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身後忽然一暖,整個腰肢被人抱住。Google搜索
景寧嚇了一跳,驚叫一聲轉過身來,入眼就撞見了男人那張帶著笑容的俊臉。
「陸景深?」景深鬆了口氣,又哭笑不得,「你回來了怎麼也不吱個聲兒?嚇死我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她今天穿的家居服是V領的款式,又比較寬鬆,一低頭就能看到精緻的鎖骨。
陸景深的眼眸深了深,沒說話,低頭先是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又去吻她的眉毛和眼睛。
景寧被他這樣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懵,她身子纖細,被他圈在懷裡鎖在琉璃台和他的身體之間,連避讓的餘地都沒有了,只能被迫仰著頭任他予取予求。
陸景深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的笑了一下。
景寧急喘了幾口氣,緩過來後,有些懵。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在景寧看來,今天的陸景深有些不正常。
平常他對自己雖然也非常熱情,但好歹還是比較注重場合的,不會在廚房這樣的地方亂來。
今天是怎麼回事?
陸景深笑了笑,伸手替她攏了下耳邊的碎發,輕聲道:「你見到姑姑了?」
景寧一愣。
烏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你怎麼知道?」
「她來公司找我了。」
「找你告狀?」
陸景深倒是坦誠,也沒隱瞞,點了點頭。
景寧覺得有些好笑,她微微往後退了一下,後腰靠在琉璃台上,饒是如此,整個人還是在男人的手臂控制範圍之內,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得罪了從小把你養大的親姑姑,所以陸總現在打算怎麼懲罰我呢?」
陸景深挑了挑眉。
「嗯,是得懲罰一下。」
他忽然低下頭來,臉離她的越來越近。
眼見兩人的唇瓣就要碰上,景寧連忙往後退了一下。
目光心虛的瞄了眼廚房門口,確定沒人偷看以後,才略微有些羞惱的道:「你幹嘛?還來!」
陸景深輕笑出聲。
他身高腿長,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落下的陰影幾乎將她整個兒籠罩,就連空氣里似乎都充滿了愉悅的甜蜜氣息。
景寧莫名的臉頰有些發燙,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幹嘛,見他一直不動,只能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沒事你就先出去吧,我還得看看湯呢!」
陸景深握住她的手。
「姑姑脾氣不好,還喜歡聽人挑唆,但心眼兒不壞,今天的事委屈你了,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景寧微微怔了一下。
她抬頭望著面前的男人,柔和的燈光從頭頂灑下來,將他冷峻的面孔罩上一層朦朧的光輝。
她從未想過,他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其實也並未感到委屈,心裡有些不舒服是真的,但在她看來,她和陸景深是一碼事,和陸蘭芝又是另一碼事。
因此,即便他不向自己解釋什麼,她也無所謂的。
可是這個男人……
心底有暖流悄然流淌而過,溫暖了她的整個心房。
景寧彎了彎唇,搖搖頭說道:「我沒往心裡去,而且我今天也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她畢竟是你姑姑,還撫養過你,希望我說的那些話沒有傷害到你們之間的感情。」
陸景深笑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語氣間全是滿滿的寵溺。
「傻瓜!」
……
兩人好歹在廚房膩歪夠了才出來。
晚上,老K給景寧打來了電話,告訴她調查又有新進展了。
五年前,余秀蓮曾經轉過很大一筆錢在一個帳戶上,那個人他查過,叫林龍,是個汽車修理師。
五年前林龍所在的汽車修理廠,曾是墨採薇常光顧的地方,她的車只要出了問題,通常都會送去那個地方修理。
老K原本是想將人抓回來,讓她親自審問,但半路出了點意外,那個人跑了。
景寧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心臟仿佛被一隻巨手揪緊。
她狠狠的用力深呼吸了幾次,才壓下滿腔的憤怒,沉聲道:「我知道了。」
老K在電話里安慰她,「雖然沒抓到人,但現在好歹掌握了證據,你母親的車禍和那個女人絕對脫不了干係,接下來就看你想怎麼做了。」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可你手上的證據並不足以起訴她們殺人的罪名。」
「呵!是麼?那就一步一步來吧,所有她們曾經從我母親手上奪去的東西,還有她們曾加諸於我身上的東西,我都會一點一點讓她們統統還回來!」
……
第二天。
景家別墅里忽然傳出一聲悽厲的尖叫!
浴室門被人「砰」一聲撞開,景小雅白著臉色一臉倉皇的跑了出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聲音的余秀蓮帶著傭人趕過來,一起跟來的,還有剛進家門的景嘯德。
景小雅扶著牆,一張清秀的小臉被嚇得煞白煞白的,手指顫抖的指著浴室的方向。
「血,好多血……」
「什麼?」
眾人驚訝的抬頭朝浴室里望去,卻見潔白的地板上鋪滿了紅色的鮮血。
腥紅的血液從牆角里滲出來,就像一朵朵從地獄而來的荼蘼之花,狠狠的衝擊著人的眼球。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余秀蓮的臉色有些難看,景嘯德怒聲吼道:「這是怎麼回事?今天的浴室是誰打掃的?」
一個傭人從後面畏畏縮縮的站出來,「先生,是我打掃的。」
景嘯德指著地板上的鮮血,「這是什麼?你們現在就是這樣做事的?」
那個傭人連忙搖頭,也是一臉震驚加恐慌。
「先生,這不關我的事啊,我明明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我也不知道這些血是從哪裡來的啊!」
「你不知道還有誰會知道?這裡是你負責的!除了你,家裡難道還會有別人進來不成?」
「可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先生,我在這裡工作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真不是我啊!」
那個傭人急得都快哭了,景小雅緊繃著臉,片刻,沉聲道:「爸,應該不關她的事。」
景嘯德心裡當然也知道,只是一時驚慌,找不到人指責,隨手抓來當出氣筒罷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