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平票!再次平票!預言家:不兒?

  「我認為我在這個位置,作為最後一張牌發言,可以安排一下平票pk。」

  「畢竟警下只有兩張牌,所以說10號你可以直接投票給7號,12號你則投票給5號。」

  「我這麼安排,總沒什麼太大問題吧?」

  「如果他們兩張牌全部投票給同一個人,那麼就只能說他們兩張牌大概率要開出最少一狼。」

  「同時被他們兩張牌投票的那張牌,很有可能也是一張狼人牌。」

  「如果他們按照我安排的平票pk去投了,那就聽一聽我們認為更像是預言家的牌,對於這兩張牌會如何去留警徽流,聽預言家的一人即可。」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1號,2號,3號,4號,6號,8號,9號,11號玩家選擇退水】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5號、7號】

  【10號玩家投票給7號】

  【12號玩家投票給5號】

  【由於平票,進入pk發言環節】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法官深沉的聲音迴蕩在這座森林之中。

  黑暗森林霧氣蒸騰。

  深處不可見。

  似乎隱藏著什麼詭異的大凶之物。

  天邊的太陽光芒熾盛,可卻難以穿透層層迭迭的樹冠。

  導致林間的圓桌上。

  光線一片昏暗。

  5號DO作為一張混子牌。

  接到pk發言的資格之後。

  他的視線不著痕跡的從9號身上收回。

  對於9號的身份,他也有了自己的判斷。

  不過他在發言之前,卻反而將視線投落在了3號牌的身上。

  「所以你這張3號牌是起身去炸7號和1號身份的?」

  「你的這手操作,我不明白你是想要壓住我的跳,還是去壓7號的跳。」

  「既然你起身炸身份,是去給1號發查殺,也就是說,你可能會更偏向於7號是那張悍跳狼多一些對嗎?」

  「然而你現在的這波操作下來。」

  「首先眼下也就只有我這張5號以及7號在對跳預言家,而你看似起身,好像是想去打這張7號牌不是一張預言家,因為你在壓他的跳。」

  「可你的一通操作,卻反倒讓7號的預言家面抬高了。」

  「我以為你起跳的時候,這張7號牌還可能是那張混子呢。」

  「但是你現在放手了,我不太清楚你起身操作的意義是什麼。」

  「因為我底牌是預言家,我不可能放手,7號如果是一張混子,見到你起跳,你是給他發的金水發查殺的。」

  「他哪怕知道1號是狼人,也要為1號去玩,那就更不可能放手。」

  「所以你也不可能去壓住這張7號牌的跳,那麼你操作的意義是什麼呢?」

  「我難以理解。」

  「不過你這張牌是否為狼人,我覺得不用不太可能,總歸先聊我的警徽流吧,先去開這張6號,再開這張8號,再開這張4號。」

  「你1號就看警下投票。」

  「而這三張牌,能驗幾張驗幾張。」

  「 Ok,警徽流聊完,我來一點一點說。」

  「首先這張7號牌在我後置位起跳,我作為高置位發言的預言家,自然不可能知道後置位誰會和我對跳預言家。」

  「而這張7號牌去給1號甩金水。」

  「首先我們聽7號的發言,再去結合1號的發言判斷。」

  「很輕易就能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張7號牌似乎和1號並不是太像兩張認識的牌。」

  「那麼現在的視角很清晰,這張7號牌是和我悍跳的牌,由於1號是7號發出來的金水,我覺得7號和1號不像是兩張發言上認識的牌。」

  「那麼這張7號牌實際上是有可能存在底牌構成一張混子的可能性的。」

  「不過7號牌對於1號牌的發言,我認為他也有可能形成一張想要洗這張1號牌頭的狼人。」

  「那麼他們兩者在我這裡無非就構成了兩種可能性。」

  「要麼7號是一張混子,1號是一張狼人,前置位還是要開原始起跳位。」

  「只是原始起跳位上的狼人,在看到一張不在他們狼隊視角中的牌,給1號一張狼人發金水後,想要讓1號狼人自己去考慮這件事情。」

  「那麼現在的結果也很明顯,1號一張有可能構成狼人的牌沒有選擇起跳。」

  「第二種可能性自然是7號底牌就是那張原始起跳位的狼人,他給1號發金水,並不是在給自己的隊友發金水,而是想去騙1號一張好人牌。」

  「這種可能性我認為也是存在的。」

  「甚至7號去給1號發金水,還有可能不僅僅是想要騙這張1號加入到他狼人的陣營之中,或許還存在著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將他7號自己假裝成為一張混子牌。」

