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點點頭,這才開口。Google搜索
「我以為,你應該很討厭她才是,沒想到你還會幫她,你不吃醋?」
「吃誰的醋?關雪菲?」
陸景深一本正經的點頭。
景寧不由失笑。
「為什麼?就因為她中午吃飯的時候,故意和你套近乎?」
陸景深皺眉。
察覺到她的渾不在意,眉心皺得更深。
景寧笑得樂不可支。
「行了吧,她還是你前女友呢,這一點我都沒吃醋,就吃個飯我就吃醋了那我以後不還得天天在醋罈里過日子了?」
景寧這人想得特別開,對於有些事,也看得門兒清。
什麼東西是她的,什麼東西不是她的,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從來不會為無謂的事情讓自己不開心。
然而,她倒是開心了,陸景深反而不開心了。
他頗有些幽怨的看著她,「我怎麼覺得,你一點也不在乎我呢?」
景寧忍不住笑。
「不吃醋就是不在乎你啊?陸總裁,陸BOSS,你成熟點好不好?」
陸景深更鬱悶了。
景寧不想再和他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對了,但剛才關雪菲發現我了,我瞧她看我那眼神,好像很怕我說出去似的,你說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怨恨上我啊?」
陸景深面色一沉。
「她不敢。」
頓了頓,又道:「既然涉及到安寧國際的藝人,回頭我會讓蘇牧派人去查一下,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景寧這才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關雪菲也是關家的人,關陸兩家又是世交。
哪怕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她也不希望關雪菲會真的出什麼事情。
晚上,陸景深接到傅遠航的電話,說是叫他們一起去酒吧喝酒,聽語氣,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陸景深倒是不太關心他心情好不好,畢竟那個二貨,就算心情不好,也自然有萬千花叢陪著,輪不到他來操心。
不過他不想去,景寧卻想去。
畢竟來京都這麼長時間,她還沒有去過這邊的酒吧,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陸景深見狀,不好讓她失望,於是便改道,驅車去了L-VE酒吧。
這家酒吧在京都是出了名的紅粉佳人,一進去,就被裡面的熱浪沖得後退了一步。
大廳里很熱鬧,摩肩擦踵,音樂震天,五色的燈光下,數不清的年輕男女瘋狂的隨著音樂的節拍瘋狂扭動著,發泄著白天剩餘的精力。
儘管這種地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景寧卻還是有些不適應。
不適應的背後,還隱約帶了一絲好奇和刺激。
兩人在大廳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傅遠航的人影。
正準備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卻不料手機剛掏出來,肩膀就被人一拍,轉頭就看到他站在旁邊。
景寧嚇了一跳,問道:「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傅遠航的目光掃過熱鬧的大廳,沉聲道:「你們跟我來。」
兩人一怔,只好跟上。
二樓的走廊很寬敞,左側是包廂,右側是一排排小吧檯,坐在吧檯上,可以看到一樓的舞台上的表演。
傅遠航沒有進包廂,而是帶著他們到一個觀光位置最好的大吧檯旁邊坐下。
有服務員過來問他們酒水,傅九司要了一打啤酒。
景寧暖看到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裡有點打悚。
「傅遠航,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幹嘛呢?」
傅遠航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來這種地方還能幹嘛?當然是喝酒啊。」
景寧饒有興致起來,「一個人喝酒?嘖,有心事啊。」
傅遠航的臉色突然變得不自在起來。
像被人說穿了心事一樣。
「沒、沒有。」
他搖了搖頭,目光卻忍不住的四下亂轉,很明顯是在撒謊。
景寧笑了一下,他既然不願意說,自然也不好追問。
三個人就一邊聊著天,略微喝了幾杯。
景寧明天還要上班,所以不能喝多,喝了幾杯之後就抱了一杯果汁啜著。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只見不遠處的吧檯那裡,一個女孩子從外面走進來。
她穿著一身淺黃色的上衣,配白色短裙,齊肩的短髮柔順的披著,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恬淡甜美氣息。
這樣的女孩兒,在這樣的酒吧里是很少見的。
可吸引景寧的,卻並非這一點,而是她的身份。
關月婉?
她怎麼會在這裡?
自從之前在晉城見過她兩次以後,景寧便對這個人有了很深的印象。
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
她轉頭看向傅遠航,發現他也正往那邊看,眼神痴迷,不由心裡「咯噔」一下。
「傅遠航,你認識她?」
景寧指著那個女孩的背影問道。
傅遠航回過神來,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然後搖了搖頭。
景寧笑了,「我認識,不過不太熟,她好像也是關家的人,據說是遠親呢!」
傅遠航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只是看著關月婉的目光,越發深沉。
景寧有些迷茫。
陸景深見狀,皺起眉頭,沉聲道:「傅老九,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就放開膽子去追,在這裡喝悶酒算怎麼回事兒?」
傅遠航狠狠一震,臉色略微有些蒼白。
景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關月婉,笑道:「看來你要知道她要來這裡,所以今天故意過來蹲點的?」
傅遠航沉默著,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景寧有些不解。
「既然喜歡,那就去追啊,你傅公子要才華有才華,要家底有家世,要顏值有顏值,怕什麼啊?」
傅遠航一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到底還是忍住了。
景寧還想再勸,至於桌下的手心卻突然被陸景深捏了捏。
只聽他淡淡的道:「行了,不追就喝你的灑,少往人家女孩子那邊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蹤人家。」
景寧聽著覺得好笑,不過也明白過來。
這其中,大抵還是有什麼內情。
既然傅遠航不願意說,他們自然也不能勉強。
三人都不再說話,傅遠航端起杯子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根本就是在喝悶酒。
吧檯那邊,關月婉和坐在那裡的一個男人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