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聞言嗤笑了一聲,「得了吧,你小子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當我看不出來?」
他的話,戳破了顧子均的偽裝,顧子均臉色微青,面上有些訕訕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輝哥又問道:「說吧!你是不是真想要這個小娘們兒?」
顧子均猶豫了一下,方才咕噥道:「當然想要了,可她性子倔得很,根本不理我。」
輝哥挑了挑眉,說道:「那你想讓她服服貼貼的跟著你嗎?」
顧子均抬頭,不解地看著他,「當然想。」
輝哥點頭,「既然這樣,我教你一個辦法。」
顧子均眉梢一喜,「什麼辦法?」
只見那人從兜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放在他面前,低聲道:「待會兒把這個下在她酒里,保證你今晚稱心如意。」
顧子均臉色一變,勉強笑道:「輝哥,別鬧了,我對她是認真的,這麼一弄,以後她還會理我嗎?」
輝哥冷笑了一聲,「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這個生物,天生就是要被睡服的,把這個東西給她喝了,今天晚上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到了明天,就算她想反悔,也沒辦法反悔了!」
「可是……」顧子均仍舊有些猶豫。
輝哥又說道:「她剛開始的時候,肯定會和你鬧幾天脾氣,那段時間你脾氣好一點,哄著她一點,軟硬兼施,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認清事實,慢慢接受你了,你放心,這可是老哥的經驗之談,絕對不會害你的。」
顧子均被他說得有些意動,轉頭看著關月婉,只見女孩安靜的坐在那裡,素淨的臉上清冷淡漠,就像一朵雪原上的高嶺之花似的。
腦海中不由想像了一下這樣一張臉卻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他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伸手拿起那包粉末,點頭,「行,我聽你的!」
輝哥眼底有光一閃,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說話。
關月婉一個人坐在那裡,本就百無聊賴,時間長了也有些坐不住。
就在這時,原本已經走了的顧子均又湊了過來,端著一杯酒,嬉皮笑臉的道:「剛剛是我衝動了,語氣不好,我跟你道歉,你不要跟我計較好不好?」
關月婉轉眸看著他,皺眉,不明白這男人葫蘆里又是賣的什麼藥。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實話實說吧!」
顧子均見自己的企圖被她戳破,有些訕訕的。
「我哪裡打什麼鬼主意了?我就是找你喝杯酒而已嘛!」
頓了頓,又道:「你看,咱們兩個就算不能在一起,做朋友總可以吧?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你既然出來了,為什麼不能開開心心的一起玩呢?這樣一直冷著臉,讓我很沒面子的知不知道?
再說了,你幾次三番的拿話氣我,我都沒跟你計較,難道你就不能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嗎?」
關月婉冷冷一笑,「你要是肯早跟我談,也不必坐在這裡讓我氣!」
顧子均:「……」
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沒好氣的道:「你今天就是打定主意不給我這個面子了是吧?」
關月婉冷冷的道:「我早就說過了,我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是你自己幾次三番的厚著臉皮要湊上來討罵,就不要怪我態度不好,老實說,我現在沒有掉頭走人,就已經算態度很好了。」
她的話,讓顧子均的神色再度一冷,陰森森的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關月婉諷刺的勾了勾唇,「你想怎麼樣?軟得不行想來硬的?霸王硬上弓?別忘了,這裡可是公眾場合!」
她有恃無恐的態度,讓顧子均的眼睛裡冷到谷底,冷哼一聲,最終,到底沒再說什麼狠話,轉身離開了。
見他離開,關月婉只當他是被自己氣走,正巴不得了,所以自然也不會再理他。
又坐了一會兒,她覺得有些悶得慌,於是便拿著包包起身往外走去。
原本她只是想去上個洗手間,順便透口氣,卻不料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隔壁昏暗的過道里傳來女人不一樣的呼吸聲。
她微微一愣,片刻,才意識到那是什麼聲音。
意識到之後,忍不住臉一紅,低著頭,邁步就想匆匆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女人的一句話卻讓她的腳步頓時滯在了原地。
只聽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傳出來,「聽說季醫生對女人一向都很溫柔,今天晚上怎麼這麼粗暴?」
她微微一怔,聽到「季醫生」這兩個字,腦海中下意識就浮現出了季雲舒的身影。
片刻,又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能,像季雲舒那樣清高的人,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和一個女人做那種事情。
想到這裡,便放下心來,抬步正要離開。
然而過道里卻突然衝出來一個男人,撞了她一下。
她一個趔趄,差點栽倒,那人驚慌失措的伸手就要扶她,然而手臂才升到半空,卻驀然頓住。
關月婉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面前的這個男人,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是他!
目光從他微紅著的臉,往下,落在他凌亂的襯衫,以及領口那個口紅印子上,臉色不由霎時一白。
季雲舒看到是她,也微微愣了一下。
「婉婉,你怎麼在這兒?」
說著,抬手要去扶她,關月婉卻已經先他一步站起來,不動聲色的錯開他的手,面色冰冷。
季雲舒心頭一跳,有種不妙的預感。
就在這時,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從後面緊跟著跑了出來。
「季少,你去哪兒?」
一出來,就敏銳的察覺到眼前的情況不對勁。
她警惕的看了關月婉一眼,又看向季雲舒。
「季少,她是誰啊?你們認識?」
季雲舒面色微冷,見關月婉拔步要走,心裡一急,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跟她沒什麼關係!」
關月婉看著他,冷笑一聲,「你和她有沒有關係,關我什麼事?季醫生,我看你是喝酒喝糊塗了吧!」
她叫的是季醫生,而不是師兄。
季雲舒臉色一變,下意識就拉住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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