  「狼人裝混子,哪怕他沒從我手中將警徽搶走。」

  「他起碼,或者說他也很有可能不會被我歸票出局,因為我會去質疑他有沒有可能是一張混子,這是我身為預言家必須要有的視角。」

  「至於現在1號牌是什麼底牌,我並不想去驚艷你,我只想說,如果你底牌是一張好人,我希望你能回頭,不要去站邊邊這張7號狼人。」

  「而如果你底牌是一張狼人,7號牌是一張混子,或者是7號在假裝混子,實際上是一張狼人狼人,也就是你的同伴,你們是兩隻狼人。」

  「那我只能說你們發言的確挺好的,演出了一種不見面的感覺。」

  「不過你底牌若是狼人,而7號是一張混子,你自然也會去站邊邊這張學習了你為榜樣的混子,所以說我也沒辦法在這裡直接把你打為狼,或者直接認下你是好人,看你站邊邊即可,我就不想再去進驗你了。」

  「之所以去進驗6號,是因為他在我之後發言,我並未聽出他的底牌是什麼。」

  「以及他發言時,他似乎是想來站邊邊我的,但後置位卻有人試圖將他攻擊為7號的同伴,或者說要將6號打給狼人。」

  「那麼我就直接去把你的底牌摸出來,你如果是好人,等我死了,你也有金水身份護身。」

  「第二警徽流開8號,是因為這張8號牌在7號發過言之後,認為7號發言飽滿,而在那個位置去聊他不想直接站邊邊,但又認為1號卦相稍差,6號卦相稍差。」

  「到這兒還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只是他緊跟著又去聊,7號起跳預言家,說1號底牌一般,但查驗出來是一張金水,所以他就又持保留意見,不想再去聊這張1號了。」

  「因此這張8號的發言,我認為比較泥濘。」

  「所以說在查驗過6號之後,我想去進驗你這張8號牌的身份。」

  「因為你莫名其妙去點到6號,那麼實際上你本身就是想要點我,畢竟當時6號的發言,是想要偏向於站邊邊我是一張預言家,或者說覺得我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的。」

