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眼睛怎麼紅了？
蘇小寶與姜絳兩個人對望數秒鐘之後，最後還是蘇小寶先開口說道：「所以，你沒騙我們，還真的考上清華了啊。」
「可是你騙了我，寶兒姐。」姜絳笑道：「害的我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戴著金項鍊，一副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男人。」
姜絳看著這個比自己還高，身材不比自己差的真田莉莉雅，有些失神。
理想跟現實果然差距大。
蘇小寶聽著姜絳的話，尷尬的笑道：「原來自己在網上塑造出來的是就是這樣的形象？」
這丫太失敗了。
她本來想塑造的是一個性格豪爽，一擲千金的土豪人設。
「寶兒姐，你說我要是偷偷把你的照片發群里，你說會怎麼樣？」
尷尬之後，兩人都放開了許多，畢竟社死的又不是自己一個人。
一個人社死，是真的社死，但是當大家都一起社死的是時候，對不起，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蘇小寶威脅道：「你要是敢把我的照片發群里，我就把我跟你住在一起的事情說出去，並且我告訴他們，你有時間陪男朋友玩，就是不碼字。」
姜絳頓時嚇的一激靈，求饒道：「寶兒姐，求放過，我錯了。」
「錯了可以，今天晚上準備更新幾章？」蘇小寶意味深長的問道。
姜絳苦著臉，試探的問道：「一章？」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姜絳欲哭無淚道：「寶兒姐，我一章可是4000字。」
「所以呢？」蘇小寶挑眉問道。
姜絳忍痛道：「二章，最多兩章，這是我全部的存稿了。」
「恩」蘇小寶猶豫了一下，「那好，這次就放過你了。」
姜絳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居然跟自己的讀者住在一起。
這以後，她要是想看了，不得天天關自己小黑屋碼字啊！
想想，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消息。
早知道，自己就不該多話，把自己寫小說的事情說出來。
關鍵是，寶兒姐，這麼英姿颯爽，也不像是一個看小小說的人啊，
失策了。
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今天晚上一下子就要發兩章存稿出去，明天還要出去買自行車，買電腦，又沒有時間碼字。
這樣下去，自己的存稿很快就用完了。
雖然剛才她騙了寶兒姐，只有兩章了，但她真的存稿也就10章。
她的存稿都是為了應急用的，或者上推薦的時候，爆更。
但是這一下就少了兩章。
今晚上只能熬夜，再寫兩章，讓存稿繼續保持在十章左右。
就這樣，一個寫小說，一個在鍛鍊身體，順便監督姜絳。
另外一邊的寢室里，陸飛回去的時候，一個在看書，一個在看漫畫。
陸飛回來，顧毅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便繼續低頭看書了。
而諸葛南北就不一樣了，明顯話要多些。
他問道：「陸飛，明天你有事嗎？」
「怎麼了？」
「顧毅說他想去看看長城，我琢磨著，我們幾個人一起。」
陸飛想著跟姜絳的約定，拒絕道：「我就不去了，我明天跟人約好，要一起去買自行車。」
「跟誰啊？」諸葛南北好奇道。
陸飛也沒隱瞞，說道：「你認識的，就是姜絳。」
「她？」諸葛南北一聽，有些痛心疾首手道：「我都跟你說了，她有男朋友，你還往上撲，她渣女啊。」
「你知不知道，我媽告訴我」諸葛南北的話還沒說話，陸飛開口道：「她的男朋友其實是我。」
