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會意,湊上前笑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
女人像是沒有察覺到他們的不懷好意,迷迷糊糊的點頭。記住本站域名
便有人笑道:「那我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女人又點了點頭。
幾人心中大喜,連忙七手八腳的扶住她,往外走去。
他們坐著電梯到了28樓的客房,剛到房間門口,女人就突然不滿的咕噥了一聲,「你們這麼多人跟著我幹什麼?走開!」
那幾人笑吟吟的道:「我們當然是扶你回去休息呀,你看,房間都給你開好了。」
女人看著他,突然嫵媚一笑,蔥白的指尖點了點他的鼻子。
一臉醉態的說道:「色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你們休想,我要是喜歡誰跟誰上床,那是我的事,我要是不喜歡,你就給我滾開!」
說完,眼珠轉了轉,最後落在他們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笑盈盈的道:「你長得不錯,要不今天晚上就你了!」
說完,揪著那人的領帶,就進了客房,然後將門「砰」一聲關上。
其他人臉色一變,正要砸門,房門又突然被打開了。
只見是剛才被她揪進去的那個男人,那人對他們擠了擠眼睛。
「好兄弟,這位姑娘既然看上了我,求你們給兄弟一次機會,別攪了局,外面美女大把,你們再去物色一個就是了,下次兄弟請你們喝酒。」
那幾人聞言有些訕訕的,今天晚上好不容易物色到一個絕色美女,居然這被這小子搶先了。
但是他們也不敢大鬧,畢竟這個地方與別的地方不一樣,背後的老闆是個華國人,在當地很有勢力。
大家如果你請你請我願,自然不會有人說什麼,但如果真鬧出什麼事,還真不好解決。
幾人於是便也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而此刻,房間裡,男人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微醺的女人,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踩了什麼狗屎運,明明他是那一群人中家底最薄弱的那一個,如果今天不是有朋友肯帶他過來玩,他連進都進不了這裡。
卻不料就這一晚,就被點了花魁,中了狀元,走了狗屎運,突然得到了這麼漂亮的一個絕色美人。
猥瑣的目光掃過女人有致的身材,眼睛裡的欲色更濃,搓了搓手掌,就撲了過去,嘴裡叫著:「親愛的,我來了。」
然而人還沒靠近,沙發上的女人突然神色一凌,那目光清醒的不像話,哪裡還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
男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鼻子上已經挨了一拳。
他吃痛的驚呼一聲,往後栽去,下一秒,女人又已經騎了上來,將他壓在地上。
緊接著,拳頭便如雨點一般密密麻麻的砸下來。
他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哪裡見過這個陣仗,一時竟被一個女人壓下,打得毫無還擊之力。
一通狠揍過後,身子下的男人很快就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再揍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夏泉這才從他身上起來,揉了揉拳頭,冷哼一聲,覺得還不夠不解氣,又踢了一腳被捧得像死豬一樣的男人。
「呸!敢吃老娘的豆腐,你還嫩了點兒。」
地上的男人哼哼了一下,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直接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夏泉有些嫌棄他不經揍,也沒想要給他叫醫生,往裡走去。
正準備洗把臉清醒一下,耳機里突然傳來一陣沙沙聲,緊接著,男人的聲音響起。
「夏泉,好了,別胡鬧了,該辦正事了。」
她眉心一擰,有些不耐煩,「我知道了。」
頓了頓,又道:「你確定做完這一單,我們就一筆勾銷?」
對面似乎無聲的笑了笑,不答反問,「你現在是在跟我講條件嗎?」
「是又怎麼樣?」
對面的人說道:「我記得我教過你,不要跟我講條件,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跟我講條件。」
「打個比方。原本我很欣賞這個人,很想對她好一點,她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他,但他如果給我講條件,我就會覺得這個人是個不知足的人,我就不會想要對他好了。夏泉,你說是吧?」
夏泉冷哼一聲,「收起你那套理論,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這一次之後你再來找我的麻煩,我就算魚死網破,也不會再幫你賣命!」
對面無聲的笑了笑,「我知道。行了,我們諸葛家也不是非要缺你一個人,這一次是因為這個任務非你不可而已,否則我也不會過來找你。」
夏泉一頓,眉心微擰,「到底是什麼任務?」
對面的人說道:「我已經將任務資料發到你的郵箱了,你點開看看就知道了。」
夏泉聞言,便將手機拿下來,並沒有掛電話,而是直接點開了郵箱。
然而當她看到裡面的任務資料時,卻不由臉色一變,立馬抓起手機,厲聲道:「這個任務我不接。」
對面的人冷笑了一聲,「為什麼?」
夏泉低吼道:「你明明知道為什麼!」
對面又笑了笑,笑聲卻冰冷無比,「是因為那個女人?」
夏泉沒有接話。
對方冷笑道:「我記得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說過,殺手是不能有感情的!感情最容易壞事,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夏泉抿緊唇瓣,聲線低冷,「我沒忘。」
「那你還猶豫什麼?」
夏泉頓了頓,沉聲道:「她和其他人不一樣。」
「呵!有什麼不一樣?夏泉,你可別忘了,你的命是誰替你撿回來的!還有,當初又是誰害得你家破人亡,如今正經的仇人就在你眼前,你卻下不了手?呵!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
夏泉握緊了手上的電話,半響,才從喉嚨里擠出一絲聲音。
「當年的事……我查過了,怪不得陸家。」
「只有懦夫才會說怪不了仇人這樣的話。你難道忘了你父親是如何被人逼得跳樓的了嗎?」
夏泉面色狠狠一震。
她咬了咬牙,沉默了許久。
半響過後,方才深吸一口氣,問道:「那麼,你確定只要我完成了這次的任務,組織就放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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