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了人之後,就把罪責推到一個莫虛有的人物上,警察不過是看人辦事,自然會幫你們說話!景寧!你殺了我丈夫,我要找你拼命!」
說完,就朝她衝過來,拼命地想要撕她的衣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景寧嚇了一跳,眼疾手快的往後退了一步,再兼墨楠和蘇芸及時將她拉住,這才堪堪避開。
「放肆!」
老夫人氣極,直接一巴掌打到她的臉上,「靳紅,你是失心瘋了嗎?」
靳紅被這一巴掌打得愣怔起來。
她呆呆地看著老夫人,有些不敢置信,畢竟,她可是靳老夫人唯一的女兒,這些年來老夫人最寵信的就是她。
「媽,我沒錯,真的是他們殺了人!真的是他們殺了文忠……」
她說著,哭了起來。
老夫人憤恨地喝道:「閉嘴!遑論人不是他們殺的,就算是,那也是周文忠該死!」
靳紅又是一愣。
往年有多少老夫人不方便辦的事,都是交給她,由她交給周文忠去辦。
畢竟靳家明面上是做生意的,那些事如果由姓靳的人出面去辦,勢必會落人把柄。
但周文忠不一樣。
他從小就在這一片的街頭混混,因為出身背景和成長環境的關係,結交了不少地下勢力的人物。
這些年來,他雖然仍舊還是那樣不務正業,但是在辦有些事情上很有一手,所以雖然明著是在財團里工作,實際上卻是老夫人的眼線。
這些年,他替她暗中辦了多少見不得光的齷齪事,而今人死了,到頭來竟得來這樣一句話?!
靳紅突然痴痴地笑起來,笑著笑眼,眼角就滾出了淚花。
她以為,她為這個家拼了二十多年,怎麼也有些地位,周文忠身為她的丈夫,雖然有錯在先,但人已經沒了,死後總能討個公道。
卻不料啊……都說人走茶涼,這人昨天才剛走呢,茶就這麼涼了嗎?
靳紅感覺心底發寒,就在這時,陸景深被人推著從外面進來。
「他的確該死!」
他的聲音淡淡的,看著靳紅,冷聲道:「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可他拿著我最重要的人來威脅我,靳女士,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大度的放過他,對他不計前嫌,好讓他有再一次的機會來加害我的妻子和孩子嗎?」
靳紅狠狠一震。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陸景深,淒聲道:「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人家說……」
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景深打斷了。
陸景深冷笑了聲,嘴角掛著冰冷的弧度,「你以為,我真的會在乎外人的言語?」
靳紅被他冰冷的眼神盯得打了個冷顫,嘴唇微微發抖。
「你、你……」
她很想說出一句狠話來發泄心底的恐懼和怒氣,但是她說不出來。
老夫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蘇芸,把你媽帶下去!別讓我再看到她,我看著就生氣!」
蘇芸只能小聲的說了句是,然後便上前去扶靳紅的手。
握到靳紅的手時,才發現母親的手冰冷,整個身子都微微抖著。
她抿緊了唇,也跟著有些心疼和不忍。
畢竟,一個是她的母親,一個是她的父親。
畢竟,她不叫靳蘇芸,她叫周蘇芸。
想到這裡,她的眼眶也跟著隱隱有些發紅,正想說句什麼安慰一下靳紅,卻被對方甩手拂開。
然後,便看到她轉身一個人悽惶地往外走去。
蘇芸踟躕了一下,想去追。
老夫人厭惡地皺起眉頭,「讓她走!不知好歹的東西!」
蘇芸的腳步只能頓住,回到老夫人身邊,低著頭,咬緊下唇。
老夫人轉過頭來,一張沉怒的臉立馬變得和顏悅色。
又安慰了景寧一會兒,直到墨楠進來說,外面有兩個警官,說是來給景寧做筆錄的。
景寧想起昨天陸景深答應了傑西局長給他們做筆錄,所以點頭讓墨楠放人進來。
老夫人見狀,便起身離開。
臨走時,拉著她的手又是好一頓安撫,景寧知道她的安撫不是自己,而是在安撫陸景深,所以沒說什麼。
只淡淡笑著應對,老夫人這才走了。
兩個警官很年輕,進來後,很專業地對她進行筆錄,景寧便將周文忠如何綁架她的全部過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而此時,另一邊。
靳紅沒有回家,而是一個人遊蕩在馬路上,往周家的方向在走。
她也不是不想坐車,只因為來的時候是和老夫人坐一輛車來的,現在老夫人明顯不待見她。
她也不想留下來受氣,但是這一片郊區醫院附近幾乎沒有計程車,所以除了走路,沒有別的辦法。
走了沒多久,後面就傳來汽車的鳴笛聲,她下意識往路邊讓了讓,卻看到靳家的車子往前開去。
那車裡,赫然就坐著老夫人和蘇芸等人,連同她的哥哥靳青山也在上面。
他們明顯是看到了她的,但沒有一個人停下來。
汽車呼嘯而過,從打開的車窗里,她看到了老夫人和靳青山等人冰冷的側臉。
靳紅徹底崩潰起來,追在後面大喊,「哥!芸芸!」
車子只微微慢了一下,緊接著,車窗就探出蘇芸的腦袋。
然而很快,那腦袋就被一隻手按了回去,車子呼嘯著駛遠了。
靳紅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用力朝前面扔過去,哭著大喊:「蘇芸!你這個混蛋!連你也這麼不講良心了嗎?」
車子已經駛得很遠,車裡的人再也聽不到她的喊聲。
靳紅崩潰地癱倒在馬路上,大聲哭起來。
她想到很久以前,自己還是靳家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她第一次遇到周文忠,雖然對方是個小流氓混混,可他對她很好,別人欺負她的時候,他總是會第一次站出來替她出頭。
那個時候,靳家在F國的地位還遠沒有現在高。
她因為長得漂亮,上學的時候總是會被其他的男孩子調戲。
這個時候,周文忠就會衝上去和他們打架,打得鼻青臉腫,對方也被打處鼻青臉腫。
後來對方的家長找上門理論,要他賠醫藥費,周家窮得叮噹響,哪有錢賠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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