「咦？」諸葛南北頓住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飛，「你說，她的男朋友是你？你是她的男朋友？」
「恩。」
「.」諸葛南北一臉無語，看著陸飛有些尷尬道：「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害我誤會她。」
一想起，自己在人家男朋友面前這麼說對方，立刻就有些心虛起來。
還有，昨天對方之所以那麼爽快的答應加入自己的組織，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想跟你說的，但是沒找到機會。」陸飛解釋道。
諸葛南北饒了饒頭：「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你也是為我好。」陸飛知道諸葛是在說姜絳渣女的事。
顧毅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方，一頭霧水。
但是因為性格的原因，他也沒好意思問到底怎麼回事。
諸葛南北有些八卦的問道：「你們是高中同學？「
「恩」
「一個班？」
「恩。」
「難道是青梅竹馬？」
「額，不是。」
諸葛南北有些好奇道：「那她為什麼喜歡你啊？」
「可能是因為我成績好，長的帥吧。」陸飛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了出來，讓其他兩個人都愣住。
幾秒鐘之後。
「切！」諸葛南北說道：「得了吧，要是成績好，長得帥，就有女孩子喜歡，那我怎麼沒有？」
陸飛仔細的看了他一眼，「除了知道你成績好，帥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的意識是說我不帥？」諸葛南北有些不服氣，他朝顧毅問道：「顧毅，你說我長的帥不帥？」
「還行吧。」顧毅尷尬的笑了笑，昧著良心回答道。
諸葛南北頓時笑道：「聽見了吧？你居然說我不帥，你不知道，我走在街上，人家都叫我靚仔啊。」
「.」顧毅。
「.」陸飛。
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那，你們明天就自己去買自行車吧，我就不去當電燈泡了，我陪顧毅去長城轉轉。」諸葛南北說完，有轉頭看向顧毅，提醒道：「明天記得包里多背幾瓶水，上面的水死貴。」
「恩，我記住了。」顧毅點了點。
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姜絳看著時間，更新了自己的最新章節。
而且還是一次性的更新了兩章。
「寶兒姐，我可更新了兩章，你要說話算話。」
「恩。」蘇小寶躺在床上，打開手機，點開某APP，見真有兩章，心裡美滋滋，然後切換到打賞頁面，一個盟主就下去了。
接著便認真的開始看書來了。
看小說，算是蘇小寶晚上睡覺前的唯一愛好了。
她跟陸飛一樣，都不太愛刷什麼微博，抖音。
最多看一點新聞。
姜絳的後台很快就收到了真田莉莉雅的打賞信息，她有些疑惑的回頭看著蘇小寶，問道：「寶兒姐，你幹嘛又給我打賞？」
「我這個人不白看。」蘇小寶笑道：「我既然讓你多加了一更，自然要按照你的加更規矩來。」
「.」姜絳有些哭笑不得。
以前兩人不認識就算了，現在都住在一個寢室里，你還這樣打賞。
姜絳此刻的內心，賺錢比虧錢還難受。
她有些心疼的說道：「寶兒姐，你要是錢多，你可以直接給我錢啊，幹嘛要打賞啊，讓中間商賺差價，白白便宜了它。」
「錢不重要，重要的是遊戲規則，我們都要遵守它。」
蘇小寶說道：「如果沒必要，別去輕易的打破規則，就像我讓你加更了，我就遵守你的規則一樣。」
姜絳一開始聽得不是很懂的，但是略有所思後，突然頓悟，然後很快，她靈感就來了，在電腦上瘋狂開始碼起字來。
