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隊初步建立,公司註冊在開曼群島,目的麼,自然就是為了避稅。
林大浪作為公司的主營業務,沒他就沒這個公司,因此占股80%;
季長海出資100萬美刀作為公司的註冊資本以及先期的運營費用,因此占股10%;
周紅衛以其特殊的人力資源入股,占股5%,沈雪薇擔任公司的CEO,占股2%,剩下3%,張強、肖莉以及徐文成各占1%。
公司成立之後,林大浪就讓季長海聯繫,找一個有豐富經驗的NBA經紀人,把選秀前炒作的事情先運作起來。
至於林大浪,他也得思考一個問題——接下來就該開始選秀前的炒作了,哈希姆·塔比特炒他是下一個哈基姆·奧拉朱旺,林大浪呢?他又該怎麼炒?
林大浪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鑽到系統空間內,琢磨著他全新的屬性欄——
對杜克藍魔的那場比賽,他扔進一記三分,帶給他1點進攻屬性點,之後的四場無關緊要的比賽,他合計得到5點進攻屬性點,加起來就是6點。
他把他的三分屬性點到了87點,這個級別的三分前段時間的集訓他試了試,受干擾下的三分命中率已經很可觀了。
這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太平洋十校聯盟的常規賽和錦標賽,林大浪終於是可以在進攻端更多的開火了。
防守屬性方面,對杜克藍魔的那場比賽帶給他9點防守屬性,之後的四場比賽對手太弱,合計也就只給了他18點防守屬性,加起來就是27點防守屬性。
再加打杜克之前他沒有使用的4點防守屬性,聖誕集訓前他手握31點防守屬性。
林大浪還是一股腦的點在了防守籃板之上,把他的防守籃板提升到了76點。
這個級別的防守籃板,配合林大浪BUG一般的力量和彈跳,場均搶個七八個籃板完全不是問題。
事實上,季前賽的最後一場對佛蒙特大學的比賽,林大浪就搶了9個防守籃板以及1個進攻籃板。
那場比賽,他得到了2點進攻屬性,其中1點就是進攻籃板給的。
單場10個籃板,也創下了林大浪籃板數據的新高。
「得分雖然糟糕,但籃板能力已經拉滿了,加上突破上限的單防和99滿值的協防……」
林大浪摸著下巴,他又想到了一點——
「還有身高,有一個月沒測過身高臂展之類的數據了,去試試!」
時間還早,林大浪來到了棕熊隊的訓練館,自己擺弄了一會量尺,給自己測了一下穿鞋的身高——
林大浪初入UCLA時,他體測出的身高數據是2米04,上報NCAA聯盟的數據是2米06。
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林大浪再次的測量顯示,他現在的穿鞋身高已經漲到了2米05出頭。
「2米05的穿鞋身高,可以報2米08了……」
摸著下巴,林大浪想到了一個很符合他的模板,一個鼎鼎大名的名字——指環王……比爾!拉塞爾!
……
下午,林大浪從學校出發,打了個車,一路北上,半個小時後便抵達了查茨沃斯。
來之前,林大浪還有點擔心,他怕霍勒迪家所在的區域是一片黑人社區,在老美,黑人社區對白人、黃種人那可是非請勿入的存在。
到了地方,林大浪才知道他的擔憂完全就是多餘的。
「歡迎,韋弗,這裡是霍勒迪之家!」
霍勒迪之家地處查茨沃斯的一個中產社區,主體建築是一棟三層的小洋樓,外立面用棕色的油漆粉刷的十分光滑。
主體建築以外,是一大片打理的井井有條的草坪。
林大浪到了門口下車的時候,朱·霍勒迪已經等在了門口,除此以外還有一對中年黑人夫婦,一看就是霍勒迪的父母。
「介紹一下,這是我爸,肖恩·霍勒迪,這是我媽,托婭·霍勒迪。」
「平安夜安康,霍勒迪先生,托婭女士,今晚叨擾你們了……」
林大浪打了招呼,說起來,前世的他待人接物都是有些靦腆有點內向的。
重活一世,他倒像是得了社交牛逼症一般,非常正式的打了招呼,隨後就在霍勒迪夫婦以及朱·霍勒迪的邀請下,走進了霍勒迪之家。
霍勒迪之家是餐客廳一體的,餐廳里,一個青年黑人正在擺放餐具,朱·霍勒迪指了一下他。
