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既操當爹的心,又操當媽的心

  【從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一柱擎天身為女巫,聽完前置位三張牌的發言,不由挑了挑眉。

  「目前來說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給出我自己的站邊,因為前置位的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7號與8號。」

  「首先7號是先起跳的預言家,7號的發言不能說簡短,但總歸內容一定不如這張8號牌聊的多。」

  「但若是要因此去判定8號的預言家面高於7號,顯然不講道理。」

  「畢竟8號是在後置位發言,可以去挑7號的毛病,或者說對於7號的點評等內容進行批判與反駁的。」

  「我底牌為一張好人牌,前置位8號給我甩金水,我就不在這個位置直接把這個水反掉了。」

  「因為單聽8號發言,8號對於7號的點評也好,對於他8號的自證也罷,聊的都是比較正的邏輯。」

  「起碼我目前肯定是聽不出什麼問題的。」

  「同時我也要給7號一定的容忍度,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以8號將7號的點都駁了回去,便認為7號發言不如8號,從而將7號打死。」

  「7號在那個位置去給12號牌甩金水,12號為一張待在警下的牌,這個查驗倒是挺湊巧的。」

  「不過我倒還不覺得7號和12號認識,總歸看一看12號的投票吧。」

  「目前前置位發言的6號,我個人沒太聽出來什麼狼面,7號起手去保6號,其實在我這裡是加分的。」

  「當然,7號也有可能是作為一張狼人牌在保發言偏好的好人,但這些我都不盤了,起碼沒必要在這個位置去盤。」

  「而且我現在連邊都沒有明確找到,就看一看12號會給誰投票,警下聽完一整輪發言之後,我們再拉起陣營,具體盤場上格局。」

  「目前12號的投票是至關重要的,12號是好人,雖說不一定能投給真預言家,但也有大概率機會給預言家上上一票。」

  「而12號如果底牌為一張狼人,預言家是百分百拿不到票的。」

  「所以重點去關注12號的發言吧,8號起身悍跳,警徽流中卻沒有這張12號,但打的理由我還較為認可。」

  「6號雖然我認為發言偏好,但也沒認下來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所以8號去留6號的警徽流,雖說我不是特別的滿意,但總歸8號也給出了他的理由。」

  「在我能夠認可的情況下,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認為8號就一定不是預言家,去反他的水。」

  「目前外置位我有沒有抿太多的卦相,不過7號起身就去點8號的狼面大,留的警徽流也是8號、9號、10號三張牌。」

  「如果7號底牌作為一張悍跳狼人,那麼其實他前置位看到8號也上警,是完全可以給8號發查殺的。」

  「因為8號在他眼裡就一定是一張帶著神職卦相的牌,而且就算他不給8號發查殺,那他給警下的12號丟金水,又為什麼不給外置位的牌發金水呢?」

  「所以其實8號在那個位置被7號點了身份,7號要麼給8號查殺,要麼給8號金水。」

  「因為7號如果覺得8號底牌不是預言家,給他金水,7號給警上後置位尚未發言的牌發金水,且對跳預言家還沒有出現。」

  「只要這張8號牌不反水,7號的預言家面是無限高的。」

  「那麼7號作為狼人,如果不敢給8號發金水,但7號又看出了8號的卦相,最後為什麼不直接給8號發查殺?」

  「這一點我不太能夠理解,所以其實7號的預言家面在我這裡也是有一定高度的。」

  「因此我就先聽一輪發言,最後看一看12號會把票投給誰。」

  「7號如果底牌為一張預言家,起碼12號一定是一張好人牌。」

  「如果8號底牌為一張預言家,12號或許也是一張好人牌,因為我覺得7號和12號不認識,所以其實我覺得這一把我們是可以將選擇權交給12號的。」

  「其他就沒有更多能給到的信息,過了。」

  由於發言位是從6號開始順序發言,所以昨天自刀的狼人4號,被這張女巫牌給救起之後,女巫並沒辦法聽到4號的發言。

  因此女巫也無法通過4號這張銀水牌的發言,去對外置位的牌進行身份的判斷。

  而現在女巫是以單純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的視角,對他這張真預言家進行身份點評與定義的。

  這對於王長生而言,既是一件好事,也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4號在後置位發言,且後置位,或者說警上末置位才要發言的4號和5號,是兩張連座的狼人牌。

  4號或許很有可能就會起身給8號直接衝鋒,畢竟剛才8號的發言也沒有任何的爆點可言。

  隊友都已經打出這種高分發言了,作為同伴此刻還不沖,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沖?

