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九章 痊癒

  我確實被藥著了,經確診,是因為不淨真人煉製的大還丹藥勁兒太大,導致我虛不受補,過盛的藥效轉變為毒性。

  還好丹藥和中藥的特性差不多,治病效果一般,可也吃不死人。

  在此我要特別聲明,我本人不是黑中醫,可中醫其本身確實具備著很多招黑的特性。

  前面我就說了,當今市面兒上能叫出名字確認有效的中藥,全都是古方古籍里傳下來的,近代現代連一味新創的中藥都沒有。所有現代化的中藥應用領域產物,也沒有人敢說是純粹為了治病的,只敢打擦邊球,像什麼中藥的洗髮水護髮素,中藥的牙膏面膜,中藥的藥酒火鍋底料啥啥的。可以說除了正兒八經的藥物以外,在任何領域都有創新。

  不止在新藥研發領域一片空白,在原材料領域也一樣止步於古方古籍。除了已知的中草藥以外,就再也沒有新開發的原材料了,依舊是那些首烏、當歸、人參、鹿茸。像蛇皮果、巧克力、麥當勞、肯德基這類新興的水果食物,竟然沒人去研究。

  這難道不是一個白給的課題領域嘛?只要把近代現代所有新出現的物種都拿出來研究一遍,分析出他們的藥用和藥性,書寫成冊發表出去,那就是當代的《本草綱目》,當代的華佗李時珍啊。別告訴我現代的藥理分析技術還比不上神農氏的一根舌頭,他嚼都能嚼出來的事兒,利用現代技術分析不出來嗎?

  還有穴位經脈方面,天上的星星都一天好幾顆的有新發現,人體生物結構領域也在隨著時代的發展進步而被深入的了解,唯獨中醫的穴位和經脈,當初誰定成什麼樣兒就是什麼樣,沒人去開發鑽研,沒人去發展健全,甚至連挑毛病的都沒有,幾千年前定好的就是百分之百準確的。

  這些事兒是沒人做還是做不出來?也沒人出來解釋解釋。

  肯站出來的永遠是那些死犟派,一張嘴就是什麼說中醫不行的都是中醫黑,都是西醫的水軍。自證的理論永遠都是「中醫沒有用古代人類是怎麼活下來了。」

  大象不依靠任何醫療還能活到60歲呢,王八烏龜更不用說了。

  所以我覺得中醫首先是不肯承認自己的弊端,然後就是抱著團的固步自封,這種行為在醫學領域也有一個專屬名詞,叫諱疾忌醫。

  先撇開中醫的保守思想和固步自封的態度,別指望用中西醫結合這種模稜兩可,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方法來提高口碑,建立現代醫學的先進理念,勇於驗證和探索,這才是中醫的出路。

  我把自己對於中醫的理解適當的改編,變成了一套對真實世界丹藥領域的發展理論,對不淨真人進行了一次深度的說教,把這位道家正統正道領袖說的是無地自容。

  他對經過一周靜養才排除了所有大還丹餘毒的我滿懷愧疚,誠懇的接受著我的訓誡:「無量壽佛,摔盆兒施主對于丹道一脈的弊端和問題指正的非常到位,除了老方子傳下來的幾味丹藥之外,近幾百年確實沒有任何新的丹藥面世。像我們這些丹道大家,也就是在需要的時候根據古方稍作調整,製作一些功效類似的丹藥。偶爾獲得了天才地寶,也會做一些常識性的煉製。可結果你也聽說了,吃壞了腦子的不少啊。貧道今日受益良多,一定慎重思考,找出一條能夠將摔盆兒施主的丹道發展理論落於實處的方案。」

  這一個禮拜我是上吐下瀉出虛汗,被折騰的半死,今天才恢復正常。

  說起來也是奇怪,同樣是植物功效的應用,想把一個正常人吃壞,比把一個不正常的人吃好容易多了。像什麼巴豆毒蘑菇,效果都立竿見影,怎麼換成用來治病就全都變成慢性的了。

  好在古方子能被應用至今的,說明確實有效,也正是這些少數的有效藥物,成為了堅不可摧的壁壘,可以保護很多的庸俗之輩。

  大還丹的過盛藥性把我折騰的半死不活,可該起到的效果還是起到了。

  黃泉谷一戰中我內外俱損,傷勢嚴重。在經過傳功治療、法寶調理和服藥靜養之後,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只差最後一步,就可以將所有的病灶全部排清,那樣一來剩下的就只有體力精神以及心靈創傷的恢復了。

  大還丹就是起這個作用的,在服過之後,安全度過了排毒期,消除了虛不受補的症狀,我已經徹底痊癒了。

  牧羊犬先對我進行了一波體檢,表示沒有任何問題。可他不是專業的,相當於我用中醫治了病然後找西醫複查,專業不對口,他們的檢驗標準肯定不一樣。

  本來我還想多教育不淨真人幾句,討論一些更深層次的問題,可是不巧,石錦玉帶著軍醫來了,他今天是沒機會再聽我的教誨了。

  石錦玉和軍醫一看到不淨真人就一臉嫌棄的搖頭嘆氣,他們這幾天也圍著我忙活呢,我被折騰成這樣都是不淨真人的問題。軍醫認為不淨真人太死板,誰規定的丹藥就得論顆吃?根據服用者的身體狀況,半顆半顆吃,甚至分成更小的分量服用,是可以調整的。如果當初我只吃半顆,絕對不會被折騰成這樣。

  看到沒,靠譜的中醫最起碼得懂得變通。

  石錦玉問我:「感覺怎麼樣了?應該好多了吧,屋子裡都沒有屎味了。」

  我強調:「平時有屎味是因為左宮衛豬一一一直在護理我,那是她嘴裡的味兒,不是我大小便失禁!」

  石錦玉回頭問軍醫:「你看他情緒還有點急躁,是不是還沒恢復徹底?」

  軍醫尷尬道:「石帥,診斷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吧,您就別發表意見了。」

  石錦玉呵呵一笑:「我就是隨便一分析,那你們忙著,摔盆兒你安心就好,不會有事兒的,我玩蛇去了。」

  玩蛇是我倆的暗號,他現在每天都過來玩一個小時貪吃蛇,為此我專門給他準備了一個遊戲房,裡面放了一些瓷器杯盞,供他玩生氣的時候摔砸**。

  石錦玉、不淨真人和護理的門人弟子都退了出去,只剩我和老軍醫在屋裡。

  老軍醫以前是凌天戰皇的御醫,乃真實世界醫道一脈的領軍人物,在歸順凌天戰皇之前已經在聞名天下,人送外號活閻王,意思是像閻王一樣能夠決斷人生死。

  望聞問切之後,他點了點頭:「摔盆兒宮主已經徹底痊癒了,只需再靜養兩日,恢復一下精神氣力便可。」

  大病初癒,我滿心歡喜,紅著臉蛋兒問了一句:「既然痊癒了,那什麼,不影響我**吧?」

  活閻王有些溫惱:「**之事是閻王負責的嗎?!摔盆兒宮主也太輕賤我活閻王的名號了。」

  我將提前準備好的兩條和天下塞進活閻王的懷裡,討好道:「醫者父母心,這不是也關係到我的健康狀況嘛~」

  活閻王皺著眉頭,但語氣已經好多了:「只要你本身沒什麼毛病,對**就沒影響。不過那股屎味兒肯定影響情調,我給你開一副去口氣的藥吧,你讓夫人堅持服用。」

  我哭笑不得:「那位真不是我的夫人,我可沒那份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