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流,來,和我過上幾招!」林殊右手持劍來回的舞著。
飛流連忙搖晃著腦袋:「不打,要受傷!」
林殊笑了笑:「你讓著我就好,豫津,給飛流一把劍!」
言豫津一聽連忙把自己的佩劍扔給了飛流:「接住,飛流!」
飛流接過利劍拿在手裡看了看:「不用劍!」
「行,那我們用拳頭就好。」林殊也把利劍遞給了一旁的聶峰。
林殊捏緊拳頭立即朝飛流砸去,飛流只是輕輕一個閃躲,然後手握拳頭一個側身反打而來。林殊見狀連忙後退兩步這才躲了過去。
飛流收起拳頭撅著嘴巴:「不好玩,不打了,怕傷著。」
林殊無奈地點點頭:「不打也行,你去門口等待昨日面見的那四個人吧。」
飛流連忙點頭:「好!」
「宗主,方才我見你使出了八成之力,而飛流也就用了四層功力,你們兩個到底是誰在讓著誰啊!」衛錚打趣地問道。
「你明知故問啦!飛流武功卓絕,逗他開心嘛。招的那些僕人是否已經把宴席做好,人到齊了,我們就開宴吧!」林殊從聶峰手中接過利劍對著他笑了笑:「改天找你比試比試。」
聶峰搖著頭,指著言豫津。林殊轉過頭來:「言豫津我也打不過,還是和我的左先鋒比試更有趣一些。」
「蘇先生,你這就偏心了啊。明明這裡面我的武功最差,所以你不選擇我,太不公平了!」言豫津連忙追上去要找一個說法。
宴席已經做好,林殊坐在正中央,衛錚和聶峰各坐其兩側,宮羽坐其飛流一旁,言豫津又緊挨著宮羽的另一側,對面便是剛剛入盟的木燕子、劉之藺、胡柄志和催克翔。
林殊慢慢起身,端起酒杯:「赤林盟今日算是正式起航,我們一共十人,大家以後就叫我宗主即可。」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然後一起飲下一杯酒。
木燕子並沒有立即坐下,她放下酒杯看著林殊:「宗主,那你姓甚名啥?我們赤林盟的盟主總得有個稱號吧!」
林殊笑了笑:「都是些虛名,我們只做事情,而且只做好事!爾等盡力而為,待到日後赤林盟日益強大起來,你們都可封為主使和分舵。」
「宗主既然不願意說出你的尊稱,那自然有您的道理,我木燕子以後也不會再問。」木燕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向林殊敬酒道:「這杯酒算是向宗主道歉,以後我不問的自然不會再問了。」
「我沒有看錯你,木燕子是性情中人,敢作敢為。赤林盟需要你這樣的人。劉之藺,你沒有要問的嗎?」林殊看著一旁不做聲響的劉之藺刻意地問道。
「宗主,我等有幸能從千百人中加入赤林盟,以後不愁吃穿,不愁錢財,我沒有任何問題。只想儘快為赤林盟做些事情。」
「是啊!還請宗主儘快安排些事情給我們做。」胡柄志和催克翔也急忙附和道。
「大家先喝酒,把這些美味的菜餚好好品嘗一番,稍後我自然會有安排。」說完,林殊又端起酒杯與在場的一飲而盡。
宮羽緩緩起身走到宗主身邊細聲地說道:「宗主,你的身體恢復不久,可否飲酒?」
林殊搖了搖頭:「無妨,早已完全康復。稍後你去拿幾套夜行服出來,酒過三巡後,等到天黑我們出去一趟。」
這個家宴一直持續到傍晚,不勝酒力的言豫津早已昏昏欲睡,林殊則清醒的很,自始至終克制著自己的酒量。
「大家可還清醒?」林殊突然問道。
「蘇」言豫津一下站起來欲要喊出來,被一旁的宮羽一下拉住。
言豫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改口喊道:「宗主,我清醒著呢,我看其他人也都神采奕奕,不像是酒醉朦朧。」
「那是自然,這酒雖然可口,可是並不醉人,加上這些菜餚里有好幾道菜都有解酒的功效,大家就是再喝到天亮也是無礙的。」林殊這才說出了不醉的原因。
林殊朝宮羽點了點頭,宮羽連忙從一旁的一個木箱子裡拿出了夜行衣。
「大家都看到了,稍後我們就穿這些夜行衣去一趟長林軍營,他們遠離慶州紮營,這來回估計就是一個晚上了,所以我才讓大家喝些酒,吃些肉,這樣才有體力。」