姜絳並不笨，只是不愛學習而已，不然也不會考進清華來。
蘇小寶見她又進入了碼字狀態，就繼續看起書來。
等到她看完，發現姜絳的讀者群里，好熱鬧。
【奈何：臥槽，花姐，居然兩更，奇蹟了！！！】
【愛死靜靜了：不可能，我不信，你別騙我。】
【狙擊手大佬：雖然我還沒打開APP，但是我敢打賭，花姐要是兩更，我直播倒立洗頭。】
【？？？：瑪德，確實兩更，樓上的快倒立給我洗頭看。】
【凡事之本必先治身：@花兒簡單感動了，打賞5000幣，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花姐自覺地加更。】
【逝水無痕：優秀！】
【睡覺第一名：今天的章節好敷衍吔，必須再更新一章！】
【小火：@花兒簡單話說，應該快開學了吧，花姐，你考進清華了嗎（壞笑）】
蘇小寶窺屏看了一下，想了下，然後回復道。
【真田莉莉雅：考上了。】
【追風箏的躍淵魚：你怎麼知道的？】
【擪梓：還用說，榜一肯定有花姐的好友位啊。】
【真田莉莉雅：還有，她不是自己覺加更的哦，是我用一個盟主換的。】
不一會兒。
【蟲化蝶：呀，我剛才看了，還真是的，土豪，你還缺朋友嗎？】
【七奈：嘻嘻，你們一人叫我一聲爸爸，我立馬再打賞一個盟主，讓花姐不得不再加更一章，好不好？】
【污污的小腳：兒子。】
【小火：兒子+1】
【狐心歸狸：兒子+2】
【.+99】
【七奈：玩不起，不玩了，白嫖去了。】
蘇小寶看著聊天信息，在一連串的+1中，突然看見了一個不經常露面的ID【勾股定理】。
這個ID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也要上清華，而他當初也在群里說了，他也要考清華。
於是她好奇的@了一下【勾股定理】。
【真田莉莉雅：@勾股定理，你不是說你也考清華了嗎？進了嗎？】
這正是陸飛，因為還沒開學，陸飛學習的任務還不是很重。
當他看見自己手機信息攔上有顯示姜絳小說更新的消息，就點開進去看了一遍。
不得不說，她寫的還有點味道。
雖然有點YY，但是又不完全脫離歷史的背景，代入感還蠻好的。
他跟蘇小寶一樣，看完之後，就來群里瞅瞅。
看著屏幕前突然顯出的+1，就跟著下意識的點了一下，誰知道就被人注意到了。
陸飛有些好奇，剛才明明那麼多人複製粘貼，為什麼他就盯著住了自己。
看著對方的問題，他回復了。
【勾股定理：我考上了，謝謝！】
蘇小寶在網上可看見了不少吹牛逼的人，所以不是很相信。
清華如果這麼容易考，就不會是學生心中的聖地了。
【真田莉莉雅：@勾股定理，你說你考上了，那你說說，你在哪個院？哪個系？哪個班？住在那棟宿舍？】
【真田莉莉雅：快說，十秒鐘之內，不然你就在撒謊。】
陸飛看著信息，直接無視了他。
他信不信關自己什麼事。
還是早點睡，明天要陪著姜絳去買自行車呢。
不過，陸飛突然想到，今天姜絳一口氣更新了三章，她該不會又要熬夜碼字吧？
想到這裡，他給姜絳發了一個信息。
但是等了幾分鐘，對方居然沒有回自己。
一般這樣，姜絳不第一時間回自己信息，通常都是坐在電腦面前碼字。
陸飛猶豫了一下，然後直接撥打了姜絳的電話。
姜絳正碼字碼的起勁，突然被電話鈴聲打斷了。
她本來有些不高興的，但是拿起來一看，是陸飛打來的，就瞬間原諒了對方。
「喂，你怎麼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
陸飛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是不是還在碼字？」
「.」姜絳。
陸飛說道：「快點上床睡覺，不准熬夜碼字了，明天還要出去買自行車呢。」
「哦，我剛剛碼完，正準備上床睡覺呢，你就打電話來了。」
「那就這樣，我也睡了。」
姜絳連忙喊道：「等一下！」
「怎麼了？」
「你還沒跟我說晚安。」
呃.
