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進,流宅內突然變得安靜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殊帶著一眾人來到後院的藏閣里,劍神蓋里生、萊陽王等人都分別單獨地關了起來。紅西樓的利亞和古麗被關在一起,力神阿穆特被關在了所有的藏閣的外面的一個柱子上。
「你們好生看管,我大概三日就會回來。」林殊一邊說著,一邊巡查著藏閣里的情況。
「放我出去,我該說的都說了。」蓋里生大聲地喊叫道。
林殊停下腳步,瞟了一眼蓋里生:「你就好生在此住些時日,等奏事閣的人來了自然會放你出去的。」
飛流怒視著眼睛看著蓋里生,他當然知道飛流的武功高強,自己現在被關著,手腳上都有鐵鏈,那個飛流隨便出手就能要了蓋里生的小命。蓋里生只好繼續坐下去,一臉的生無可戀。
林殊交代完事情,又對著所有的藏閣內的人大聲說道:「你們都老實些,這裡想要出去比登天還難。而外面的人想要闖進來,那得問問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宗主,你今晚連夜出發,路上一定要小心啊!」言豫津提醒道。
林殊與在場的人告別後,所有的人再次巡查了一番,見無其他異常,留下崔克翔在此守候就都出了藏閣。
崔克翔拿出一壺美酒,又從懷裡掏出一隻燒雞來,走到關押的酷魯圖藏閣前故意地晃了晃。
酷魯圖和其他人一樣,已經是一天沒吃東西了,早已飢腸轆轆了。尤其是他聞到酒香後,心裡更是難以忍受。他自從悄悄地與青醫館匯合後,就沒有了以往的自由,出入都受到萊陽王的約束,甚至幾天都不能喝酒,他想要離開時,萊陽王就拿出了令牌,見牌如見君,酷魯圖一心想要晉升為坦蕃神將,總差點意思,原因就是以前自己太過散漫,尤其是經常飲酒,耽誤了不少事情,也經常不把別人的話放在心裡,導致坦蕃國王對此甚是不滿。這次他能潛入慶州,還是托蒙拓將軍找庫爾瑪求情。
崔克翔端來一張桌子和凳子放到酷魯圖藏閣前,擺好美酒和烤雞對著他開始吃了起來:「這烤雞真好吃啊!」
「唉,你不要在這裡好不好。」酷魯圖心裡難受之極。
崔克翔並沒有理會他,倒了一杯美酒小酌了一口:「哎呀,這酒真是好啊!這個是我們宗主賞給我的,聽說是夜秦的瓊漿玉酒。」
酷魯圖嗜酒如命,加之有幾日已經沒有飲酒,他連忙湊到閣門前翹著鼻子用力的吸聞了一番,然後閉上雙眼感嘆道:「這酒的確是夜秦的瓊漿玉酒,你趕緊拿開,不要在此逗我。」
崔克翔見酷魯圖已經開始上道,他又倒滿一杯拿到酷魯圖面前,隔著閣欄來回的晃了晃:「你對酒很有研究?」
此時的酷魯圖早已被這美酒迷失了自我,早已忘卻自己還是坦蕃將軍的身份了。「我早已喝便天下美酒,這又算什麼。」
崔克翔把酒遞給了酷魯圖:「你先嘗嘗,我也喜歡喝酒,我在我的屋子裡藏了很多各地的美酒,但是很多酒我不知其名其地,你若是配合我,我就拿與你品嘗一些,幫我鑑定一番可好。」
酷魯圖拿過酒杯一飲而盡,他把最後一滴美酒也倒進了嘴裡:「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招。」
崔克翔連忙擺手:「放心,你只管幫我品鑑就行。」
過了一會兒,崔克翔抱著一堆小酒壺過來,往桌子上一攤,隨手拿起一壺酒倒了一口在杯子裡,然後連忙遞給了酷魯圖:「你先品鑑一下這酒,是我三年前從北魏那邊帶回來的。」
酷魯圖迫不及待地接過酒杯一口喝下,嘴巴來回的抿了抿點著頭說道:「此酒是北魏的酒仙張壺所釀的醬香酒,其味香醇,飄溢出的酒香可持續三天不散。你能有這等仙酒,實數難得,要知道十年前,這個張壺已經仙逝,其徒弟所釀造的酒根本無法與之媲美,現在這世上很難能得到此酒了。」
「哎呀,你果真厲害啊!你再來嘗嘗這壺裡是什麼酒。」崔克翔拿起另一個白色的酒壺倒了一口酒遞給了酷魯圖。
「能多倒一些嗎,品鑑的話,一口哪裡夠啊!你怎麼如此小氣!」酷魯圖心裡發慌的很。
崔克翔連忙搖頭:「那可不行,我存的這些酒本就不多了。你若是想多喝,對我又沒什麼好處。」