「這是賈斯汀,我哥,也是我們的對手,他是華盛頓大學愛斯基摩犬隊的一員。」
賈斯汀·霍勒迪轉頭對林大浪笑了一下,說了聲歡迎,算是打了招呼。
「還有他,阿隆,我弟弟,查茨沃斯初中校隊的成員。」
阿隆·霍勒迪還是個初中生,他年紀小,比較活潑,上來就給了林大浪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吵著說:「我看過你的比賽,韋弗,你的防守太棒了,我媽說你是她見過的籃球場上最出色的防守者,沒有之一!」
如此吹捧,林大浪坦然的笑了笑,倒是朱·霍勒迪有點不好意思,緊跟著還解釋了一句:「他去保利館看過我們的比賽,看完他就成了你的球迷,說是想像你一樣打球,但他的身高……」
「別提我的身高朱!我才12歲,以後還會長高的!」
「Okok,阿隆,那就祝你以後長得高高的,就像姚那樣高。」
林大浪笑了笑,順著阿隆·霍勒迪的話送了句祝福。
結果阿隆·霍勒迪瞪了瞪眼睛,直接搖了搖頭:「不不不,他太高了,我不要長得那麼高,如果能長到你這麼高就夠了。」
林大浪揉了揉他的頭,笑了。
賈斯汀·霍勒迪擺好了餐具,霍父招呼著林大浪上桌,林大浪也沒客氣,在霍家人給他準備的位置坐下。
接著,這頓平安夜的晚餐聚會就開始了。
一張餐桌圍了六個人,霍家五口人,外加一個林大浪。
餐桌上,一大盤烤火雞擺在正中央,很是顯眼,烤火雞下方還有一頭一看就烤的焦香酥脆的烤乳豬,豬嘴的位置還放了一顆蘋果。
兩盤大菜旁,還擺放著一些麵包片、牛奶、雞蛋混合之後烤制的食物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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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浪沒吃過這種聖誕大餐,他不知道從何下手,還是朱·霍勒迪告訴林大浪,他可以用麵包片或者其他的食物片,包著烤乳豬或者烤火雞送到嘴裡。
吃了幾片,林大浪就覺得——烤火雞的肉質太柴,還有一股雞腥味,不好吃,烤乳豬倒是不錯,但連吃幾片之後就覺得膩得慌。
這回是賈斯汀·霍勒迪,他從廚房裡又端來一個盤子,盤子裡是每人一份的玉米粥。
朱·霍勒迪告訴林大浪:「喝點玉米粥就不會覺得膩了。」
吃了一會,大夥的肚子都填的差不多了,還是賈斯汀·霍勒迪,他又端來一些飯後的水果甜品,開始了漫天遍地的閒聊。
閒聊過程中,林大浪逐漸得知——
霍勒迪家也算是籃球世家了,霍父肖恩·霍勒迪年輕時是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太陽魔鬼隊的一員,霍母則是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太陽魔鬼隊女隊的一員。
現在麼,霍母是坎貝爾大學女隊的主教練,霍父則跟著霍母做助教。
霍家三兄弟其實都是UCLA的球迷,畢竟住得近,小時候沒少去保利館看球。
但賈斯汀·霍勒迪當年高中畢業擇校時被UCLA拒了,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華盛頓大學。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當年賈斯汀·霍勒迪擇校時還平平無奇的華盛頓大學,轉眼就成了太平洋十校聯盟的一線強隊。
反倒是前兩年占據統治地位的UCLA,因為凱文·樂福、拉塞爾·威斯布魯克們的相繼離隊而失去了原本的統治地位。
如果不是林大浪這支奇兵,今年的UCLA說不定還真得讓出太平洋十校聯盟第一的寶座。
當然,即便是現在,坐擁最強175以賽亞·托馬斯的華盛頓大學愛斯基摩犬隊,依舊有機會把UCLA從王座上拉下來。
這不,飯後閒聊了一會,各為其主的賈斯汀·霍勒迪就放了狠話——
