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要我天天戴著這個,去開會,去跟人家談生意?」
景寧臉上的笑容一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尷尬的清咳了兩聲,「呃,其實你也可以就在家裡戴戴,禮物嘛,最重要的是心意,呵呵……」
「心意?」
男人挑眉,然後想了想,伸出手來。
「好吧,那就看在你的一片心意的份兒上,讓你試試,看能不能戴上去。」
景寧點頭,咽了口唾沫,將他的手拿過來。
陸景深的手腕上戴著一支鑽石手錶,她先是將手錶解下來,然後才解開紅繩,套上去。
這個時候,尷尬出現了。
紅繩太短了,根本扣不攏。
景寧的臉唰一下通紅,直接從臉頰紅到了耳根。
這紅繩其實是她在劇組無聊的時候,跟墨楠一起學著編的。
為的就只是打發時間而已。
而那顆轉運珠,也是墨楠說有這個可以排水逆,給人好運氣,她秉著無所謂的態度這才買了一顆來放上。
因此,這條手鍊的尺寸是她的尺寸,陸景深畢竟是個男人,手腕自然跟她不一樣,因此才會戴不上。
陸景深看著她的運作僵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道:「所以,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禮物?」
景寧都快哭出來了。
這個時候,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糊弄不過去了。
連忙識趣的討饒。
「老公,我錯了,我保證,明天一定補給你一個完美的紀念日禮物,今天我們就先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陸景深盯著她,眼底漾出幾分清淺的笑意。
「不用等到明天,其實你今天就能送我一份很不錯的禮物。」
景寧一愣,下意識問道:「什麼啊?」
手腕忽然一緊,下一秒,身子就往前栽去,整個人頓時落入男人懷裡。
陸景深抱著她,將她放在自己腿上,低頭,啞聲道:「你。」
景寧:「……」
今晚註定是放縱的一夜。
「寧寧,我們再要個孩子好不好?」
景寧早已累得意識模糊,也沒注意到他話中的那個「再」字,迷迷糊糊嗯了聲。
男人頓時狂喜,緊接著,便是又一波的疾風勁雨。
一夜到天亮。
第二天,景寧毫不意外的沒能起得來床。
等她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景寧望了眼窗外陽烈的日光,驚呼一聲,猛地起身。
然而一動,才發現自己全身酸痛得厲害,尤其是某處,就跟撕裂了一樣。
她頓時痛得倒抽一口冷氣,整個人跌坐回去。
就在這時,陸景深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你醒了。」
景寧看著他,問道:「現在幾點了?」
陸景深將餐盤放下,看了眼手上的腕錶,「下午兩點,怎麼了?」
「兩點?」
景寧驚得瞪大眼睛,緊接著,臉色一變。
「完了完了完了,今天上午我還有戲呢,這會兒周導該到處找我了。」
她說著,慌慌張張就要找衣服。
陸景深笑了笑,走過去,將她按住。
「不用著急,我已經打電話交待過了,你今天身體不舒服,休息。」
景寧一愣,總算反應過來。
「你打的?」
「嗯。」
她鬆了口氣,緊接著,就是一陣惱怒。
「陸景深!」
男人溫聲答道:「我在。」
「你看你昨晚幹的好事!我特麼要不是知道是你,還以為自己被狗啃了。」
男人挑眉,輕笑,「陸太太,昨晚最開始可是你主動的,如果我沒記錯,你也很享受,現在怎麼怪起我來了?」
景寧頓時小臉羞得通紅,昨天晚上,他說要她將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他,她因為愧疚,就答應了。
剛開始的時候,為了彌補這個男人,的確難得主動了一下。
哪知道這個男人後面就跟發了瘋似的?一點節制都沒有!
景寧坐在床上,氣鼓鼓的生著悶氣。
陸景深見她好像真生氣了,這才斂去笑容,坐在床邊溫聲道:「抱歉,昨晚沒有克制住,現在還疼嗎?」
景寧白了他一眼。
「疼!」
「我幫你揉揉?」
「不要!」
她說著,咬了咬唇,忽然有些難以啟齒。
然而,陸景深是什麼人?
昨晚自己幹的好事,他不會不清楚,因此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抱歉,我馬上讓人送藥過來。」
景寧瞪了他一眼。
但到底沒拒絕。
下午,景寧便哪裡也沒去,蘇牧很快就送了藥過來,陸景深想幫她抹,她不願意,結果自己磨磨蹭蹭了大半天,也沒能抹到傷處。
最後,還是不得不讓這個男人幫忙。
景寧發誓,她這輩子都沒幹過這麼羞恥的事情!
陸景深卻上藥上得極為認真。
他昨晚的確太孟浪了,小女人嬌嫩得很,哪裡經得住他那樣一夜折騰。
抹好藥以後,陸景深又幫她換上蘇牧順道一起帶過來的衣服,這才送她回家。
這天過後,景寧硬是又多在家休息了兩天。
倒不是身上疼得動不了,而是那痕跡實在太明顯了,脖子上身上全是,讓她怎麼去劇組。
要知道,雖然是古裝戲,但能遮住身上,並不代表能遮住脖子。
只要是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經歷了什麼。
景寧要面子,那兩天死活不肯出門,直到三天後,脖子上的痕跡淺到可以用粉底蓋住了,這才回到劇組。
內景拍得很快,原本剩下的鏡頭就不多,因此不過一個禮拜,就拍攝完了。
這段時間,之前送景寧鑽石項鍊的那個人,仍舊還是每天照樣送花以及各種禮物過來。
哪怕有幾天她請了假,並不在劇組,東西還是照送不誤。
惹得劇組裡原本不關心這件事的人,都開始注意到這件事了。
大家紛紛都在猜測,這幕後的人到底是誰,誰會不長眼到如此公開向陸總的夫人討好獻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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