  而4號和5號在那個位置發言,不但可能直接給8號狼隊友衝鋒,同時影響警下12號一張平民牌的判斷。

  就連女巫,或許也會因為4號的發言,因為自己銀水的發言,而偏向於8號像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

  而他7號反倒成了一張有可能形成悍跳的牌。

  王長生自然知道警下的12號底牌為一張好人,可也正是因為12號底牌是一張好人牌,12號才有可能投錯警徽票。

  「好人難打啊。」王長生心中帶著無奈。

  不過他倒也並不在意,此刻交出思想戰隊的評分已是全場最高。

  哪怕輸掉這場比賽,他的排名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沒有其他戰隊能動搖他的排名。

  所以這一場比賽,他只需竭儘自己的全力就好。

  如果結局是好的,那自然是好的,如果最終遊戲失敗,那麼他也要承認其他人的強大。

  拿到這張預言家的底牌,他的外掛完全沒了任何用武之地。

  但這也讓他能更加的聚焦於這場遊戲中他本身的發言能力。

  這一場戰鬥,恐怕會是一場非常焦灼與激烈的持久之戰!

  越是面臨這種時刻,王長生心中的鬥志,反而卻被激發了出來,昂揚向上。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戰隊的10號生還底牌一張平民,沒有任何的視角。

  默默地聽完前面幾張牌的發言。

  他首先對於剛剛過麥的9號提出了一點異議。

  「9號有一句發言,我並不是非常贊同。」

  「那就是你說的,7號是看出了8號有卦相的一張牌,7號如果作為狼人,為什麼不起身給8號發查殺。」

  「那麼我也要反問你一句,如果7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他為什麼不在昨晚直接去進驗這張8號牌?」

  「這總是鋼鐵邏輯吧?7號底牌如果是一張預言家牌,8號是被他抿出了身份或者卦相,起碼也是有狼面的。」

  「7號昨天晚上為什麼繞這麼多的位置,去進驗這張12號,一張待在警下,唯一一張可以投票的牌。」

  「而沒有去查驗這張8號,就在他手邊的牌?進驗8號,不但可以判斷出對方的身份,同時還能像8號進驗你9號一樣。」

  「等拿到警徽之後,可以占據一定發言順序上的優勢呢?」

  「這個你要作何解釋?」

  「所以你9號如果因為7號底牌若是為一張狼人,卻不起身直接給8號發查殺,而在你心中有著不低預言家面的話,我認為是不妥的。」

  「或者我再說一點,7號去點8號的卦相,是在他的發言後半段,在非常靠後面的末尾位置,才去聊的8號有可能有狼人卦相。」

  「所以我能不能理解為,7號對8號卦相的點評,其實是在7號發言時,對於8號的表情變化而判斷出來的呢?」

  「有沒有可能7號底牌是一張狼人,他在當時並沒有察覺出8號的卦相。」

  「而在他發言時,或者說在他悍跳時,8號一張真預言家牌,眼見前置位的狼人與自己悍跳。」

  「所產生的表情上的變化,被7號捕捉到了,所以7號在後置位,才給8號塞了一個,可能是8號、9號以及我10號之中,身份最不好的一張牌的判斷?」

  「畢竟我們坐著的這張桌子,是世界賽的桌子,而不是全國賽的桌子,遊戲系統對我們的身體壓制,並沒有那麼深入與貫徹。」

  「其他人在發言時,微表情這些還是能夠反饋出來的。」

  「因此要拿7號對於8號的卦相判斷,去認7號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這一點我是認不下的。」

