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來了多個蛋，能比這些警王厲害？
誇張點說。
你能想到的東西，這些叔叔們都能想到。
就連你想不到的，人家警王也都能想到。
在刑偵領域，他們就是當之無愧的王。
你拿什麼跟人家比，用嘴嗎？
肖牧的視線從電腦上的調查報告移開，看向趙曉棠，「趙叔，您先說說，特案調查組都想過什麼可能？」
「難道不應該是你先說說，讓我們這些做叔叔的聽聽嗎？」
趙曉棠不答反問，還和兩個同事笑吟吟的瞅著小傢伙。
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
肖牧難受的要死。
心道：我其實只是一個靦腆、害羞、內向的少年，不要逼我好不好？
老子早就把牛逼還給牛了，牛也需要生活的。
我不想裝逼！
可惜人家都在看他，肖牧也知道躲不過去，深吸口氣，說了一個詞。
「清道夫？」
剎那。
在場三名警王表情卡頓，直勾勾的看向肖牧。
一個個都好像被雷劈到的樣子。
清道夫到底是什麼，能讓三位警王震驚變臉？
清道夫不是魚，同樣也不是國外所謂的殺手。
更不是環衛工人。
而是一種職業，犯罪現場清理員、工。
並且，這個職業分為兩派，一正一邪。
正派，受僱於國家。
專門清理一些犯罪現場，例如兇殺案現場等痕跡。
案子查完，現場肯定要清理的，不可能一直那樣。
例如血漬、氣味、屍液、腐肉，或是一些殘留物。
都要打掃乾淨，不能有一點痕跡。
反派，那就厲害了，職業犯罪者。
他們的工作是把他人犯罪後留下的痕跡全部清理乾淨。
也是一群職業清理大師，偽裝大師，甚至是作案大師。
比較厲害一點的，他們甚至可以偽裝現場，誤導警方。
有人會問，這種職業怎麼會存在？
賺錢啊。
所接觸的都是一些非富則貴的人。
普通人請不起他們，更不知道怎麼找他們
比如殺手職業，都知道賺錢。
可如果告訴你『清道夫』這個職業比殺手還賺，是不是很驚訝？
肖牧口中的『清道夫』，就是反派職業犯罪者。
他能想到的第一個可能，眼前的案件就是清道夫做的。
不然，有太多的地方不合理。
可是看到了這些警王們的表情，肖牧就知道自己錯了。
因為這些警王都已經想到過，甚至有可能排查過現場。
如果是清道夫做下這起案件，應該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即使不是，也把三位警王給整不會了。
趙曉棠和同事們面面相覷。
能偵破特案的人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這個小傢伙果然有點東西！
「不是嗎？」
肖牧表情不變，「那麼……非軍事特殊手段？」
此話一出，三位警王震驚失色。
怎麼可能，這種手段他是從什麼地方聽說的？
什麼是非軍事特殊手段？
例如，間諜、特工，特殊職業等非軍事能力。
而這種手段，常人別說聽過。
基本上不接觸那些特殊職業的人根本不清楚。
肖牧能了解這些，也是和國安的人打過交道。
當初聽葉武提過一嘴。
「不是嗎？」肖牧頭疼。
既然三位警王露出這副表情，說明他們都懂這些特殊手段，也查過了。
「那就只有最後一個可能了。」
肖牧閉上眼睛，頭疼說道：「你們被人演了。」
有人在演戲！
他頭疼個毛？
真如他想的那樣，能把七位警王給演進坑裡。
你就去想吧，這人有多恐怖！
趙曉棠等人看向肖牧的眼神，全都變了。
充斥著對異類的警惕，像是在打量妖孽！
他們的確想過被人演了。
是後來才想到這個可能。
可是。
眼前的小傢伙只是看了一遍調查報告。
就把這個可能給說出來。
這特麼是什麼腦子？
你們想了一個月，人家只是一瞬間。
還需要比較嗎？
人與人之間，對比智商，也許只需一秒。
哪怕只比你快一秒，也是比你聰明。
如果有人一瞬間想到，你卻要想一個月。
這已經不能用聰明來形容。
這是妖孽！
「我就想到這麼多了。」
肖牧睜開眼，揉了揉眉心，「想要知道對方是怎麼演你們，只能去現場，還不一定能看出來。」
紙上談兵，永遠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推演的再牛逼，也不可能百分百算準。
諸葛亮都有翻車的時候，你多個蛋啊？
「準備直升機。」
趙曉棠突然開口，對著不遠處兩名下屬吩咐。
肖牧：？？？
您要幹嘛啊，不會是想要帶我裝逼帶我飛吧？
「走吧，陪趙叔去看看現場。」
趙曉棠瞅著肖牧，眼神幽幽。
你要這樣的話，那我的頭可要大了……肖牧哭笑不得，「趙叔，我得上學。」
「小事兒，我幫你請假，人民警察大學對吧？」
趙曉棠嘴角一揚，「他們應該會給我點面子。」
這話說的底氣十足。
「趙叔，這樣不好吧？」
肖牧嘴角抽搐，「您不能讓一個學生，承受他這個職業不該有的壓力！」
「哈哈……」
在場眾人都被小傢伙的騷話給逗笑了。
就在剛剛，肖牧看調查報導的時候。
一位警王隨手查了一下小傢伙的資料。
查完之後，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18歲、不光已是一名正式警察、刑警。
還是一名二級警司，個人一等功兩次。
頭皮是不是都開始麻了？
你敢想像一下，這個小傢伙到底幹了什麼事兒。
才能在18歲成為二級警司，還拿到兩次一等功？
三等功站著拿，二等功躺著拿，一等功家屬拿。
有時這句話並不是開玩笑。
但眼前的小傢伙居然活蹦亂跳的。
品一品，在他完全健康的狀態下。
是怎麼拿到這兩個一等功的？
在場的都是老刑偵，會不清楚嗎？
怪嚇人的！
所以。
你是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學生？
「看在我是你爸同學的面子上。」
趙曉棠笑著開口，「幫幫趙叔。」
你要是這麼說，那我的頭就不敢大了……肖牧翻個白眼，「必須幫啊。」
不然等回家老爸肯定會揍他。
最氣人的是，他還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