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寧就是他的命.根子,要是景寧有什麼事,他也活不了了。記住本站域名
更何況,他現在還帶著兩個孩子,不管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出事,這都不是陸家所能承受得了的。
闕宿的臉色也很難看。
這麼多年,他一直隱居在這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但是,他並沒有責怪任何人。
在得知兩人失蹤的第一時間,已經派自己得力的手下,立馬出去找人,查看線索。
而陸景深也動用了自己的那支暗線,命他們在城裡到處搜尋景寧和墨採薇的蹤跡。
經過兩人的判斷,這附近方圓幾百里全部都是沙漠,對方帶著兩個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就這麼從陸路逃走。
而要走空路的話,闕宿之前已經派人去機場等著了,只要有行跡可疑的人,就會被攔下,所以從空路走也不可能。
他們現在被斷了去路,就只能留在城中。
這樣子,自己就還有找到景寧和墨採薇的機會。
這一切吩咐下去以後,兩人就坐在家裡等消息。
等待的時候,其實心情才是最焦灼的。
闕宿看了陸景深一眼,問道:「你說,這次對她們下手的,是什麼人?」
陸景深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坐在那裡,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森寒之氣,冷聲道:「南宮瑾。」
闕宿有些訝異。
「南宮瑾?他什麼時候來的這邊?」
陸景深這才想起來,他們還不知道之前他們見過南宮瑾的事情。
於是,便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闕宿聽完,沉默下來。
「如果真的是他,那八成還是為了天書玉帛的事情。」
陸景深冷笑一聲。
「他們已經威脅了顧司乾他們在幫他找東西,難道還要再威脅一個我不成?」
「這說不一定,畢竟,按你們所說,他是想在過年前就找齊那幾塊天書玉帛,可是現在還差了整整三塊,但是時間卻只剩下一個多月了,如果這一個多月,顧司乾還找不齊的話,將會壞他的大事,他之前所有準備的一切都要前功盡棄,所以他只能想辦法威脅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去替他賣命。」
陸景深聞言,深深的皺起眉頭。
不得不說,闕宿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南宮瑾看上去不像是一個性急的人,可是他卻非要顧司乾在三個月內,給他找齊六塊天書玉帛。
雖然說,現在顧司乾他們手應該又有了一塊,現在只差三塊了。
但要在短短的一個半月的時間找到,談何容易?
所以,如果他真的想要再找一個人幫忙,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果真的是那樣,在他們抓到景寧和墨採薇的第一時間,就應該找他來談條件了才對。
為什麼現在都過去八個小時了,他還沒有出現?
陸景深的心情越發煩燥起來。
而這個時候,安安和小競澤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競澤年紀還小,只知道媽咪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一直拉著陸景深問。
陸景深不想影響小孩子,所以只說媽咪有事,出去辦事去了,馬上就會回來的。
然後就讓傭人將孩子帶下去了。
而安安就沒有那麼好哄了。
她畢竟年紀有這麼大了,九歲的孩子,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一看他們的臉色這麼不對勁,再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大約猜出來,景寧很有可能是出事了。
可是這個時候,爹地的心情很煩燥,他一定也很擔心媽咪,所以自己不能給他添亂。
她只是望著陸景深,淚眼汪汪的道:「爹地,媽咪還會回來嗎?」
陸景深看著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已經猜出來了。
他也無心隱瞞,只沉聲道:「你相信爹地嗎?」
「相信。」
安安重得點了點頭。
「那就什麼都不要問,乖乖的下去照顧好弟弟,爹地答應你,一定會將媽咪平安帶回來的。」
安安看著他,過了半響,才點頭,轉身離開了。
陸景深看著孩子小小的背影,要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可是現在正是火燒眉毛的時候,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闕宿見狀,站起身來。
「不行,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我親自出去找。」
「站住。」
陸景深忽然叫住他。
「你親自出去找,她們就能回來了嗎?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闕宿狠狠一震,轉身望著他。
「更重要的事情?」
「對。」
陸景深冷酷的勾起嘴角。
「既然是南宮瑾做的,那麼他最在乎的是什麼?』
闕宿一愣。
「什麼?」
「天書玉帛。」
陸景深頓了頓,沉聲道:「他不是不肯來找我們嗎?那是因為我們手上暫時還沒有他想要的東西,如果我們有呢?那他可能會巴不得快點來找我們了。」
「你的意思是……」
「你等一下,我馬上給顧司乾他們打電話。」
陸景深說著,就快速給顧司乾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顧司乾接到他的電話時,還有些驚訝。
要知道,他和陸景深之間的關係,雖然現在近了很多,但兩個人之間直接聯繫的時候還是很少的。
平常,都是他跟景寧聯繫。
景寧再將他的意思,轉達給陸景深。
因此,這會兒電話一接通,顧司乾就問道:「陸景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陸景深沉聲道:「寧寧和墨採薇被南宮瑾抓走了。」
「什麼?」
顧司乾也是驚訝到不行。
「怎麼會這樣?他抓她們做什麼?」
「不知道。」
陸景深捏了捏眉心,「滇南那邊的那塊天書玉帛,你們拿到了嗎?」
「拿到了。」
「先不要給南宮瑾,如果方便的話,可能要麻煩你們過來一趟,手上有點籌碼,我相信他一定會現身的。」
景寧有難,顧司乾和喬琦自然是義不容辭。
所以立馬就答應了。
「好,我們馬上就去看航班,爭取明天早上之前趕過來。」
「好。」陸景深頓了頓,到底補了一句,「大恩不言謝。」
顧司乾難得一笑。
「景寧是為了我們才出事的,所以這聲謝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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