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司安笑著說,「我想吃張記的葡萄蛋撻。」
蘇唐眨眨眼,她都做好為君司安赴湯蹈火的準備了,結果,蛋撻?
「怎麼,不願意啊?」君司安笑問。
「願意!」蘇唐連忙點頭,「不過,就這個?」
「你有什麼別的主意嗎?」
「不讓我來個,什麼歃血為盟,或者誓死效忠之類的?」
君司安輕笑出聲,心想著,我想要的,你又不會給。
「有你這麼個兄弟,我也太倒霉了,不要跟你歃血為盟。」君司安只說。
「行吧,你等著啊,我這就去給你買蛋撻。」
蘇唐出去,君顏安進來。
她指著蘇唐離開的方向,看著君司安:「蛋撻?你從小就不愛吃甜點,糊弄鬼呢?」
「給你買的,犒勞你。」君司安笑道。
「我呸!」君顏安才不信他的鬼話,坐在病床上,給君司安拉了拉被子蓋好,「你老實跟我交代,那天為什麼救他?」
「本能。」
「我再呸!」君顏安一臉鄙視,「老弟,你是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嗎?你這個人,對外人冷酷得要死,你會有救人的本能?」
君司安無語看著她,我說真話,你又不信,你讓我怎麼辦?
我救蘇唐,就是本能。
君顏安拿了個蘋果,慢慢地削著皮,說道,「我覺得這事兒是蘇甜乾的,你覺得呢?」
「是誰不重要。」
「怎麼不重要?把你搞成這副樣子,讓我知道是誰我削了他!」
「你能不能別把刀子晃到我眼前?」
「幹嘛,怕我戳到你呀?小子,我告訴你,你現在可是一傷員,我要收拾你輕而易舉,你最好別惹我生氣。」君顏安得意地揮了揮水果刀。
她的蘋果削著削著,全削進她自己嘴裡,君司安一塊都沒吃到不說,還聽她絮絮叨叨地嘮叨了好多廢話。
「對了對了,老弟!」君顏安一刀子揮到君司安脖子下面,抓著他的衣領。
君司安覺得他早晚要死在自己親姐姐手上!
「說!!!」
「有一個叫許,許什麼來著,反正是個演員來看過你,哭得可傷心了,跟死了親媽似的。」
……
這都什麼破比喻!
「許時好。」
「對對對,就叫這名兒,她喜歡你是吧?」君顏安一臉八卦的樣子。
君司安不出聲。
「我看她長得蠻漂亮的誒,人也很有禮貌,對你還真心,我覺得你兩有戲。」
君司安不說話。
「你喜歡她嗎?」
君司安不搭理。
「這樣吧,過兩天我再把她叫過來看看你,你說你這麼大個人,孩子都三四歲了,也該找個老婆了,像這種情況,就該你老婆照顧你知道吧?」君顏安諄諄教導。
「你嫁出去了嗎?」君司安殺人誅心。
「小老弟,你怎麼肥四?怎麼跟你姐說話呢!」
「出去!」君司安沒好氣一聲。
「發什麼脾氣呀,這兩天你躺在這兒要死不活的,小小都沒人管,你不心疼啊?小孩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看得難受死了。你說你也真是的,就你這樣的條件,要錢有錢要顏有顏,要身材也有身材,什麼樣的女人你找不到,非得晾在這兒不動凡心,你修佛呢?」
「你滾!」君司安一聲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