桿要找她PK。
康洛瑤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被他這樣一發起挑戰,頓時誰怕誰?比賽就比賽!
於是,兩個人就劃上道來,比誰進的球多。
康洛瑤畢竟還是第一次打,就算是再有天賦,但無論是技巧還是體力,都跟不上長年運動的封逸。
沒過多久,就大比分落下來。
她一看比分,就知道自己這次贏的希望渺茫了,心裡卻越發的不脾氣,於是更加賣力的打。
可這項運動,有時候你光是賣力是不夠的。
還要看一個心態。
心態不著急的時候,比較容易進,可心態一旦著急,就越發的不容易進了。
後來,康洛瑤連打五個球都沒進,她漸漸的就急了,再加上天氣本來就比較熟,汗水一下子把頭髮都打濕了。
封逸贏了好幾個球,轉頭瞥見她著急的樣子,心頭一軟。
想來想去,還是悄眯眯放了三個球的水。
這一次,康洛遙又進了,頓時高興的歡呼起來。
她再一看比分,兩人只有兩個球的差距了。
兩個球還行,她自覺自己只要運氣再好一點,一定能趕上。
於是,便挑釁的看向封逸,翹了翹嘴唇,說道:「怎麼樣?你現在服輸的話,還來得及哦。」
封逸微微眯眼,那雙如狐狸一般的眼睛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
「別得意的太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康洛瑤輕哼一聲,「誰說不一定的?要不這樣吧,我們立個賭注,不然光是這樣比著玩兒也沒意思,如何?」
封逸挑眉,倒是沒有拒絕。
「行啊,你想賭什麼?」
康洛瑤想了想,兩個人現在都結婚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沒什麼東西好拿出來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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