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一下子充滿了希望,右手拉著封逸的手,一直讓封逸救自己。記住本站域名
現在康洛瑤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一點都不想要失去這個生活下去的希望。
封逸皺眉,冷冽的目光掃過對面的一群人,將她拉了過來。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康洛瑤的身上,一直在安慰著她。
因為之前康洛瑤已經被那些男人扯掉了一些衣服。
但是因為之前她一直在護著胸前的衣服,所以即便狼狽,到底還算保護好了自已。
對面的一群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懵了一下,因為不認識封逸,只當是誤闖進來的。
一群人凶神惡煞的道:「小子,不關你的事,我勸你立馬給我滾遠點兒。」
一邊說,一邊伸手指了過來。
然而手才剛伸到半空,就只聽一聲悽厲的慘叫。
「啊——!」
封逸身後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兩個保鏢,一下子就將他的手反扭過來,扣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其餘人都被這個變故嚇到了,紛紛後退了一步,驚愕的看著他。
「你、你是誰?」
封逸冷冷盯了他一眼,懶得回答。
他將康洛瑤摟進懷裡,冷聲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自己跪下給她道歉,要麼……今天哪只手動的,給我廢了哪只手!」
話音剛落,擰著那人的保鏢手腕用力,頓時只聽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再次響起。
一群人都快被嚇破膽了,他們看上去是一群社會上的混子,其實不過是一群無所事事的流氓而已。
平常就靠一些敲詐勒索的勾當為生,欺軟怕硬已經成了生理性的本能。
遇到像康洛瑤這樣能欺負的還好,若是遇上一個稍微有些強硬的,就很容易打退堂鼓。
畢竟,他們雖然不認識封逸,但能從他身後的那幾個保鏢看出來,這人不是好惹的。
再加上封逸那身從小到大金尊玉貴養大的范兒,一看就知道是個非富即貴的人。
他們只是想弄點錢,康洛瑤是公眾人物,又沒什麼背景,出身貧寒,就算被欺負了也不敢聲張。
但封逸不同。
因此,一群人就想往後縮。
康父見狀,頓時急了。
今天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絕不能就此放過,否則下次再想騙康洛瑤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他連忙說道:「你們別聽他的,他們只有三個人,我們這麼多人呢,真動起手來還不知道誰吃虧,想隨隨便便幾句話就把我們唬住,門兒都沒有!」
說著,又一臉掙擰的對康洛瑤說道:「媽的,老子好歹是你爹,你就是這樣聯合外人一起對付我的?你給老子過來!」
康洛瑤冷冰冰的看著他,眼眸里隱含怒火。
封逸一聽對方的話,愣了一下。
下意識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問:「他說什麼?他是你爹?」
雖然當年康副官離開大院比較早,可他記得康副官不長這樣兒啊。
而且康副官雖是軍人出身,卻極有素質,為人也是一派正氣,絕不可能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所以這到底怎麼回事?
康洛瑤臉色沉冷,解釋道:「他是我養父。」
她的聲音很低,但封逸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不由狠狠一震。
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康洛瑤。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相處的時間並不少,但他卻因為自以為足夠了解她的家庭,以及秉著所謂「尊重」她的原則,從沒有暗中調查過她什麼。
甚至也沒怎麼問過,分開的這麼多年,她經歷過什麼,是怎麼長大的。
他一直以為,她只是很平常,很普通,就像所有普通人一樣長大走到今天的。
他從未想過,她居然還有什麼……養父?
如果那人真是她養父,那康副官呢?
康副官去哪兒了?
所有的問題,在這個時候,都只能努力的咽回去,因為不是問的時機。
封逸將康洛瑤護在懷裡,看著對面像個潑皮無賴般的男人,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誰,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找她一點麻煩,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站在身後的兩個保鏢往前邁了一步。
畢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只是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氣勢上已經足夠震懾他人。
對面的一群小混混有不服的,卻也知道這事鬧開了對自己沒好處,一時都沒敢說話。
封逸這才護著康洛瑤,轉身離開了。
……
車上。
氣氛十分沉默。
幾個保鏢都在後面的一輛車子裡,封逸和康洛瑤坐的這輛車內,除開司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康洛瑤的衣服被扯破了,身上披著封逸的外套,再加上這是他出行常用的車,因此周圍竟全是他的味道,就像一張細密的網,將她緊緊包裹。
康洛瑤心情低落又複雜。
過了許久,她才出聲。
「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封逸聽到這句話,總算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轉頭看向她。
那張精緻俊逸的臉上,此時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可康洛瑤卻讀出了自責和心痛的味道。
她的心尖狠狠顫了一下。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他問,嗓音有些低啞。
康洛瑤看著他,不太明白的「嗯?」了一聲。
封逸只得又問一句,「康叔叔去世,是什麼時候的事?」
康洛瑤怔住。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他說過自己父親去世的事情,封逸的人品也不可能隨意去查她的過往。
因此有些不解的反問:「你怎麼知道我爸去世了?」
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諷刺別人,他冷冷勾了下唇角。
「如果康叔叔還在世,不可能讓你受這種人渣欺負。」
康洛瑤:「……」
有時候就是這樣,很淺顯的道理,自己平常不會注意更不會去多想。
可就是在那麼幾個不經意的時刻,對方會敏銳的察覺到,提出來,觸動你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康洛瑤勉強笑了笑,「很小的時候,大概是我十歲那年吧。」
封逸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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