酷魯圖迫不及待地喝下了第二口酒,他又閉上眼睛回味了一番:「這酒我就非常熟悉了,此乃我們西域的美酒,名叫玉軻酒,用山上千年積雪所釀造,這酒一杯生醉,兩杯起力,三杯迷幻,四杯清醒,五杯夢入仙境,六杯只聞香而永不醉。你在這個赤林盟里,只是做著差事的,為何有如此名貴之酒呢?」
崔克翔又倒了兩口在杯子裡:「我就是差事做的多,去的地方也多,所以自然就有很多的機會得到不同的美酒了。來,你剛才品鑑的不錯,我再請你喝兩口。」
酷魯圖連忙一口而盡,在那回味了半天,繼續等著崔克翔倒酒品鑑。
崔克翔打了一個哈欠:「今天先品鑑到這裡吧,我要求門口守著休息了,我們宗主專門交代了,明天還有其他事情做呢。」
酷魯圖酒癮已犯,雖然只喝了三口,但是內心想要醉酒的衝動早已失去了理智。
「別啊,你拿了那麼多酒壺來,裡面還有那麼多酒沒有品鑑出來。」酷魯圖焦躁不已。
崔克翔連忙搖頭:「那不行,要是被宗主知道了我與你品美酒,我可酒完了,再說你也給不了我什麼好處的。」
酷魯圖急的把腳鏈踩得直響:「你若是給了我酒,你可以問我問題可好。」
崔克翔還是搖著頭:「那不行,你若是全是胡說的怎麼辦,那我不是虧大了。」
「我發誓,若是我胡說,我全家不得好死!」酷魯圖已經被酒勾走了魂魄一般,完全迷失了自己。
崔克翔停住腳步:「可當真?」
酷魯圖連忙點頭:「當真。」
崔克翔放下酒壺又把桌子往酷魯圖的閣門移近了些,然後端來板凳坐下,倒了半杯酒:「是誰派你到慶州的?」
「當然是我們坦蕃的聖母派我來的,也就是我們的松德布西國王的母親。」酷魯圖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酒說了出來。
崔克翔把酒杯遞給酷魯圖:「好的,你喝吧。」
酷魯圖又是一飲而盡,等待著崔克翔繼續發問。
「她派你到慶州的目的是什麼?」
「率領三千多人馬混入慶州,與青醫館聯合,到時候與外面的坦蕃大軍來個裡應外合,把大梁西境據為己有。」
「青醫館主事是誰?」崔克翔又遞給了酷魯圖半杯酒。
酷魯圖雙眼無神,似乎已經被人控制一般。
「就是大梁那個萊陽王,不知道為何得到了我們聖母的令牌,我們都要聽他的。聽說他要回大梁做皇帝,我們的聖母才幫他的。其實,根本不可能,他只是我們國王喝聖母手中的一顆小小的棋子而已。來,倒酒!」
崔克翔這次直接到了一杯給酷魯圖:「你說你們裡應外合,那外面的坦蕃大軍為何沒有出現?」
酷魯圖舉起酒杯聞了聞:「太香了,好酒啊!」然後一飲而盡後繼續回答道:「若不是我的人被你們全部抓獲了,青醫館一直在等那個劍神喝力神來一起消滅你們,結果也失敗了,不然早就拿下慶州了。要知道,我們已經在大梁西境與西域的交接的地方屯兵二十萬,現在全部在那邊化身牧民等待我們的成功,只可惜全都被你們給破壞了,就是這次你們放了我,我也難逃其責,估計還是要找個隱秘的地方渡過一生了。」
崔克翔又倒了一杯酒遞給了酷魯圖,這次他並沒有發問,而酷魯圖卻一邊喝著一邊繼續說道:「聽說你們雲南的穆王府也打了勝仗,恐怕我們的大王和聖母要提前發起進攻了。不知道後面西境這邊還會不會派更多的人馬來。」
崔克翔仔細地聽著,然後又倒了一杯酒,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酷魯圖已經倒在地上呼呼地打了鼾聲。
崔克翔見其他藏閣的人也都閉著眼睛,好在每一個藏閣之間的隔音效果不錯,不然也不會貿然讓酷魯圖就此說出真相來。
崔克翔連忙走出藏閣,林殊和其他人都在等他,他連忙一五一十地把酷魯圖所說的全部告知了出來。
言豫津從崔克翔手裡拿過一個酒壺:「這藥好生厲害,讓人能夠講真話,還能迷暈。」
「江湖幫派,用這些手段是必然的。」林殊站立起來繼續說道:「劍神的父母應該到了,他或許知道坦蕃國王松德布西到底是誰,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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