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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8月的一天,這是姚曉青終身的噩夢,用藥水麻翻的她,被蘇小菓足足給欺負了一夜……
由於乙醚使用過多,蘇小菓和王少成走了,她都未醒過來,也就是在那一天,姚曉青的神志漸漸有了損傷,三天之後,蘇小菓再次將姚曉青強行帶到當地的夜總會包廂里,蘇小菓一改流氓做派,倒主動噓寒問暖起來,姚曉青縮在一旁渾身顫抖。
蘇小菓拿出照片給他看,那全是姚曉青,如同爛泥一般,神智不清時被欺負的照片,眼神呆滯的姚曉青披散著頭髮,眼角中淌著淚水扭過頭去,不看照片上狼狽的自己。
這是她最後的倔強,她仿佛沒有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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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菓見姚曉青沒有太大反應,漸漸失去耐心,甩手便給了姚曉青一巴掌,姚曉青全身都在抖動,我想她當時應該怕極了,一旁的王少成卻在抿著嘴欣賞著眼前的事情。
蘇小菓怒從心生,抬腳踹倒了姚曉青,她只得躺在地上,緊緊的蜷著身子由原來的抽泣而哭出聲來。
如同有病一般發狂的蘇小菓,一把扯住姚曉青的頭髮,將她托起,而姚曉青則是小聲的說:「求你……」夜總會包間聲音很大,也不知是蘇小菓真沒聽到還是顧作聽不到,將姚曉青丟在石質桌子前,自己則在轉身點了支煙說:「你說你是不是賤,我看上了你,那是瞧的起你」
「求求你……放了我吧」姚曉青的身子十分虛弱,聲音也十分低沉。
蘇小菓聽到姚曉青開口,咧著嘴笑著吐了口煙說:「那,開口說話了呀,放了你可以,你得聽話呀」姚曉青仍是蜷著身子,嘴裡一直重複:「求求你……放了我」
「好,放了你,你把這石桌子給我咬上」蘇小菓推開滿桌子的酒瓶,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拍著桌沿說。
姚曉青哪敢不聽,顫巍巍的咬住桌沿。
「咬住了嗎?」蘇小菓問:「不是,你說不了話還不能點頭嗎?」姚曉青滿臉淚水的點頭示意咬住了。
「我不信,你把牙露出來我看」見姚曉青順從地露出咬住桌沿的牙齒說:「哼,你看看你早這麼乖巧聽話,會有今兒這事兒?」話音未落,蘇小菓抽出桌上果盤朝姚曉青頭上砸去,姚曉青吃痛,鬆開了咬住桌沿的牙,躲在一旁。
蘇小菓意猶未盡,說:「來,再來一次」姚曉青搖頭。
「別逼我發火」蘇小菓不開心了,那姚曉青死活也不願再咬那桌沿。
怒火中燒的蘇小菓更加生氣了,厲聲道:「滾過來,咬上」見姚小青不理,一把拖過姚曉青順手撕開了她肩膀上的衣服。
動作太快,不及姚曉青反應,蘇小菓已經將燃著的菸頭摁在了姚曉青的肩膀上。皮肉被燒烤的味道竄出,姚曉青雙手捂在肩膀上,暈了過去。
3
蘇小菓掂起自己的衣服,示意王少成離開,王少成扔掉菸頭,先是在姚小青的口鼻前探了下鼻息說:「別給人玩死了,事就大了」見姚曉青口鼻中仍有鼻息,便放下心來,就在這時仍不忘在姚曉青的臉上摸了一下,這一舉動被蘇小菓看見了,蘇小菓不悅,玩笑說:「再摸她一下,小心你媳婦兒」
王少成尷尬的笑著說:「我的哥哎,前面也不是沒說過,我媳婦那就是你媳婦,你喜歡我給你送家去」本來只是話趕話,誰知道這蘇小菓竟順杆爬,來了句「好啊,過兩天吧,我把姚曉青帶上」這下倒讓王少成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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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所謂的大人物的生活,真的是只有靠我們想像才能想像的到的,姚曉青的神志徹底出現了問題,變得目光呆滯,寡言少語,與誰都不願見面,躲在房子裡哭泣,本來就是一個人在外,連一直追求他的男子林悅她也不見。
林悅那是真心喜歡姚曉青的,如果不是這事,之後見父母結婚順理成章。在他聽說蘇小菓追求姚曉青的那個時候,他就想去找蘇小菓理論,與蘇小菓擺事實講道理,姚曉青太了解蘇小菓了,他的臭名在拉烏鎮傳遍了,現在又到了烏城,林悅說的是去找他理論,那就等於去挨揍,姚曉青哪裡肯讓。
這次姚曉青躲在屋裡不出來,林悅哪能不管,從姚曉青這離開,便滿世界去找蘇小菓去了,壞事就壞在了自作聰明上,林悅自作主張的去找了蘇小菓。
遇到剛吃過飯出來的蘇小菓,是在拉烏鎮有名的十八家巷。
那個年代,這是連公安都睜隻眼閉隻眼不管的暗門子,03年的「斷掌少女殺夫案」再次將十八家巷弄的人盡皆知,不過那都是些後話了。
本想和蘇小菓理論的林悅見王少成在場。頓時有點心虛,那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便轉變主意,拍個悶磚報復下,解個氣也行啊。
當他抄起地上的板磚過去時,那蘇小菓正對著牆撒野尿,聽到身後的動靜,就這麼一轉身,便看到了將磚頭揚在頭頂的林悅,蘇小菓那是個久混社會的惡魔呀,眼神里透著殺氣,氣場很大,林悅如同白面書生,秀才遇到兵,那還能有個好,尷尬的笑了笑,蘇小菓的那半泡尿也沒糟蹋,足足的撒了林悅一鞋。
蘇小菓看了看林悅,不慌不忙的提了提褲子,王少成也不含糊,簡簡單單的從林悅頭頂取下板磚一句:「臥槽……」那林悅眼前一黑,沒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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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樓下的門衛大媽上來敲姚曉青的門,仍是沒有動靜,門衛大媽便隔著門告訴她是林悅打過來的電話,說什麼和蘇小菓在一起,如果這個電話她鐵了心不接,那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林悅了。
本來姚曉青是狠了心誰也不見,要麼餓死在宿舍里,要麼過段時間緩一緩離開這拉烏鎮。
但林悅這個呆子如果真去找蘇小菓理論,那多半會有危險,本來林悅就是為了自己,然而自己全然不管不顧,心裡總是過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