陸飛說道：「晚安。」
「再給我一個晚安吻，好不好？就像這樣。」姜絳噘著嘴，對著電話示範道：「恩叭！」
對面床上的蘇小寶聽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群里要是知道他們的花姐，在現實中是這樣的，不知道什麼心情。
這邊，陸飛聽著電話裡面，姜絳發出的吧唧聲音，一陣臉紅。
「再見。」
說完，陸飛就趕緊掛了電話，接著用餘光看了看周圍的諸葛南北跟顧毅，這對他來說，難度太大了。
「哈哈哈」姜絳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情況，放下電話，有些得意。
男朋友養成的道路，還很漫長啊。
第二天早上，陸飛跟姜絳約好了在食堂碰面吃早飯。
陸飛以為只有姜絳一個人，姜絳以為只有陸飛一個人，誰知道一見面，好傢夥，直接變成了五個人。
於是，雙方又互相介紹了一遍。
諸葛南北因為說過姜絳是渣女，所以今天面對她十分的內疚，以至於主動的請客，把今天的早飯錢結了。
吃飯的時候，蘇小寶就感覺那個諸葛南北一直在偷看自己。
於是，她開口道：「喂，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再亂看，小心把你眼睛挖了。」
蘇小寶本來就當過兵，身上帶有一股普通女生沒有的颯氣，嚇的諸葛南北一哆嗦。
「我沒看你。」
「我說你看了，你就看了。」
這個時候，陸飛站起來，擋住了蘇小寶的視線，他說道：「你誤會他了，他對你真的沒意思。」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陸飛知道，以諸葛南北的性格，絕對對蘇小寶有任何想入非非的興趣。
蘇小寶一聽，皺眉道：「你這是在說，我沒有魅力？」
「.」陸飛。
姜絳見陸飛吃癟，感激開口解圍道：「寶兒姐，諸葛南北估計一直瞅著你看，是想把你拉進他的組織里去。」
「組織？什麼組織？」蘇小寶疑惑的。
諸葛南北絲毫不覺得剛才尷尬，立刻給她現場普及了一遍自己的組織和架構。
蘇小寶聽完後，她對著姜絳問道：「你加入了？」
「恩，我在組織裡面叫娜美。」姜絳笑道：「陸飛叫路飛，他自己叫索隆。」
「那你呢？」蘇小寶看著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顧毅問道。
顧毅有些害羞的看著蘇小寶，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在裡面叫喬巴。」
「幼稚！」蘇小寶不屑的說了一聲。
就在大家以為她不會加入的時候，她突然說了一句：「給你們湊一下人頭吧，不然你們能找到九個人才怪。」
「好啊，好吧。」姜絳笑道：「寶兒姐，那你想叫什麼？」
蘇小寶想了想，「我就叫山治吧。」
「山治是個男的。」諸葛南北小聲提醒道。
蘇小寶眼睛一瞪：「男的怎麼了？我就不可以選男性角色嗎？」
「.」眾人。
吃完早飯飯，幾個人就分開，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
臨走前，蘇小寶給姜絳發了一個地位地址，說道：「我今天還有其他事，就不陪你們去了，你們兩人自己去吧，結帳的時候你們就說是我介紹去的就好了。」
「恩。」
陸飛跟姜絳按照蘇小寶的地址，一路導航過來，其實也不是太元，就在清華園出了東門的轉角處。
面積不大，四五十個平方，但是自行車的種類還真不少。
兩人看了一眼，各種價格的都有，而且都不便宜。
陸飛小聲地對著姜絳說道：「你不說，這個的價格便宜，質量還好嗎？」
「對啊，寶兒姐告訴我的。」姜絳也很疑惑：「按道理說來說，她不會騙自己。」
老闆其實一看陸飛跟姜絳進店裡，就知道是清華學校這屆才來的，外地新生。
這種客源，老闆最喜歡了，一把都不怎麼講價，不像那些高年級的學生，就知道砍價。
此時，他看著兩人在逛了一遍之後，低頭在一起小聲嘀咕著，就主動走上前去。
「兩位同學，有你們喜歡的自行車嗎？不懂得可以問我，我給你們介紹。」
其實陸飛跟姜絳已經看好了一款自新車，男女款都有，只是顏色不同，很像一對情侶自行車。
關鍵是陸飛看得出來，姜絳很喜歡。
「老闆，這輛車，怎麼賣的？」陸飛指著一輛自行車問道。
老闆看了看，店裡面的中等價位款，他說道：「本來應該賣550塊錢一輛，但是你們是第一筆生意，又是學生，我只收你們500塊一輛吧。」
