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除了顧司乾和喬琦,誰也沒有真正見過他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此,其實如果真的有機會和南宮瑾面對面的站在一起,可能也是彼此都不認識。
景寧想到這一層,原本消下去的疑問,這會兒不由又冒了上來。
她好奇的問道:「南先生,你一個人出來旅遊,不用工作嗎?」
南瑾笑道:「我就是一邊出來旅遊,一邊工作的,哦,忘了自我介紹,我是一個攝影師,之前就一直聽說,這邊的沙漠很美,一直很想過來拍幾組照片,但是一直沒有空,今年好不容易等到休年假,這才得了空過來,我給你們看我拍的照片。」
他說著,將手機拿出來,遞給他們看。
景寧接過來,看了一下。
果然,拍了好多漂亮的照片,都是這邊的風景以及風土人情。
還有好幾張,是晚上的沙漠,看得出來,無論是構圖還是著色,都是經過精心搭配的。
她不由笑道:「挺好看的。」
安安也點了點頭,「好漂亮的照片,我喜歡。」
南瑾倒是難得露出幾分不好意思來。
「你喜歡的話,回頭我印幾張出來作成明信片送你。」
「好呀好呀。」
安安歡喜的拍起手掌來。
景寧見狀,這才徹底放下心頭的懷疑。
車子開了沒多久,就到了南瑾所住的酒店。
下車時,安安特地要了他的聯繫方式,存在自己的小手機里。
又和他揮手道了別,這才關上車門。
車子駛離酒店,往墨採薇和闕宿的城堡駛去。
墨採薇他們已經到家了,明明記著他們的車子就跟在自己車子後面的,卻一直沒見他們回來,於是打電話過來詢問。
景寧接的電話,笑道:「沒事,路上遇到了一個熟人,幫了點小忙,我們這就回來了。」
墨採薇聞言,雖然驚訝於他們在這裡也會遇到熟人,但想到陸景深做生意走遍四海,哪裡都有認識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於是,她這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陸景深問道:「剛才那個人,怎麼回事?你們之前見過?」
在劇院發生的事情,因為陸景深一直抱著小競澤走在後面,中間隔了一段距離,再加上人太多太吵,所以他還不知道那時發生的事情。
景寧便大致將當時的事和他說了一下。
陸景深聽完,瞭然的點頭。
「原來如此。」
既然是已經得到景寧認可的人,他也沒有多想。
很快,車子就到了城堡。
一家人下了車,開開心心的往城堡里走去。
進了家門,墨採薇命廚房準備了宵夜,一家人吃完以後,景寧先是哄著兩個孩子洗完澡睡下,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今天晚上,小競澤也跑去了自己的小房間裡去,因此,臥室里只有景寧和陸景深兩個人。
景寧之前喝過闕宿為她調配的止孕吐的藥,倒是有用,現在不想吐了,不過畢竟懷的是雙胞胎,顯懷早,身子越發沉了些。
走一段路,就感覺累。
她洗完澡以後,躺在床上,任由陸景深替她溫柔的捏著腿,一邊眯著眼享受,一邊說道:「今天我們遇到的那個人,我當時還以為是南宮瑾,不過想來想去,所有地方都對不上,應該不是。」
陸景深也低聲道:「我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
景寧睜開眼睛,看著他,頗有些興致。
「真的?」
「嗯。」陸景深點了點頭,「不過我不是從名字,而是從他給人的感覺,我總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更不是他說的什麼攝影師。」
景寧一愣,「怎麼說?」
「因為不合邏輯,他說他是個攝影師,又是租的車,可是哪個攝影師會租三百多萬的車當座駕?他又拿了一些自己的拍攝作品,看樣子像是在試圖證明他的職業,可是他操作手機的動作,卻相當生硬,攝影師我不了解,可但凡做這一行的,手指經常拿著攝影機,食指的指腹的虎口的地方應該都有繭子才對,他卻沒有,反倒是手掌掌以及指肚上有一些薄繭,這就已經足已證明,他在撒謊。」
景寧有些驚訝。
因為她實在沒有想到,只是短短的這麼一會兒時間,幾乎只是一次照面,陸景深就已經將對方觀察得這麼清楚。
她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那你覺得……他是什麼人?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陸景深搖了搖頭。
「不清楚,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們想多了,先看看吧,若是他後面不再出現,一切都好說,若是又出現了,我會派人盯著些,查查他的底線。」
景寧這才點了點頭。
這天晚上,也不知道為什麼,景寧睡得不太安穩。
她迷迷糊糊的做了好幾個夢,一會兒夢見自己在一艘船上,身邊有人在哭,一會兒又夢見很久很久以前,自己還在晉城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剛剛得知了媽媽的「死訊」,站在大雨里整個人淋得跟落湯雞一樣。
總之,都不是什麼好夢,都是她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景寧身子一顫,突然就醒了,下意識睜開眼睛。
只見屋子裡仍舊是一片黑暗,只是身邊冰冰涼涼的,已經沒有了人。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屋子裡安靜得只剩下空氣加濕器傳來的咕嚕聲。
她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掀開被子下床,先是在房間裡找了一圈兒,然後往外走去。
「陸景深!陸景深!」
陸景深剛剛下樓倒水去了。
他的作息向來穩定,即便這邊與國內有時差,再加上晝長夜短,可他還是很早就醒了過來,並且已經在樓下跑了一圈。
現在剛回來,倒了杯水一邊喝著,一邊準備回房洗澡,就看到景寧披散著頭髮,衣衫凌亂的從臥室里跑出來。
他臉色一變,立馬放下水杯,迎上去。
「寧寧,怎麼了?」
「陸景深!」
景寧一下子朝他撲過來,撲過他的懷裡,將他牢牢抱住了。
陸景深身子一僵,雙手還抬在半空,沒敢落下。
他甚至感覺到懷中的人在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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