「雖然我只是愛斯基摩犬隊的一個替補,但我還是要說,今年的愛斯基摩犬隊可不同於以往,以賽亞(托馬斯)是太平洋十校聯盟最強的控球後衛,你的防守再怎麼強大,也擋不住他的衝擊。」
「今年太平洋十校聯盟的常規賽冠軍和錦標賽冠軍,愛斯基摩犬隊要了!」
對此,做客的林大浪不願爭辯什麼。
當然,也不用他去爭辯,朱·霍勒迪首先就漲紅了臉去和他哥爭辯了:「別大話連篇了,你知道韋弗的防守是什麼級別的嗎?」
「他的防守確實很強,但以賽亞的強大也是你難以想像的。」
「Ok,ok,反正常規賽就要開打了,到時候打一下就知道了。」
平安夜麼,不是爭吵的日子,辯了兩句,兩人也就停了。
當晚,林大浪沒回去,他就在霍勒迪之家的客房裡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林大浪又被朱·霍勒迪叫起來,說是要帶林大浪去見一個朋友。
賈斯汀·霍勒迪也跟著一起,他驅車,帶著林大浪和朱·霍勒迪走了十多分鐘,最後來到了一處黑人社區。
也不知道是冬天植物凋零的緣故,總之就是這片街區看著很破舊,路兩旁隔一段就站了一堆遊手好閒甚至還有點神志不清的黑人,三五成群的,大部分還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林大浪。
但這群人似乎和霍勒迪兄弟的關係不錯,他們路過的時候,總有人打招呼。
朱·霍勒迪注意到了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於是他摟著林大浪:「這是我兄弟,別看他皮膚黃,但要論戰鬥力他一個頂你們五六個。」
這話一出,有人把目光縮了回去,但也有人迸發出了更加熱烈的戰意。
林大浪翻了翻白眼,他覺得朱·霍勒迪在給他找事。
好在,他們的目的地並不是這處黑人社區的路邊,而是更深處。
他們一直往深處走,饒是現在有社交牛逼症的林大浪,也覺得瘮得慌。
因為路邊遊手好閒的黑人群體越來越多了,有人滿身花里胡哨的紋身、一臉的橫肉,有人吸的神志不清、走路都顫顫巍巍,林大浪甚至看到了手槍、噴子。
一路膽戰心驚,好在幾分鐘後,他們到地方了。
那是一處鐵鏈圍成的街頭球場,推開厚重的還在沙沙作響的鐵鏈門,林大浪緊跟著霍勒迪兄弟走到了裡面。
接著,遠處的籃筐底下,有人就朝著這裡高喊了:「賈斯汀,朱!」
那人喊了一聲,隨即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一路小跑跑了過來。
湊近了,林大浪才察覺到,原來,霍勒迪兄弟要帶他見的朋友,是德瑪爾·德羅贊。
德羅贊,未來短暫的在多倫多當過一段時間的龍王,還和洛瑞一起組成了知名的垃圾兄弟。
在NBA,他以中投精準而知名,而在NCAA,他去年就加入了南加利福尼亞大學,是特洛伊人的一員。
「你們居然把他帶來了,很高興見到你,韋弗。」
一路小跑過來的德羅贊朝著林大浪伸出了他的右手,林大浪同樣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
隨即,德羅贊繼續道:「說實話,我以為我和你見得第一面會是三天後的太平洋十校聯盟揭幕戰,在保利館。」
林大浪點了點頭:「我也一樣,來之前他們沒告訴我要見的人是你。」
「那他們一定也沒告訴你,我和他們的關係很親密,肖恩·霍勒迪是我的啟蒙教練,高中畢業擇校時我想去UCLA,但UCLA拒絕了我,因為他們的後衛太多了已經容不下我了,於是我加入了南加大,我的目標是,擊敗UCLA,讓他們後悔。」
「哦?那你可能沒這個機會了。」
「這可說不好,特洛伊人比你想像中的強大。」
德羅贊搖了搖頭,然後就指了指身後的籃筐:「要不要打一場?」
林大浪掃了一圈這座街頭球場,水泥地,鐵鏈籃筐,風格很是彪悍,他不想在這裡打球,因為風險太大。
於是,他搖了搖頭:「不了,我想我們的第一次交手,還是留到三天後吧。」
「那就三天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