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機場。
肖牧與七名警王剛剛走出大門,眾人一愣。
國安一號車正停在外面。
劉秘書微笑中瞅著肖牧。
那眼神好像在說:小老弟,再跑一下試試?
肖牧想到上一次自己無視老闆座駕,跑回家的那次經歷,老臉一紅。
和七名警王擺擺手,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下,坐上了國安之主的座駕。
畢竟這種車不是特殊的日子裡,連國安之主都不會輕易使用。
卻在今天接走了一個少年!
車內。
肖牧笑著問道:「老闆這是有事兒啊?」
「不太清楚。」
劉秘書笑著搖頭,頗有深意的看他一眼。
是不清楚,還是不能說?
肖牧心頭髮毛,一下子就沒有安全感了。
「放心,沒有什麼壞事。」
劉秘書笑著提示一句。
這就是在交好。
新不新鮮,堂堂一部之尊的大秘,要交好一個少年?
如果你能走部長辦公室如走城門一樣,你也可以的。
不是壞事兒,那就是好事兒了?
肖牧心中驚喜,險些按捺不住。
他知道是什麼了!
到了國安部,肖牧這一次沒有被叫去部長辦公室,而是被帶去一間會議室。
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肖牧很懵,最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老闆這是在故意晾著我?
如果真做錯了事情,又怎會派出一號車去接他?
當小會議室房門打開,走進來兩位老人的時候。
肖牧愣了一下。
看向國安之主身旁的那位軍裝老人,看著老人肩頭上的肩章。
上將!
回過神,肖牧抬手敬禮。
兩位老人表情嚴肅,回了一個軍禮。
這是要發生什麼?
肖牧很懵。
然後想到一個故事。
從古至今都有一個大難題,後來逐漸演變成了一種陽謀。
在古代,為人臣子的功勞是不能過大的。
如果你功勞過大,皇帝看到你就會鬧心。
假如皇帝要是把你噶了的話,又會失心。
所以。
除了皇帝、忠臣兩個職業外,另一個奸臣職業應聲而出。
奸臣,把功高蓋主的忠臣幹掉。
然後皇帝站出來給忠臣做主,把奸臣幹掉了。
你說這個陽謀好不好玩兒?
肖牧還沒有到那種級別、功勞。
可是出現了一名上將,卻真的讓他心頭打鼓。
直到發現眼前兩個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我尼瑪,你們是來嚇唬我的對嗎?
肖牧恍然大悟。
這幫老頭是不是太壞了,怎麼總愛嚇唬晚輩?
一場只有三個人參與的授勳儀式,開始了。
當一枚獎章,被那位軍裝老人拿出來的時候。
肖牧的眼睛直了。
那是一枚……
重大非戰爭軍事行動榮譽稱號獎章!
當對方拿起飄帶,將獎章掛在肖牧的脖頸上。
把獎章在他的胸口擺正。
國安之主與軍裝老人,抬手敬禮!
完全愣住神兒,直勾勾瞅著胸前獎章的肖牧,忘記了回禮。
因為從這一刻起。
五章一薄的國家功勞簿。
可以書寫上他的名字了。
真真正正的,有功於國!
當肖牧回過神的時候,軍裝老人已經走了。
國安之主正坐在一旁,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軍銜不會有提升,上尉軍銜已經太高了。」
老人嘆然一笑,「國安與公安的級別提半級,警銜一級。」
三級警督、正科、軍功榮譽稱號。
這就是肖牧的最終獎勵。
把能給他的,都給他了!
肖牧沒有開口說什麼。
抬手,行了一個軍禮。
老人微笑,坦然受之。
至於肖牧為什麼能獲得如此『豐厚』的獎勵,其中的過程。
肖牧沒問,老人也沒說。
彼此默默的對視了少許。
「回去休息吧。」
老人起身,拍了一下肖牧的肩頭,難得調侃了一句,「你那個警校上的很有意思嗎?」
肖牧尷尬的笑了笑,不吭聲。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上學方式,估計也沒誰了吧?
你好意思說嘛!
走出國安部,一號車還在,給他送回了家。
這是他應得的待遇,給功臣的待遇。
走下車,站在四合院大門前。
肖牧還有些恍惚。
如果說一等功都可以單開族譜。
榮譽稱號又能幹嘛?
放到古代,已經可以修祠建廟。
等他死後子孫祭拜,都要吃頭炷香!
四合院的院門慢慢分開。
葉秋嫙靜靜的站在院內。
看著面前的美人兒,瞅著她臉上的喜悅,眼中的溫柔。
忽然。
肖牧發現什麼榮譽,什麼疲憊,好像都消失的不見了。
一隻小手拉住了他。
小情侶走向了後宅。
李姐關上了院門,看著那對小傢伙的背影,啞然失笑。
兩個小東西的眼神都能拉絲織毛衣了,年輕是真好啊。
最重要的是。
再是可怕的老虎回到家,也會變成一隻小貓。
別人就不會忌憚了。
這樣挺好!
……
泡在溫熱的浴缸,享受著一雙小手按摩。
肖牧閉著眼睛嘆息。
這小日子給個神仙都不換。
當然,如果能幹點別的,那就更完美了。
「秋哥。」
「你想幹嘛?」
「想!」
「???」
幹嘛這兩個字要劃重點,得考……肖牧庫庫悶笑。
但接下來的畫面,實在是太美了。
反應過來的葉秋嫙,小拳頭掄的飛起。
開始給她的臭小孩來了一套『全身按摩』。
就很,舒服……肖牧大笑。
突然把秋哥抱了起來,抱入了浴缸,摟在了懷中。
忘記了掙扎的葉秋嫙,白皙的臉龐染上一抹潮紅。
嫵媚誘人時,又一動也不敢動,可憐巴巴的看他。
「秋哥,你知道男人最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嗎?」
肖牧閉著眼睛,摟著懷中人兒,喃喃。
「什麼?」
葉秋嫙的身子漸漸軟了,依偎在他的懷中。
那雙熠熠閃爍的妙目中,閃爍著好奇之色。
「她非塵世浮華之染,不逐燈紅酒綠之宴,不施濃妝艷抹之姿,更無愛慕虛榮之念。」
肖牧輕聲道:「有了這樣一個女人,做夢都能笑醒!」
葉秋嫙微愣,轉瞬面紅耳赤,面頰埋入他的頸間。
肖牧得意笑著。
眼神已經從含蓄的戲謔,變成充滿侵略性的垂涎。
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