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狼人的花操作,小心弄巧成拙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孤獨者聯盟的3號無痕作為狼隊的大哥,也就是那張不死者牌,輕輕托住自己的下巴。

  「首先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太過於執著7號和8號到底誰是那張預言家牌,既然摸不清他們的底牌,且你們前置位都不願意沾邊。」

  「那我們就出一張,毒一張,讓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全部打包出局就可以了。」

  「而且這其中還涉及到有沒有可能7號以及8號有不死者在悍跳。」

  「所以我們隨便出一張,說不定就能直接出到不死者,到時候女巫的毒口,不是就有了百分百的目標嗎。」

  「而且這個板子我們是有騎士和守衛的,騎士如果想找不死者的話,分不清楚誰是預言家,根本就不需要騎士去戳出來預言家的位置。」

  「我們只需要把兩張預言家牌全部解決掉,如果其中有殺不死的,首先那肯定是不死者,但是第二天我們再繼續推掉對方就是了,只要7號和8號之中存在不死者悍跳預言家。」

  「把他們全部打包,我們立刻就能分辨出預言家的位置,讓騎士保存力量,確定預言家之後,根據井下的沾邊,再讓騎士去戳,不是能百分之百戳死狼人嗎?」

  「所以無論如何,不管怎麼看,都是將兩張對跳預言家牌全部打包,才算得上最合理的安排。」

  「當然,介於你們可能也不太敢直接將兩張預言家牌全部打包,12號你無法決定警徽給誰,你可以投給我。」

  「因為井下只有你一張牌能夠投票,你如果底牌是一張狼人,我們好人只能眼看著你把票投給你的隊友,你如果是好人,你還有可能投錯票,所以我覺得你不如直接把票投給我,我起來帶隊。」

  「這很合理吧?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你12號只要把票投給我,你12號起碼能做實你百分百的好人身份。」

  「而且我拿到警徽之後,警下會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的。」

  「首先我總不可能是一隻狼人起來要警徽,不然到了井下,我是要被所有人推掉,直接撕警徽的一張牌,因此我不可能是一張狼。」

  「而且退一步講,你們覺得我底牌是狼,且有可能是不死者,我為什麼直接強勢要警徽?這不是把我賣在騎士面前嗎?」

  「我的底牌確確實實是一張好人牌,你騎士首先別來戳我,否則你會直接斷劍的,其次希望12號你若是想證明你的好人身份,你能把警徽票投給我,我認為我還是有一定能力可以帶隊的。」

  「以及我之所以想著說起來需要12號的警徽票,是因為前置位已經這麼多張牌發言了,前面難道沒有狼人存在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哪怕8號是預言家,9號是金水,10號、11號、1號、2號這幾張牌,互打的互打,互毆的互毆。」

  「其中不可能不開狼人,他們既然不敢沾邊,但我底牌既然身為一張好人牌,我雖然也沒有百分百分清楚7號、8號誰是真預言家,但我可以起來要這張警徽票。」

  「如果你12號不把票投給我的話,那麼你投票給誰,我可能就要考慮誰的狼面或許會更高一些。」

  「當然你也可能是在墊飛,但我想如果你底牌為一張狼人,只有你自己能投票的情況下,你這一票象徵著你們狼隊能夠必定將警徽拿在手裡,因此面對這種巨大的利益誘惑,我不太覺得你12號作為狼人,會在井下去打墊飛這種動作。」

  「所以如果你把票投給我,我會認為你是一張好人牌,你若把票投給7號和8號中的某一張。」

  「且你井下沒辦法說出足以讓我信服的邏輯,那麼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張狼人牌,你投票的那張牌我也會認為是一張狼人牌。」

  「基本上也聊的就是這些。」

  「我個人覺得,7號敢給12號甩金水,是有點東西的。」

  「因此12號你如果直接上票給7號,我會考慮7號底牌為狼,而你12號有可能是一張不死者,不害怕出局,所以才敢井下直接去衝鋒。」

  「過。」

  3號無痕選擇過麥。

  他的一番發言,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注視。

  王長生也看了過來,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藝高人膽大,自信自己的發言不會在井下被騎士給直接戳死,還是純粹的作死。

  發言這麼愣。

  難道是想假意表現出他底牌有可能是一張不死者,然後讓騎士覺得他可能是小狼在裝不死者,實則他的底牌確實是一張不死者,最終躲過騎士一戳?