陸飛本想著，如果老闆不肯少，他就讓姜絳拿蘇小寶出來試一下，看能不能少點。
但是現在不用自己太粗蘇小寶，老闆自己就已經給自己每輛自行車便宜了50元。
還不錯，陸飛可以接受，正當他準備開口答應下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衣袖子被姜絳拽了一下。
陸飛示意，便沒有開口，停了下來。
姜絳對著老闆笑道：「500太貴了，我最多只能給200。」
「！！！」陸飛有點懵。
550塊錢的東西，你居然一下就砍刀到200元？
他舉得姜絳純粹是在亂說，故意在搗亂，人家說不定都會攆自己出門去了。
但是讓陸飛意外的是，老闆猶豫了一下，竟然說道：「太少了，會虧本。」
老闆也是人精，一看姜絳回出的價格，就知道姜絳是砍價的行手。
但是，就算對方是人精，自己能多賺點，就賺點。
「280，你看好不好？要，這兩輛，你們就騎著，只當走了一個量。」
姜絳回道：「我最多給你230，再多，我麼就不要了。」
「姑娘，230真的不行，連成本都不夠。」
「那就算了。」姜絳拉著陸飛說道：「我們還是去另外一家看看吧，好像那裡才賣220元，只是顏色沒有這裡多。」
說完，轉身就拽著陸飛離去。
陸飛一頭霧水，自己什麼是去過另外一家店？
姜絳小聲的對著陸飛說道：「別回頭，跟著我走，我數1、2、3，他就要叫住我們，你信不信？」
「不信。」
姜絳自信的笑了笑：「1、2」
姜絳第3聲還沒數出來的的時候，他們就被老闆喊住了：「回來吧，230就230，賣你們了，就當交個朋友。」
「.」陸飛一練不可思的看著姜絳。
居然還真被她說中了。
「你這都是誰教你的啊？」陸飛好奇的問道。
「阿姨啊，兩次跟她出去在街上的買菜的時候，她都是用的這一招。百試百靈。」
姜絳解釋道：「而且，阿姨還告訴我，砍價，就要攔腰砍，然後注意觀察老闆的眼神，少了，就加一點，多了，就再少一點。
如果老闆還不鬆口，你就假裝要走，其實只要他不虧，一般都會叫住你。」
陸飛長見識了，原來買個東西，講價裡面還有這麼多的學問。
「當然，這樣的情況只針對個體戶，商場，品牌店裡不能用。」
兩人回去後，老闆裝出一副忍痛割愛道：「也就是看你們還是學生，不然真不會這麼便宜賣給你們。」
姜絳突然開口道：「老闆，我們是蘇小寶介紹來的，還能少點嗎？」
老闆聽見蘇小寶的名字，眼皮子抖了抖，嘆了一口氣。
得，又的白送兩輛自行車了。
「180元，真的不能再少了。」老闆一臉不開心的說道：「這次是真的一分錢沒賺。」
姜絳跟陸飛都對望了一眼，竟然又少了50元。
其實姜絳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怎麼報希望。
可沒想到蘇小寶的名字這麼好使。
姜絳看著老闆的表情，這次不像是作偽，人家也開門是做生意的，不能真不讓人家賺錢吧。
於是她大氣道：「老闆，這樣吧，200塊錢，你看怎麼樣？」
老闆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生。
開店這麼些年來，從來都只有圖便宜的，恨不得不花錢買的人，今天居然碰見了一個主動給自己加錢的女生。
這讓老闆刮目相看了。
他好奇的問道：「你跟蘇小寶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室友。」
「哦。」老闆笑道：「雖然車沒賺到什麼錢，但是小寶開學能交到你這麼一個朋友，不錯。」
說完，他又看向了旁邊這個有些「沒用」的男生：「這個是你男朋友？」
「恩。」
老闆對著陸飛說道：「小伙子，你女朋友不錯，要懂得珍惜，在大學裡面可不要輕易眨眼，不然很容易不見了哦。」
「放心，我不會的。」陸飛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主動的牽起了姜絳的手。
姜絳轉頭看著陸飛認真的神情，升起了一絲甜蜜，開心的對著老闆說道：「對，我們會好好的，一直下去。」
等到兩人騎著自行車離去的時候，老闆給蘇小寶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你介紹到我這裡買車的兩個孩子，都挺不錯的。」
對面蘇小寶笑道：「男的我不知道，女生肯定不錯，不然我不會介紹他來你這裡啊。」
「說話，沒禮貌。」老闆假裝生氣道：「我是你叔叔，態度客氣點，不行嗎？」
