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燃發出如此強烈一擊,自身似乎沒有任何消耗。
正當幾個人準備拍馬屁時,發現從四散的火柱中,五個黑影,毫髮無損的走出來。
木燃輕輕推了下墨鏡,就在她繼續攻擊時,其中一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向她襲來。
木燃心中一驚,立即退到天空,躲開這一擊。
但餘下的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其中一個黑袍人被黑影的爪子從身前掠過。
他的黑袍,化成了碎片。
「啊!啊!」
黑袍下是個中年人,他身前的傷口,開始冒出滾滾黑煙。
黑煙越來越濃郁,最後將這個人徹底包圍。
中年人劇烈掙扎,不斷釋放炁勁,但卻沒有作用。
大概十秒左右,掙扎的他,突然停止,筆直的站立,變成和眼前五個黑影一樣的氣質。
他迅速轉身,向其他人襲去。
四周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心中膽寒。
「小心!被攻擊到,會被這些怪物同化!」
一個話音剛落,便被黑影擊中,他的身體也被黑氣的氣焰包圍。
餘下眾人立即四散,往四面八方逃去。
木燃望著向自己襲來的黑影,手中出現一把火焰長劍。
她突然閃到黑影側面,一劍斬出。
火焰劍氣輕鬆將黑影的腦袋斬下,可隨著一陣濃煙,黑影的腦袋重新復原。
「又是這種殺不死的東西。」
木燃聲音冷漠不已,她耳墜的火焰突然爆發,身體也被火焰包圍。
她抬起手,對著襲來的黑影,用力一握,「火刑煉獄!」
嗡!
一個如同太陽的圓球,將黑影包裹在內,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
不僅如此,單純是散發溫度,都讓四周的建築,閃爍符文。
顯然,如果這些建築不是陣法,可能已經被熱浪波及。
「死!」
木燃的炁勁再次暴漲,火球開始縮小,頃刻間化成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火球。
接著,火球逐漸熄滅消失。
木燃單手插著褲兜,另一隻手拿著火焰長劍,看向其他黑影。
四周的黑影,似乎是懼怕木燃,全都離開,去尋找別人。
就在這時,木燃發現紅色的陣法中,黑影又一次出現。
「沒完沒了!」
木燃冷哼一聲。
……
與此同時,封林感受四周炁勁的戰鬥,他坐在這邊,靠著牆壁,舒服的閉上眼睛。
他沒必要和那些人爭鬥,只要耐心等到結束就行。
保存實力是最重要的。
誰也不知道之後的陣法,會發生什麼。
他感受四周,多數人都不明白這個陣法,還在拼命的逃跑。
這樣的話,面對那些怪物,幾乎無所遁形。
「恩?」
封林突然睜開眼睛,目光望著窗戶,有一個人正對著窗戶,往這裡飛來。.•°¤*(¯`★´¯)*¤°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咔!
一個黑袍人踩在窗戶上,跳進這個包間內。
他一邊喘息,一邊從包間的大門出去,並沒有往封林這個角落看。
呼!
他剛走沒多久,一個冒著濃煙的黑影如同幽靈,從窗戶飄進來。
封林屏住呼吸,盯著這個黑影。
光影障能瞞過視覺,自己的功法能將炁勁完全隱藏。
但他也不確定,黑影是通過什麼,來感知敵人的。
黑影同樣沒有看封林,而是追著剛才那個逃跑的人。
封林終於鬆口氣,看來發現不了自己。
那就直接在這裡,躺到結束。
外面的戰鬥少了許多,按照封林的理解,應該有人發現了黑影的手段。
便選擇藏起來。
但更多的人,應該是被同化了。
木燃就站在紅色的陣法上方,和黑影戰鬥。
她發現下方的陣法,並沒有之前的亮度,似乎在緩慢變暗。
她也猜到這個陣法是有時間限制的,過不了多久,陣法就會結束。
不過,四周的黑影越來越多,全都向木燃發起攻擊。
除了打不死外,這些黑影的速度也極快。
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因為和黑影的戰鬥,和其他人戰鬥不同。
和其他人打,木燃可以受傷。
但被這些黑影抓傷,就會出事。
無傷戰鬥,是最消耗身體的。
刷!
木燃用炁勁震開四周的黑影,便往城池的建築里逃去。
雖說黑影的速度很快,但還追不上木燃。
逃跑消耗的炁勁,和戰鬥比起來,會少上一些。
她來到一個建築內,稍微休息。
四周的黑影就像幽靈,在這片區域尋找。
「出來!」
木燃突然回過頭,盯著一旁的大木桶。
但木桶沒有絲毫反應。
「不出來,我就殺了你!」木燃聲音冰冷刺骨。
「別別別!」
木桶上方的蓋子,被蘇子舒雙手抬起來,「木燃,你也太敏銳了吧,蓋著蓋子,都能發現我?」
「這個聲音……你是蘇子舒?」
木燃望著站起來的古風美男,眼睛半眯起來。
「是我!」
蘇子舒點點頭道。
「你是偷偷逃出來的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木燃剛準備走過來,便被蘇子舒制止。
「別動!只要移動,無論在哪,黑影都能發現你。」
蘇子舒提醒道,「你實力強,但別連累我。」
「你知道這個陣法?」
木燃摘下墨鏡,露出紫色的眸子。
「知道,俗稱捉迷藏,等時間到了就會結束,你耐心在這兒等吧。」
蘇子舒重新坐在木桶里,但並沒有蓋蓋子。
木燃輕輕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正好在這兒恢復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袍的高大男人,從窗戶進來。
「你奶奶的!誰讓你來的?把他趕走!」
蘇子舒瞪著黑袍人,他在這裡移動,黑影應該馬上就到。
「放心,我們把黑影引開,一會兒我再過來。」
木燃回頭盯著黑袍人,「滾!」
刷!
黑袍人化成一道光,從木燃身邊閃過。
轟隆!
房間內才傳來空氣的撕裂聲。
木燃這種高手,用最快的速度閃開,但手臂還是飆出鮮血。
鮮血染紅了白色軍裝的衣袖。
木燃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是誰?」
「不愧是十五隊長,反應很快,我原本是要將你攔腰斬斷的。」
黑袍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
木燃感受傷口處的刺痛,沉聲問道。
「吾現,則靜夜。」
沙啞的聲音,帶著一抹冷笑。
「什麼?」
木桶里的蘇子舒瞳孔驟縮,握緊轉移令牌。
「不可能!」
木燃說話間,將自己左臂的衣袖撕下來,望著腫脹發黑的傷口,冷笑道,「那群人,不至於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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