「宗主,我們去長林軍駐防營做什麼?」木燕子奇怪地問道。
「大家想必都聽說了長林軍已經搬離慶州,說是私自拿了百姓的貢品,又扮鬼嚇唬百姓。慶州知府就以大梁律令為由,找到了物證和人證,長林軍迫於無奈,只好搬離。而我聽說長林軍的那個百夫長是在路邊拾取到的貢品,今晚我們就要去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撿到。」林殊說完拿起筷子夾了點菜吃了起來。
「宗主,你是懷疑那個百夫長有問題,但是我可是聽說了長林軍治軍嚴謹,個個都是忠誠不二啊!」劉之藺有些疑惑。
「忠誠兩個字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衛錚,你說說你查到的情況吧!」林殊拿起一杯清茶漱了漱口。
衛錚連忙站起來雙手一背:「我按照宗主的的安排,先去查了慶州知府趙季書和何文之的背景,兩人確實是路上相識,我又去查了那個長林軍中的百夫長,此人名叫何九,與那何文之是表兄弟。兩人一個喜文,一個喜武。何文之得到趙季書的賞識,一直在知府做師爺,何九倒是爭氣,伸手不錯,跟著長林軍打過一些勝仗,殺敵不少,所以才做了百夫長。長林軍來慶州駐防後,何雲之與何九私下已經見了多次面,這個我是從一個名為「醉心閣」的酒樓里知曉的。而據我得到的消息,當日何文之就是在何九負責的營房內找到貢品的。」
「宗主的意思是這兩人有可能聯手起來偷了百姓的貢品,然後嫁禍於長林軍?但是一個百夫長,哪裡能調得動這麼多人,再說這麼大的動靜,長林軍其他的將士會不知曉?」木燕子立馬提出了疑問。
「木燕子問的好,除了長林軍能有一夜之間拿完貢品的能力,慶州其他人其他幫派都沒有辦法。所以,這個何九與何雲之應該是有陰謀,而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後還有其他人,而這個人或許是為了其他更大的目的,這也是我們今晚前去長林軍探個虛實的原因。」林殊說完,拿起一件夜行衣看了看:「從未穿過,今晚我終於如願以償。」
「哎呀,搞了半天,宗主是要幫長林軍,幫知府衙門破案嗎?」胡柄志憨厚老實,終於聽明白了這一席話。
林殊笑著點點頭:「慶州的老百姓知道這個案子是我們赤林盟破解的,那我們以後可就威名遠揚了。外面天色黑盡,從慶州到長林軍新的駐防之地還有四個時辰,大家準備一下,立即出發。豫津、胡柄志和催克翔,你們三人到何雲之府上走一趟,守住他,哪裡都不要去。宮羽和木燕子就留在院裡,記住盯好我們的院門口,若是有人前來,跟好他們。其他人隨我一起前去長林軍營房,事不宜遲,大家趕緊行動吧。」
衛錚一下拉住林殊:「宗主就在院裡就好,其他事情我們來完成。」
林殊微微一笑:「沒事,剛好活動活動筋骨,今晚並無打鬥。」
半夜時分,林殊等人來到長林軍駐防營,飛流和聶峰用輕功潛入營房。
聶峰朝飛流點了點頭,飛流就捂著嘴巴開始喊道:「何九,何百夫長!」
連著叫了幾聲,一個營房內傳出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何九在東側的營房。」
飛流和聶峰連忙來到東側的營房後,飛流又開始輕聲地喊叫起來。
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叫自己,睡意朦朧的何九走出營帳,揉著眼睛:「誰啊?是要換防了嗎?」
聶峰從一側走到何九的身後,然後就是一掌將其打暈,連忙和飛流扛著何九走出了長林軍的營房。
飛流和聶峰把何九抬到林殊面前,林殊讓衛錚看了看,確認就是何九後,幾人又連夜朝慶州城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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