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山看著一片狼藉的玻璃房,整個地都被拱翻了一遍,這可都是他的心血啊——
「小豆豆,蠢狗,猴子給我出來。【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一聲怒吼從郝大山的口中發出,把整個玻璃房震的嗡嗡作響,嚇的他趕緊閉嘴。
怎麼就忘了玻璃可是會共振碎裂的,以前在電視上看見有高音把玻璃震碎的!
千萬別碎,千萬別碎,郝大山看著不斷顫動的玻璃房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畢波』的輕響響起,郝大山欲哭無淚的看著前面玻璃板子上出現了一條小小的裂紋,接著慢慢延伸擴大,最後布滿了整個玻璃房——
『嘩啦』一聲脆響,整個玻璃房頂都砸了下來。
三小剛剛來到院子,就看到郝大山一臉一身的劃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郝胖子是活夠了?要把自個千刀萬剮?怎麼不叫白大爺?白大爺保證技術一流服務到位,不把你來個萬剮不姓白。
猴子咧著嘴想笑又不敢笑,忙伸出兩隻爪子緊緊的捂住了嘴。
小豆豆看著爸爸滿身的鮮血頓時就哭了:「爸爸,你疼不疼?嗚嗚,你一定好疼,豆豆幫你吹吹。」
頓時讓郝大山的心裡得到了一絲慰藉,還是女兒好,蠢狗和猴子別以為他沒看出來,都在幸災樂禍是吧,等著,他絕對不是記仇的人,因為有仇即報是他的人生準則。
「爸爸,沒事,不疼。」布雨術,郝大山周身被玻璃割出的細口瞬間止血收口,只剩下了淡淡的紅痕——
十級的布雨術就是這麼不講道理,郝大山相信現在雖然他做不到滴血重生,斷肢再接還是能夠做到的。
「你看爸爸好的很,倒是蠢狗,猴子你們要不好了,這裡是誰弄得?」郝大山一臉發黑的看著猴子和小白,這家裡也就這兩個慣犯了。
「汪汪——郝胖子你別冤枉狗,白大爺什麼都不知道。」小白看著郝大山陰冷的眼神渾身一顫,渾身狗毛都炸了。
「嘰嘰嘰——」猴子指著剛好的傷口,它就是想暫時也沒這能力啊。
「不是你們還會是誰?」郝大山怒火中發,這些傢伙才消停了幾天?就把他的心血全給糟蹋了。
看來不上家法這幾個傢伙是不承認的了。
「汪汪——郝胖子你幹什麼?你別亂來,等等,白大爺聞到了一股豬屎味。」小白看著郝大山的竹條頓時渾身發顫,講不講道理?還有沒有天理?
「爸爸,真不是它們,今天它們都和豆豆在一起,剛剛小白聞到了豬屎味。」小豆豆看著小夥伴就要遭殃,忙拉住郝大山的手。
豬屎味?郝大山抽了抽鼻子,雖然他的鼻子沒有蠢狗那麼靈,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
探查術,郝大山在探查術的探查下,清晰的感知著院子裡的每一寸土地,果然是豬。
郝大山看著正在院子一角呼呼大睡的黑豬崽,頓時雙目充火,這傢伙睡覺都不忘抱著一顆大蘿蔔,簡直就是豬贓俱獲——
「豬八戒——」郝大山抓住黑豬崽的大耳朵就把它提了起來。
「嚕嚕嚕嚕——」黑豬崽頓時就疼的嚎叫了起來,血紅色的眼珠露出一絲冷厲,就想下口,定眼一看是郝大山,頓時一個激靈徹底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惹不起——立馬收了攻擊態勢,也不知道一張豬臉怎麼就這麼多表情,居然扯出了一個討好的表情!
「嚕嚕嚕——主人您有什麼需要,豬八八一定精誠為您服務。」黑豬崽一雙大前腿居然做作揖狀!
郝大山一臉呆滯,這豬真成精了,剛剛他居然用靈種感到了黑豬崽的意念,這傢伙怕是比猴子還精,比蠢狗還賊,要不要弄死?
黑豬崽的臉色都黑了,別問我為什麼黑豬還能看出來臉黑了——
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這是什麼神操作?!
「嚕嚕嚕——主人,豬八八是您的僕人不是豬妖,豬八八會洗衣做飯擦地板,簡直就是家務小能手。」黑豬崽看著郝大山一副主人失去了我是你最大的損失!
郝大山嘴角一抽,這才出生幾天?就這麼多戲——!
郝大山一時感覺他就是戲精收容所,先不管是豬八八天生成精還是因為靈種成精,怎麼處理這隻豬精才是 重中之重。
有靈種郝大山倒是不怕它傷害女兒,但是也扛不住它這天天作妖啊,先不說這玻璃房全毀了,就說這地里種的哪樣不是他精心培育精心挑選的靈種?結果還沒等到成熟全被這豬精毀了,你說他能不氣?
「主人您放心豬八八就是種地小能手,您說種哪兒豬八八就種到哪。」豬八八立馬就進入了舔狗模式!
郝大山看著手裡的黑豬崽,一陣苦笑這也算是豬界的一朵奇葩了,不過八八怎麼感覺哪裡彆扭呢?
「以後這裡就交給你了,要是出半點差錯唯你是問。」郝大山狠狠的盯著手裡的黑豬崽,不讓它做牛做馬把損失補回來,心裡怎麼都覺得虧!
等補回損失是紅燒還是清燉都不心疼了——
豬八八渾身一顫,只感覺郝大山對它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主人您放心,八八一定把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條,田地里一定不留一根雜草。」豬八八覺得必須體現出自身價值,到時候主人一定會認可自己,它可比混吃等死的蠢狗強多了,既然蠢狗都沒成狗肉火鍋它還是可以拼一拼的。
郝大山有些無語問蒼天,他上輩子是挖了別人的墳還是欠了別人的債?這些要債的傢伙都來了——
「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郝大山把豬八八扔到了地上,這又是誰?
小豆豆看著豬八八一臉好奇,伸手戳了戳豬八八的鼻頭,這小豬崽胖嘟嘟的不知道有沒有上次爸爸做的烤乳豬好吃?
「曉慧,你媽怎麼樣?」卻是周曉慧回來了。
「我媽挺好的,她還讓我問候你,對了當年你和我媽是怎麼認識的?」周曉慧看著郝大山,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異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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