「我怕我太禮貌了，你不習慣。」
老闆笑道：「你這孩子。」
「對了，你好久回部隊去啊？」蘇小寶問道。
「還有一個月的假期，就要回去了。」
「哦。」
騎上車，陸飛跟姜絳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學校，而是在學校附近轉了起來。
現在有自行車了，不用走路，趁著離吃午飯的時間還早，可以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陸飛看著在前面騎車十分熟練的姜絳，用力瞪了兩下，來在姜絳的身邊，問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會騎自行車？以前都是騙我的？」
姜絳沒有否認，笑著回答道：「對啊，不然我怎麼能跟你騎一輛自行車呢。」
「.」陸飛。
「我還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姜絳說道：「你在學校的自行車，其實是我偷偷給你扎破的。」
見陸飛沒有反應，她問道：「你不驚訝嗎?」
「我為什麼要驚訝？」陸飛看著她，笑道：「你第一次扎我胎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只是不想拆穿你，讓你尷尬而已。」
「呃」姜絳。
在兩人路過一個公園的時候，姜絳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陸飛只好跟著停了下來。
姜絳看著不遠處，那些在露天沙壩玩耍的孩子，有些羨慕道：「陸飛，我也想去玩，你陪我好不好？」
陸飛看了一眼，有些無語道：「你幼不幼稚，那是小孩子玩的。」
姜絳不說話，就看著陸飛，可憐兮兮。
「我真是服了你了。」陸飛答應道：「先說好，就玩一會兒。」
「恩。」
片刻之後，陸飛站在外面，手裡提著一雙小白鞋，看著裡面姜絳跟一群小朋友玩的不亦說乎。
他看著這副畫面，突然有些感觸。
她一定很少這樣放鬆過自己吧。
從小爸媽就沒經常在身邊，自己獨自一個人，不僅要照顧自己，賺錢，還要照顧弟弟，凡事都要學著自己堅強。
這樣的日子，陸飛其實想一想就知道一定不容易。
本來說好，只玩一會兒的，但是陸飛看著姜絳玩的這麼快心，不忍心打擾，就一直耐心的等著。
等到姜絳似乎玩累了，這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孩子們都顯得有些不舍。
「好久沒這麼玩了。」姜絳光著腳，也沒注意自己的形象。
本來她打算去那邊的水龍頭的水池裡沖一下腳的，因為上面全是沙，根本穿不了鞋，但是現在人好像有點多。
陸飛見狀，扶著姜絳來到長椅上坐下，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說完，他跑去找一個路人，要了快喝完的的礦泉水瓶子，然後來到水池處，打開水龍頭，洗了洗瓶子，又接滿了水，這才走了回來。
「你要幹什麼？」姜絳疑惑道。
陸飛說道：「把你的腳伸出來。」
「哦。」姜絳照做。
陸飛蹲下，開始一邊倒水，一邊給姜絳沖洗著沾在她腳上的沙粒，接著又不嫌棄的把腳放在他的衣服上一點一點擦乾淨。
姜絳又被驚訝到。
她抿著嘴，看著身下的陸飛，突然就被感動了。
陸飛雖然不會像其他男生那樣會跟自己說情話，但是他不經意間做的每一件小事卻都表達著自己的喜歡。
不是情話，勝似情話。
「好了，把鞋穿上吧。」陸飛站了起來，把小白鞋放在姜絳的面前，說道。
姜絳：「恩。」
「你眼睛怎麼紅了？」陸飛疑惑道。
「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眼睛裡面進了沙子。」
陸飛關心道：「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沒事，已經好了。」姜絳搖了搖頭，穿好自己的鞋子，笑道：「我們快回去吧，不然就沒飯吃了。」
陸飛看著姜絳背影，回憶了一下，剛才出來的時候，沒見她眼睛進沙子啊！
什麼時候進的？
奇怪！
```````
感謝芳心縱火犯、凡事之本必先治身、真田莉莉雅、愛死靜靜了、書友3903的打賞！
小手給你們(`)比心了！！！
求個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