  但想讓騎士不去戳他,首先他要麼得讓騎士覺得他這張牌的發言偏好。

  要麼還得有另外一個狼隊友起來給騎士戳。

  總不可能這張3號企圖希冀著讓外置位的好人牌發言爆狼,然後讓騎士將好人牌給戳死,這也不可能啊!

  瞅瞅前置位那幾個已經開始互打的好人,發言都謹慎到什麼地步了?

  生怕站錯邊,結果小心謹慎的避開兩張對跳預言家,往外置位去打,打的位置卻全是錯的。

  那麼這張3號牌的發言,他的目的,大概也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

  那就是這張3號牌,想讓騎士認為他是一張裝大哥的小狼也好,為大哥發言的小狼也罷。

  總歸是想在騎士的眼裡營造出一副小狼面。

  而且這張3號牌最後去點12號的那句話,也可謂是完全將他的狼子野心暴露了出來。

  12號首先本身底牌就為一張好人,而他7號為預言家,給12號甩金水,只是正常的流程。

  他這張3號牌卻忽然起來,也不拍身份,反而去要12號一張平民的票,如果12號不投給他,他就將12號打為不死者。

  這套邏輯,落在騎士的眼裡,雖然有概率成立,但可能性不高。

  那麼他的這番發言,就能深入到第二層。

  那就是讓騎士意識到他3號可能是一張狼人牌,而3號既然攻擊了7號以及12號這兩人。

  他們便有概率是好人牌,他7號為好人,自然是預言家,那麼與7號對跳的8號,自然底牌就要為一張狼人了。

  如果騎士找到了8號與3號這兩張狼人牌,騎士對於要去戳誰,自然會有著自己的考量。

  首先他這張大哥牌,自然不可能送到騎士臉上去給騎士戳。

  那麼騎士若是抱著這種心態,會覺得這張敢起來不拍身份,就強硬去要井下惟一一張12號票的3號,是那張不死者嗎?

  不死者一定會在發言時暴露狼面,讓在場的好人去抗推掉他,或者說勾引女巫對他開毒。

  從而為狼人追一波輪次。

  畢竟本身他自己也並不會因為死亡一次就導致出局——只要他不被騎士戳死。

  那麼騎士就很有可能吃到3號給他打的反心態,覺得3號如此膽大的發言,或許是小狼在裝大哥,引誘騎士去戳他。

  從而保住真正的不死者大哥,也就是與7號預言家悍跳的8號。

  那麼,將騎士的目光引入7號與8號的身上。

  那麼騎士其實對於自己是否要從兩張預言家牌之中去戳。

  考慮的自然也會更多。

  而想的越多,自然也可能會錯的越多。

  騎士覺得他3號是在保8號打7號,說不定3號實則卻是7號的隊友,反而刻意打7號,轉頭引誘騎士去戳8號,最後讓騎士斷劍,把自己搞死。

  事實上如果3號底牌為一張小狼的話,這種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這便是3號剛才發言的第三層含義。

  那便是讓騎士自己去思考,他7號和8號,到底誰才是他3號的同伴。

  「不過發言上還是有些粗糙了。」王長生暗自眯了眯眼。

  這張6號見血封喉起身的發言,就知道這傢伙不是一個保守的人。

  這張牌拿到騎士,聽完3號這發言,井下或許會直接不考慮那麼多,管你打不打什麼反心態,既然確定你有可能是了,那就先把你搞死完事兒。

  到了那時,3號或許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屠刀同樣底牌為一張狼人,3號、4號、5號作為三隻連坐的狼人牌,同時也是在警上後置位發言的最後三張沉底牌。

