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們根本不認識你啊!」一個是四十多歲的男子又是氣憤又是害怕,身體顫抖著喊道。
「聽聽,聽聽,他們定是江匪的同夥,雖然不曾在江中劫掠,卻也是幫凶,來人啊,一塊綁了!」那帶兵之人大手一揮,旁邊的兵士就要上前將這些跪倒在地上的村民一塊綁了。
「大人,這分明就是江匪的污衊啊!」
「許士奇,你怎麼盡幫著這些匪徒說話,你是不是收了他們的好處啊!?」
「沒有大人,我們這樣做是抓良冒功啊!」
「你特麼放屁,什麼抓良冒功,他們兩個是江匪,這些人是江匪的幫凶,我一點也沒抓錯。來人,連許士奇給我一塊綁了!「
「是。」
嘿,嘿,嘿,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風氣,怪笑之聲傳來。
「什麼人?「
這些官兵四處張望,只聽到怪笑之聲,卻沒看到人影。
「我乃朝廷命官,我等奉命在此剿匪,閒雜人等速速退去。」
「好大的威風啊!朝廷命官?名為官,實為匪,官比匪更惡!」
「大膽,給我出來!」那騎在馬上之人聞言大怒。
「我來了!」
無生從林中出來,眨眼功夫來到那領軍將領身前,一把將他拉下馬來,那校尉未曾反應過來人已經離開了官兵隊伍二十步之外,膝蓋一軟,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你是誰,我可是朝廷命官。」
「閉嘴!」
「放開校尉大人。」
那隊官兵見狀立即抽刀、拉弓搭建對準了無生他們。
「放下弓箭,沒看到我還在這嗎?!」沒等無生說話,這校尉倒是先喊了一嗓子,那些官兵聽後急忙將弓箭放下。
「校尉是吧?說說,都幹過什麼壞事!」
「我是朝廷......「
沒等他說完話,無生拽著他用力扔到天上,飛上去十幾丈然後落了下來,他一把接住。那校尉嚇得渾身發抖,臉都白了。
「好好想想,我不是每次都能接住的。」說完,無生又將扔了上去。
啊!
那些官兵、兩個江匪、還有跪著村名就看著那校尉飛上飛下,在半空之中吱哇亂叫。
最險的一次,這位校尉離地面不過三尺的距離,被無生一把抓住。
「什麼味道?」
無生味道一股淡淡的騷味,這位校尉已經被嚇尿了褲子。
「我說,我說!」
這校尉趴在地上,渾身顫抖著,將他做的一些個壞事都說了。
收受賄/賂,欺男霸女,抓良冒功,做的壞事真是不少,比那土匪惡霸更加的可惡。
「還沒說實話!」
無生抓起他來有扔到天上,幾次下來之後,他哭著交代了更多的事情。
強搶民/女,搶占民田,買兇害死一家三口。
「好了,不用說了,去地府跟閻王好好說說。」無生心頭火起,越看這人便越發覺得可惡。
說完無生用力將他往身後一扔,飛出去百步,劃了一道圓弧,撲通一聲落入了不遠處的江中,甚至都沒來得及掙扎就直接沉了下去。然後他轉身望著眼前的這隊官兵,被他看到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哆嗦,沒人敢正視他的目光。
「他剛才說的,你們都聽到了,這樣作惡多端的人死一百次都不為過!」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更沒人敢打抱不平。
「現在你們這誰說了算?」
一時間沒人回話,都被他剛才的舉動嚇愣了。
嗯?!
「我是副尉,許士奇。」一個七尺多高,三十多歲的男子上前一步道。
無生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剛才就是這個許士奇阻止那被他扔到江中的校尉抓良冒功,還險些被一塊綁了起來。
「你幹過壞事。」
「做過。」許士奇正色道。
「改了?」
「改了。」
「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嗎!」
這就完了?!許士奇身後下巴掉了一地。
「這些百姓?」無生指了指那些嚇得臉色都變了的村民。
其中不乏婦孺老幼。
「自然是無辜的。」許士奇道。
「剛才那個狗官?」
「追擊江匪,不幸失足落水身亡。」
無生聽後眼睛一亮。
人才啊!
嘿,嘿,嘿,幾聲怪笑,一陣風起,無生消失不見。
咕咚,幾個人咽了口吐沫。
「大人。」一個兵士壯著膽子上前問道。
噌一聲脆響,一抹亮光,兩道鮮血,兩顆人頭咕嚕咕嚕滾落地上。
兩個江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想到這人會突然出手,就這麼砍了他們的頭。
「校尉大人失足落水而亡,江匪試圖挾持村民拘捕,殺之!」許士奇緩緩收刀入鞘,掃視著眼前的士兵。
「都記清楚了?」
「記清楚了!」被他掃過的士兵沒幾個敢正視他的眼睛。
「有誰敢爛嚼舌頭根子,別怪我手中刀,收隊,回營。「
放了這些村民之後,這些士兵就快速離開了,每個人都急不可耐,生怕剛才那個怪笑的怪人在返回來,然後將他們也扔到長江之中餵魚,這幾十個人差不多都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
至於那些村民,一個個還驚魂未定,大悲大喜,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了。
離開了這個村子之後,無生繼續沿著河流前行,他的速度並不快,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四日之後,他又來到了柯城,找到那處茶樓,不過接待他的換了一個人,帶著一道頭巾,四十多歲年紀,大冷的天還拿著一個破扇子。
「這位客官要問些什麼事情啊?」
「來找你們退錢,你們提供的消息有誤。」
「消息有誤,可有憑證?」那人聽後立即重視了起來。
「有。」無生將那張票據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你看。」
那人那過那張票據,看了看上面的印記。
「這的確是我們的印記,請客官稍等,我去去便來。」那人拿著那張票據離開了房間,等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復又回來,並且帶來了另外一個人,正是上次一接待無生的那個書生打扮的男子。
「是他。」那男子望了望無生一眼之後道。
「那就交給你了。」
「好。」
那拿著扇子的男子離開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你好,客官,請問什麼消息出了錯?」
「那捆龍索根本不在彭澤的長生觀中,去哪了?去查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