  「當然,我聊這麼多,也並不是說我要在這個位置去打死7號是一張狼人牌。」

  「以及我是被7號留進警徽流的,現在8號起跳了,也就是說,7號肯定是要9號和我10號順驗的。」

  「我底牌一張好人牌,我不怕查驗,如果7號甩給我查殺,那麼是在教我站邊。」

  「當然,警下這一輪發言之後,首先7號給12號甩警水,8號給9號甩警水,輪次上沒有外置位牌出局的空間。」

  「也就是說,警下我們大概率是要從7號和8號之中分辨狼人,並且從其中去放逐狼人,那麼7號可能也不一定能夠活到給我發查殺,或者金水的時候。」

  「所以我就聽一聽後置位怎麼聊。」

  「這張9號牌,如果說他是8號的金水,9號總歸是一張好人牌,如果8號是狼人,那麼9號在這個位置,也去認了7號的預言家面。」

  「所以9號無論如何,底牌大概率都是一張好人牌。」

  「9號是好人,我10號是好人,6號我也沒聽出太大的狼面,12號有可能是狼,有可能是好人,但我偏向於認為12號是一個好人牌。」

  「當然,如果12號是一隻狼人,那就警下再去聊,和我現在的觀點沒什麼關係,畢竟我連12號的發言都沒有聽到。」

  「那麼我目前的視角就是,後置位要開多狼。」

  「所以我會著重聽一聽後置位對於7號和8號的判斷,看看後置位的人是給7號站台的多,還是為8號衝鋒的多。」

  「我個人是覺得7號、8號都有預言家面,但9號對於7號有可能和預言家的觀點,我認為是錯誤的,所以我就著重聊一聊這個。」

  「不過我雖然駁斥了9號的觀點,但我並不認為他是一張狼人牌。」

  「所以我也不可能因為9號的發言去站7號或者8號的邊,而且9號本身也就沒有站邊。」

  「個人認為,7號、8號無論是驗人的心路歷程,還是說警徽流的心路歷程,都算能夠接受。」

  「8號是要略比7號聊的全面一點,但9號在前置位其實也已經說過了,8號占了發言順序的優勢,在7號後面發言,自然可以對7號進行點評。」

  「而且我認為8號對於6號和12號的身份定義,我其實不是特別的滿意。」

  「我覺得8號對於這兩張牌的視角,是產生了一定偏差的。」

  「起碼我如果在8號那個位置,我不太會去進驗這張6號牌,我大概率會直接去摸這張12號。」

  「給12號留一張金警徽流,除了能夠驗證7號和12號的關係,此外也能一定程度上要一要12號的警徽票。」

  「你8號難道就不想拿到警徽嗎?」

  「但8號給進驗6號的理由,也並非不能接受。」

  「所以這一點還是警下再聽一輪,再判斷吧。」

  「我就先過了。」

  10號平民在這個位置去打了手9號,王長生還以為他起手發言是要把自己打成一張悍跳狼人牌。

  結果後面聽他聊著聊著,好像又開始去打這張8號牌了。

  總歸是他7號也打了,8號也打了,最後卻沒有給出站邊……

  可以可以。

  實話實說,12號一張沒有視角的平民牌,能聊到這種地步,在站邊上也選擇了謹慎。

  而沒有直接要站邊他,或者去給狼人站隊,已經算是不錯了。

  並且其實他的發言也都非常中肯。

  抨擊9號認他7號預言家面比較高,因此所輸出的邏輯,也算得上是句句在理。

  事實上確實如此,他7號在聊8號卦相的時候。

  是在比較偏後置位去聊的,而沒有一開始就去將8號打死。

  這是因為他並不想在開局就將自己的視角暴露出來,否則他直接去攻擊後置位的狼人,比如說4號、5號。

  或者3號那個不死者。

  這三張牌就有了足夠的理由,起身不來站邊他7號,從而直接去給8號衝鋒。

  他不可能給狼隊這樣的機會。

  他需要讓狼隊自己賣出發言上的破綻,邏輯中的漏洞。

  「唉,拿到一張預言家牌,也就只能既操當爹的心,又操當媽的心。」王長生在心中嘆息。(本章完)