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景小雅的生日宴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晚上八點,帝爵酒店。
雖然宴會才剛開始,但大多數客人都已經到了。
裝修奢華的大廳內,晉城的大半權貴名流都聚集於此,華麗的水晶燈下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好不熱鬧。
景小雅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手工刺繡花紋長裙,抹胸款的設計,內襯只到腳踝,外面是一層又一層通透的軟紗,一直垂至地上,看上去又仙又漂亮。
她端著酒杯,穿梭在人群中間,一一的打著招呼。
言行舉止無不優美從容,禮儀周全,一副完美的世家名媛風範。
周圍頓時響起一陣低低的讚美之聲。
「景家的這位小姐,出落得真是漂亮,不愧為當今娛樂圈的一線小花旦。」
「當然,人家不僅長得漂亮,還很會嫁呢!慕氏的小東家可不是誰都能攀上的。」
「不過她自己也有實力,這才出道幾年就能爬上這麼高的位置,換了別人能行嗎?」
「景家也算是福澤深厚了,有個這麼出色的孫女,再加上慕氏聯手,只怕以後在晉城再難逢敵手了。」
宴會廳里低議論聲不斷,景小雅滿意的翹起嘴角。
畢竟,換了誰,被所有人認可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在場的景家人臉上也滿是笑意,就連王雪梅聽到,也是止不住的驕傲。
她環視了一圈大廳里的賓客,微微偏頭問景嘯德:「景寧來了嗎?」
景嘯德低聲道:「還沒有。」
王雪梅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景嘯德低聲咕噥道:「媽,她該不會不來了吧?」
「應該不會。」余秀蓮臉上也帶了一絲擔憂,「寧寧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會不會是路上堵車,或是臨時出了什麼狀況?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去問問?」
景嘯德冷笑一聲,「會出什麼狀況?兩天前我們就通知她了,有什麼事不能提前完成非要拖到現在?
而且這個時間點又不是上下班高峰期,怎麼會堵車?我看她就是存心不想來,要給我們整個景家難堪!」
余秀蓮見狀,勉強笑了笑。
「其實她不來,其他客人那邊倒不會察覺什麼,就是郁老夫人那邊……」
郁老夫人,是景寧的母親墨採薇的乾媽,也是當年景寧和慕彥澤立下婚書時的公證人。
郁家在晉城也算是老牌家族了,雖然如今勢力大不如從前,但還是不可小覷,尤其是在商界這一塊。
畢竟,郁老夫人的娘家姓關,但凡是華國人都知道,京都關家那可不是好惹的。
郁老夫人雖然遠嫁多年,但和京都那邊一直有聯繫,是景家萬萬不能得罪的。
王雪梅皺緊眉心,片刻,沉聲道:「去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到哪兒了?就說她要再不來,別怪我翻臉無情!」
景嘯德精神一振,連忙說了聲「是」,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這時,郁老夫人在自己的孫子郁司白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寧丫頭怎麼還沒到?你們之前說,這樁婚事是寧寧主動放棄的,我才肯過來看看,現在看來,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景家人微不可察的變了臉色。
王雪梅連忙堆起一臉笑容,討好的笑道:「怎麼會呢?我們就算是騙誰也不敢騙您吶,那孩子剛才還給我們打電話,說是路上堵車了,要等會兒才到,等她到了自然會向您解釋清楚的。」
郁老夫人掃視了他們一圈,這才重重冷哼。
「最好是這樣,否則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欺負寧丫頭,我絕不罷休,你們也不想和我郁家結仇吧!」
王雪梅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下,片刻,點了點頭,「那是當然。」
郁老夫人這才重重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郁老夫人前腳剛走,景嘯德也握著手機回來了。
王雪梅沉下臉來,問道:「怎麼樣?她到底來了沒有?」
「來了,說是馬上就到。」
她這才緩了緩情緒,深吸一口氣,「那就好,我諒這死丫頭也不敢玩什麼花樣。」
與此同時,另一邊。
蘇牧也正好將一份請柬送到陸景深跟前。
「總裁,景家小姐今天過生日,邀請您出席,要去嗎?」
這份請柬其實兩天前就已經遞到他這兒來了,但陸景深人貴事忙,他也跟著忙,一時竟忙忘了。
這會兒宴會都已經開始了,他才把這事想起來,連忙拿給他過目。
陸景深將目光從辦公桌上的文件里抬起來,掃了一眼請柬上的那兩個名字。
「她會去嗎?」
不用問,蘇牧也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連忙答道:「會去的,我在名單上看到了景小姐的名字。」
陸景深正在簽字的手一頓,片刻,點頭,「去準備一份賀禮,我們呆會兒就出發。」
「是。」
……
宴會廳里繼續歌舞昇平。
景家人卻漸漸有些心緒不寧。
原因無它,景寧一直沒有出現。
郁老夫人派人問了王雪梅好幾次,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馬上就到了。
可眼見時間都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景寧還沒到,老夫人漸漸失了耐心,幾乎要懷疑是景家在騙人。
正要發作,就聽門口處響起一陣喧鬧之聲。
眾人好奇的轉頭望去,待望見那喧鬧的源頭時,都不由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啦!那是誰?好美!
景寧今天穿了一條深藍色星空長裙。
高挑纖細的身材,將這條長裙襯托得剛剛好,點點星光像是從腳底一直蔓延至腰間,顯得那纖腰越發不盈一握。
一張精緻的臉,淡妝之下便令人驚艷,微卷的栗色長髮蓬鬆的披在肩上,隨著走路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她走進大廳,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站定,清冷的目光環視過大廳里的賓客,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氣場。
客人中有人接觸到她的目光,心頭一凜,竟覺有絲絲寒氣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有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但偏偏那張臉又生得實在太美,仿佛少看一眼便虧了一分,因此即便心下發怵,卻也硬著頭皮捨不得挪眼,只盼能再多看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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