  三狼連續發言,3號起身就開始搞操作了,王長生也不禁有些好奇,4號和5號這兩張牌又會做些什麼事情。

  4號屠刀頓了頓,視線環顧四周,目光銳利,逼視著場上的每一個人。

  「前置位10號、11號以及1號和2號,首先我認為其中要開狼。」

  「其次,這張剛發過言的3號牌,我認為底牌不太像是一張純種好人牌。」

  「他給我的感覺,要麼底牌為狼,要麼底牌為神。」

  「總歸非狼即神,他這發言在我眼裡不太像是一張平民能發出來的言。」

  「但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去判定這張3號牌是否一定為狼人。」

  「因為他說他如果拿到警徽之後,井下會拍身份,如果他是一張真神,我在這個位置打他,他警下肯定要回過頭來打我。」

  「到時候他是否又要把我打為狼,我是否要為了證明自己底牌為一張好人,再拍出我的身份呢?」

  「我覺得這都是在給狼人拍身份,所以我並不想在這個位置去將3號打死。」

  「不過我雖然不想在這個位置直接將3號給點死,但是他這種誇張的發言,不打他又對不起我一張好人底牌。」

  「所以我暫且還是先將這張3號打入狼坑之中,看一看井下他怎麼聊吧。」

  「以及前置位發言的這幾張牌,除開這張3號牌之外,我覺得令我印象最不好,比較有可能像狼的,是這張2號牌。」

  「2號發言在我聽來聽感偏狼性,因為他在發言時,對於狼坑位的定義是,7號、8號開一隻,9號不定義,那麼9號的發言到底在你看來如何?」

  「你其實可以藉助9號的發言,輔助性的去印證8號是否為預言家。」

  「然而你卻直接略過了9號不聊,這是你開口的發言,而後你緊跟著的第二句話,卻又在聊9號想給1號號票,8號和9號哪怕8號底牌為狼,9號也不太可能是狼,其實你本身對9號就已經進行了一個好人身份的定義。」

  「那麼9號既然你覺得像是一張好人牌,8號是不是在你眼裡應該大概率像是一張預言家牌呢?」

  「可你不去聊8號和7號的預言家面,反而順著9號展開你的邏輯觀點,向後置位去聊10號、11號。」

  「你說10號起身反駁9號的觀點,但是沒敢打9號,是因為他知道他打不動9號,那麼10號為什麼還要起身去反駁9號的觀點?」

  「是不是因為10號覺得9號像是一張好人牌,但他不覺得7號像是一張預言家,9號發言時好像是在給1號號票的樣子,因此10號起身去點了9號?」

  「以及你前置位幾張牌都不攻擊,著重攻擊的是這張1號牌,首先我就不覺得1號底牌像是一張狼人,他的發言在我聽來還算可以,因為1號聊出了10號和11號,其實有概率形成兩張好人的可能性。」

  「如果1號底牌為狼,自然是要打死10號和11號之間要開出一張狼人,不管10號和11號之中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狼人存在,總歸其中若有好人存在,1號絕對是無成本打他們的。」

  「這一點其實你自己都聊出來了,可你為什麼還會覺得1號敢去聊10號和12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反而成了1號像狼的點呢?」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其實10號和11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1號底牌也為好人,1號聊出前置位有可能開出雙好人這一點是聊對了。」

  「因此你擔心我們外置位的好人將視角放在1號的後置位,也就是你2號和3號這兩張狼人的身上,所以才去攻擊的1號?」

  「目前我還沒有聽到過5號的發言,所以我沒辦法將5號打為狼人,但就前置位,要我點出兩狼,我會覺得你這張2號和3號是兩張狼人牌。」

  「井下的12號,鑑於你3號如此去對話,我也不能肯定12號的底牌究竟是好人,還是狼人。」

  「但如果12號底牌為一張好人牌,井下不開狼,井上直接開出四張狼人,四狼上井的格局,7號、8號開一隻,2號、3號兩隻,外置位還要有一隻。」

  「那麼我不確定是否為這張5號,還是說你1號、2號是在強打做不見面關係,或者12號才有可能是你們強打出去的關係。」

  「這都是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給出的信息,只能井下在聽一輪發言了。」

  「目前我能給出我視角中的邏輯就是,2號牌的工作量很大,在我眼中像是一張狼人。」

  「3號牌井下拍身份,井上要警徽,擱這兒搞信用卡還款呢。」

  「2號、3號兩狼,7號、8號開一隻,最後一隻有可能從5號、6號、9號、12號里開。」

  「當然,如果我打錯3號了,3號井下拍出一張神職身份,並且沒有人跟他對跳,那麼警上我盤的這些都是錯誤的,我井下直接就和你3號表水。」

  「但我覺得你3號想要拍出一個沒有人跟你對跳身份的牌,估計也挺難的,所以我現在就打你了。」

  「以及這張2號牌你不是說前置位的1號不敢打嗎?我現在把你打死,你井下就給我表水吧。」

  「你如果表水不好,那我就找到你確實是一張定狼,我會以你為基點,去展開邏輯視角的。」

  「總歸肯定是要先分辨出7號與8號誰是真預言家的,看一看12號會投給誰,以及5號怎麼聊。」

  「警下再聽一聽你們的發言。」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