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謝二等人,就連一向最沉穩內斂的季雲舒也不由狠狠震了一下。記住本站域名
他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問道:「深哥,真的假的?你……不會是為了破外面那些傳聞,故意捏造的這麼一個人吧!」
雖然傅遠航和陸景深關係最近,但他卻是最了解陸景深身體的人。
原因無它,只因他家裡是醫學世家,而且還是很牛B只給國家領導人物看病的那種。
因為和陸景深幾個兄弟感情好的緣故,也順帶將他們的身體一併照料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心知肚明,陸景深根本不是什麼Gay。
人家無論是性取向還是功能都正常著呢!
至於為什麼不找女人,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
陸景深看了他一眼,淡笑,「是不是下次見了不就知道了?」
季雲舒一頓,意識到這件事是真的,頓時也有了興趣。
「看來還是晉城的風水好啊,你在國外或是京都,幾十年都沒見碰個女人,一來晉城不到半年,連老婆都有了。嘖!這速度,比坐火箭還快呢!」
陸景深笑道:「別酸,酸了你也找不到。」
季雲舒覺得有一把刀深深扎進了他的心裡。
謝二笑道:「我倒好奇,是哪家的千金能入咱們深哥的眼,下次深哥將人帶出來,我非得好好瞧瞧不可。」
「那可不是,怎麼說也是嫂子,什麼時候帶回京都,到時候一起聚一聚才更熱鬧呢!」
「對啊,你們應該要回京都的吧?」
陸景深點頭,「要,過段時間吧!」
「行,那到時候我們在京都等你們啊。」
「等什麼等?我明天就要見。」
「瞧謝二這猴急的樣子,哈哈哈哈……」
包廂里的氣氛融洽而歡快,就在這時,陸景深的手機響了起來。
謝二立馬打趣道:「嘖,該不會是小嫂子催深哥回去了吧!」
坐得離陸景深最近的傅遠航歪著身子湊過去瞄了一眼,果然看到陸景深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提示著四個字。
——親親老婆。
「嘖嘖嘖嘖,狗糧齁死個人了,都多大了還弄這麼膩歪的備註,也不嫌肉麻。」
陸景深冷哼一聲,「你想肉麻有人給你肉麻嗎?」
傅遠航:「……」
所以單身狗為什麼要多這個嘴?
陸景深不再理會他們,起身,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寧寧,忙完了?」
他聲音溫和,帶著一絲旁人難以窺見的溫柔。
然而,對面傳來的聲音卻並不是景寧平日裡的平靜清柔,而是帶著一絲急促和虛弱。
「陸景深,你現在方便出來嗎?」
陸景深自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對勁,劍眉微擰。
「你怎麼了?」
「我……我被下了藥,在景家。」
男人臉色一變。
「我馬上過來。」
陸景深匆匆進了包廂,連跟在場的人打個招呼的空檔都沒有,拿了衣服就匆匆往外走去。
眾人見他臉色不對,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
「深哥,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陸景深面色陰沉的道:「寧寧出事了!」
……
景寧打完電話,並沒有坐在床上乾等。
她走到窗邊,望了眼樓下。
景家住的別墅一共三層樓,她所在的房間在二樓,距離地面並不算太高。
她估摸了下距離,然後回到房間內,將床單和被罩連接起來。
很快,就做好了一條長長的布繩。
景寧將布繩一端系在床角,另一端系在自己腰上,慢慢爬了下去。
窗戶下面正對著廚房,有傭人正在裡面洗碗,景寧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趁她們轉身出去的時候,這才悄然滑落在地。
一落地,她立馬解開繩子,往外跑去。
景家別墅所在的位置,是市中心最大的一片富人區。
這附近依山傍水,生生從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闢出一塊極大的場地,裡面山水園林應有盡有,面積之大令人咋舌。
好在景寧從小就住在這裡,對周圍非常熟悉。
很快,她就找到一條最近的路,跑了出去。
外面已經夜色深濃,她不敢在附近多作停留,怕景家的人發現不對勁追出來。
所以一到馬路上,她就跌跌撞撞的跑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是個中年大叔,身材魁梧,留著一臉絡腮鬍,第一眼見到她,便忍不住驚艷了一下。
景寧出來時,穿的還是自己的衣服,但掩不了她的好身材。
何況那臉蛋本就精緻得如同精心繪刻的,巧奪天工的一張臉,即便比起現在當紅的一些女明星也絲毫不放多讓。
他主動替她開了車門,問道:」小姑娘,去哪兒啊?」
景寧腳步踉蹌,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衝進車裡。
「去濱湖大道13號,陸園。」
聽到她報的名字,司機瞳孔縮了一下。
回頭再打量著她,眼底不由閃過一抹艷羨之色。
陸園啊——嘖嘖!
那可是有錢人住的地方。
景寧只覺身體難受虛軟得不行,絲毫沒有注意到司機眼中的異色。
報了地址後,她便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司機見她這副樣子,還以為她喝醉了酒。
他笑著搭訕道:「你喝多了嗎?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要少喝點酒呀!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景寧仍舊閉著眼,靠在后座上,沒有說話。
片刻,手機響了起來。
是陸景深。
「寧寧,你怎麼樣?還能堅持住嗎?」
她抬手捂上自己的額頭,聲音沙啞道:「我出來了,在車上。」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景寧偏頭看了眼窗外的景色,「好像是國貿附近吧!我報了陸園的地址,應該很快就能到家的。」
她越說,聲音越發小了下去。
藥性終究還是上來了,儘管之前她靠著咬住舌尖,用疼痛來維持清醒和理智,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電話里,陸景深自然也聽出了她聲音里的異常,面色緊繃的道:「好,我馬上到。」
景寧掛了電話以後,整個人就昏沉過去。
許是事發倉促沒有準備,王雪梅給她下的藥,並不是像上次幕紅綃給她下的那種烈性春藥,而是一種能讓人意識昏沉,類似於夫妻之間助興的催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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