  「最後驗這張10號,完全就是備用了,以及10號你本身是去投給7號的,雖說你是聽從了平票pk,但我還是就象徵性地將你留進第三警徽流。」

  「以免中途發生什麼意外,6號或者8號中的某一張牌我無法去進驗,那就可以直接順延到你的身上。」

  「其他沒什麼了。」

  「我是預言家。」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打我為混子。」

  「狼人可以直接起來衝鋒。」

  「我們現在也能夠看到大票型了。」

  「9號金水,過。」

  這張5號混子牌的發言,似乎在察覺到他所學習榜樣的身份底牌後,發言更加大膽了。

  而且聊的也更加縝密。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不過王長生聽後,卻是平靜地看向他。

  「你的底牌必然是一張混子,至於9號牌,我認為應該是一張狼人,所以說你可能是一張狼混。」

  「至於為什麼你是混子,是因為你的警徽流,完全和你若是作為一張預言家的視野,根本不搭嘎。」

  「你張口就花了大篇幅卻聊這張1號,然而你卻不留1號的警徽流。」

  「你聊了3號,卻不留3號的警徽流,反而留了一張6號,緊接著又留一張8號。」

  「而你所聊的,關於你卻留6號和8號警徽流的心路歷程,完全就是相悖的。」

  「你認為6號有可能是好人,你為什麼去進驗他?」

  「你認為8號有可能是狼人,那麼8號攻擊了6號,不更應該證明6號是一張好人牌嗎?」

  「你第一警徽流不去留這張8號,反而去留這張6號,那麼你如果去驗了這張6號,你就是奔著好人去驗的,你想再丟出去一張金水,我也能夠接受。」

  「那麼你驗出6號是一張好人金水,8號豈不是在攻擊過6號之後,是可以直接被你打死,或者說讓他去表水的一張牌嗎?」

  「如果8號發言一般,你是可以直接將其丟掉不要的,然而你為什麼還要去進驗這張8號牌呢?」

  「最後更是把聽從平票pk安排投票給我的10號留進了警徽流里。」

  「你的三張警徽流打的稀爛,你怎麼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但同時你恐怕也很難成為一張狼人。」

  「因為你的警徽流是完全不敢去觸碰外置位的牌的。」

  「外置位的牌攻擊誰,你便跟著他們去攻擊,顯然你只能是一張學習的外置位底牌為榜樣的混子。」

  「你的身份我就不想多聊了。」

  「警上外置位的牌,這張起來炸身份的3號給我1號發金水,我是很難認得下你是一張好人牌的,儘管你最後退水了。」

  「但你這張3號牌,我認為還不至於淪落到我一定要去打死的地步。」

  「我認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反而是這張2號牌,在我的金水發完言之後,緊跟著起身,試圖錘我金水的這張牌。」

  「原因就不必過多贅述。」

  「仔細回憶一下2號的發言就能知道我為什麼會將他打為狼人,他完全是在給5號衝鋒的。」

  「那麼5號我認為是混子,9號是一張狼人,2號的發言實際上是在拉5號的預言家面,那麼他就不可能是我能夠認得下的好人。」

  「2號、9號就必然為兩張狼人牌。」

  「我的警徽流先開12號,再去驗一張2號。」

  「警下我認為必然會開狼,哪怕10號現在投票給我,我也不會直接將他定義為好人,我就警下隨便去摸一張。」

  「那就驗一張給5號投票的12號,如果驗出來是一張查殺,10號大概就是好人,如果驗出來是一張金水,10號大概率是狼人,基本上就是這種格局。」

  「至於我認為2號是狼人,為什麼還要去進驗他,是因為外置位的牌我著實是沒找到太像狼人牌發言的底牌,所以說我很難再去進驗了,不如就12號、2號這樣去摸。」

  「等警下聽完一輪更新發言之後,我如果還能在外置位找到狼人,或者說找到疑似狼人的牌,警徽流可能會更改。」

  「目前就留這兩張。」

  「希望各位能夠認下我一張預言家,我不可能是混子。」

  「我如果是混子,去混了這張1號牌,不管這張3號牌起不起跳,是否要來壓我的跳,我作為混子,是可以直接放手,警下起跳女巫或者獵人的。」

  「現在3號起身給1號發查殺,這張5號牌對3號的態度似乎是想打,但又不太敢打,那麼我就不再去考慮這張3號牌的身份了,警下聽你去聊,或者等到了輪次你直接拍身份。」

  「目前這個板子並沒有守衛,那麼我認為其實有一點,大家可以聽一聽,有對跳我們不出,不管是對跳預言家,對跳獵人,對跳女巫,甚至是對跳槓精。」

  「我們都沒有必要去在對跳的牌中出,外置位去出那些聽起來像是獨立狼人發言的牌。」

  「豈不更合理?」

  「因此希望各位能夠找到我是預言家。」

  「警徽流先開12號,其次開這張2號,外置位的牌聽發言以及看投票。」

  「這張5號牌,各位能明顯聽出他的底牌不是預言家,但也不像是一張狼人,應該是一張混子。」

  「1號金水,警下你3號表水。」

  「過。」

  【所謂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1號,4號,6號,8號,10號玩家投票給7號,共有五票】

  【2號,3號,9號,11號,12號玩家投票給5號,共有五票】

  【由於平票,警徽流失】

  【昨夜平安夜】

  又是5票對5票。

  導致出現平票。

  二輪投票再次平票,警徽直接流失!

  看到這個結果。

  狼隊首先肯定是高興的。

  其次王長生倒是也沒太大所謂。

  最難受的。

  反而是這張1號預言家!(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